秦父也看著兒子,他向來是個笨的,家里都是婆娘做主的。可這會兒,看著兒子回來,他也高興的差點控制不住。
秦二叔:“總算是回來了,回來就好。”
秦三叔:“阿放都長這麼大了。”
秦二嬸:“可不是嘛,軍營里的伙食是不是很好?”
秦三嬸沒有說話。
秦母看了秦二嬸一眼,這個狗里吐不出人話的東西,是不想跟吵。“兒子,這東西還要搬嗎?讓你阿爹他們來搬,你走了一路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秦父:“對對對,我們來搬。”
秦放:“沒有了,就這一箱子的東西了。不過這馬車和馬都是我們的,可院子的門太小了,馬車拉不進去,只能放在外面了。”
秦二叔道:“把院子的門拆了,重新改的大一點就行,這門改一下快的。”院子的圍墻是用石頭搭起來的,再加上黏土,本來就不是很牢靠,所以要拆一些寬度出來的話,還是很方便的。畢竟把這麼貴重的馬車放在外面,他們誰也不放心。
秦二嬸:“對對對,拆圍墻。”
秦:“都在外面嘀咕啥?阿放媳婦還在里面呢,都來見見。”
秦母一聽,趕忙拉了拉自己的服,再看一看,哎,今天因為去地里有些弄臟了,但是現在換也來不及了。有些小心翼翼的走進院子,覺這才是媳婦見公婆的心。
楊海燕正在里面整理秦放搬進來的箱子,不過,秦家人雖然準備了房子,可墊背、蓋的被子卻沒有準備,就怕準備好了,等秦放他們回來又久了。
所以秦在和楊海燕說:“待會兒咱們去一趟鎮上,給你和阿放買一床新婚的被子。之前你們不在,親的時候家里也不知道,所以這些都沒有準備。”
楊海燕:“謝謝,還是您考慮的周到。相公總是提起,說家里有這個主心骨在,心里就放一百個心。就是擔心年紀大了,不好好的護自己的,怕您累到。”
秦一聽,不管楊海燕說得真假,反正孫媳婦能哄,就高興:“我這個孫子啊,就是孝順。之前的軍役,原本也不是他去的,可他……”
楊海燕笑道:“他是阿爹的兒子,是應該孝順的,代替長輩服軍役,這是他應該做的。再說了,他如果沒去服軍役,我就不到這麼好的相公了。”
秦母聽到了這句話,走了進來:“是我們阿放福氣好,娶到這麼好的媳婦。”
楊海燕回頭,看到一個明的婦人走了進來。
秦道:“這是阿放他阿母,來來來,別屋子里著,咱們去外面曬曬太,都認識認識自家人。等回頭家里補上你和阿放的喜酒,再認識認識其他人。哦對了,你們這次回來,可還要回去?”
楊海燕先給秦母俯了俯:“阿母,我海燕,是阿放的媳婦。”
秦母趕忙扶起:“哎。”果真如四丫說的,是個比鎮上的姑娘還要好看的人。瞧瞧的臉白白的,跟面一樣。瞧瞧這說話的聲音,輕輕的,不像別人家的潑婦一樣大嗓門,是斯斯文文的,以后孫子孫生出來,肯定也這樣的好。秦母再看,眼神清正,沒有輕視他們的意思,心里就滿意。如果可以,說不希給兒子娶個好的媳婦呢?
楊海燕順著秦母起,又道:“相公這次有一個月的假,不過我們路上來回要十天,所以在家里只能待二十天。、阿母,這二十天里如果有個好日子,可以補我和相公的喜酒,也我都認識一下家里的親戚朋友。”
秦一聽,就是這個意思:“好好好。”這個孫媳婦可真好,把話都說的明明白白。
秦二嬸:“阿放媳婦啊,我是阿放他二嬸。”
秦母道:“這是你二嬸,這是你三嬸。”
楊海燕微微一笑,也像剛才行了個晚輩禮:“二嬸、三嬸。”
秦二嬸:“哎。”心道,這大侄子可真有福氣,娶到這麼好看的姑娘,一看這修養就是和別人不同。
秦三嬸因為只有兒,沒有兒子。所以底氣不如秦二嬸,脾氣也,也客客氣氣的應了聲:“阿放媳婦。”
秦拍拍手:“孩子們,都過來,跟你們大嫂認識一下。”
以秦守業為首,大家都過來了。其實本來嘛,大家也都保持著距離看著他們。秦從大開始介紹:“阿放媳婦啊,這是守業,阿放的二弟。這是守,阿放的三弟。阿放的大妹大丫不在,這是他四妹四丫。這是牛蛋,男娃里排行第四,阿放他二叔家的。還有二丫、三丫不在,去繡工坊學繡工去了。二丫也是他二叔家的,今年十五歲,三丫是他三叔家的,今年十二歲。”
說起來,從秦放去服軍役之后也有整整五年了,這五年里,秦三嬸都沒有懷上過孩子,所以不只秦三嬸在家里立不起來,就是秦三叔整個人就像斷了脊梁骨一樣,總覺得自己絕后了。也因此,他對幾個侄子是特別好。
秦海燕:“弟弟妹妹,你們好,你們稍等一下。”說著,進了屋子,把從縣城里買來的糕點,“這些東西弟弟妹妹們拿去分了吃吧。”說著,把東西給秦守業,畢竟他是他們當中最大的。
秦二嬸眼睛瞟了瞟,不過沒跟過去。在吃食上家里人都是一碗水端平的,所以從來沒有鬧過矛盾。
秦道:“還不謝謝你們大嫂。”
秦守業等人道:“謝謝大嫂。”然后一群人高高興興的去堂屋分吃的。
牛蛋話最多了:“二哥二哥,你先給我一塊吃的,我待會兒分一塊。”
秦四丫:“不行,牛蛋如果吃完了,還不得問我們要,要一起吃才行,不然全進了他的肚子。”
牛蛋抗議:“四丫,你得我四哥,說了多次了?你總是不聽。”
秦四丫:“你才比我大幾天。”說起來,牛蛋生在十二月二十八,秦四丫生在隔年正月初五。看似相差一歲,但其實只差了七天,對秦四丫來說,可不就是氣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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