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文舒莊寅強做陪客,他自然是要好好的招待客人的。
三杯酒下肚,誰知道這潘文彬就有些迷糊了。臉蛋紅撲撲的,著文舒笑的那一個害。
“說實話,文舒,這次我來,不只是替我媽看你來的。”
莊寅強一看這形勢不太好,便連忙去給他倒酒。
“來來來,小潘,咱們今兒個一定要喝痛快了。”
“不喝了,不喝了,正事要。”
潘文彬客氣的攔下了莊寅強的酒盅,眼鏡瞥都沒瞥他一眼,著文舒笑的那一個燦爛。
“文舒,咱倆青梅竹馬,我打小就想娶你當媳婦。今天我其實也是帶著我,以及我家人的心愿來的。”
“文舒,我其實也是來……來提親的。”
潘文彬說出這話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去了。
文舒的記憶里,潘文彬確實說過這話。可是,沒想到他會是來真的,而且會突然找到,說是要跟提親。
文舒樂呵呵的開玩笑。
“你才喝了幾杯啊!就先開始說醉話了。”
“我沒有說醉話。文舒,我說的是真的,我是真心來提親的。”
“小潘,我……”
文舒話還未說完呢!莊寅強就有些著急的打斷了的話,轉頭著潘文彬問道:“小潘,你今兒確實是來跟文舒提親的?”
“嗯!真心實意的。”
潘文彬重重的點了點頭。
“自打文舒搬來我們這個大雜院,我們就像是親人一樣,你既然是來提親的,那我就得給把把關。”
潘文彬一看莊寅強此時此刻倒是頗有一子大哥的范兒。而且剛才談話間,他也從莊寅強和文舒的態度還有流中看出來,倆人關系還算是比較親近一些的。
但是,他也不傻,看的出來文舒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這姑娘善良,對誰都是樂樂呵呵的。
而現在莊寅強又親口說他們兩個就像是親人一樣,潘文彬的心里就好像瞬時間找到了一個釋放。
“那是自然,誰讓文舒把你當大哥呢!你是文舒的大哥,那就是我的大哥。”
這話一出口,倒是占了莊寅強的便宜了。他才不想當什麼大哥呢!他也想讓文舒當媳婦兒。
可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他不能將事給弄砸了,文舒以后都不待見自己了。
“這話說的是。”
莊寅強索也不和他去較真,變著法子的來打消了他的念頭。
“咱且先不說文舒不愿意的話,假如文舒愿意的話,你想咋和結婚?”
“那自然是要給個轟轟烈烈的婚禮。”
“這是不能缺的,哪個爺們娶媳婦,不想給媳婦兒最好的?”
莊寅強說道:“那既然你想要娶文舒,我就得看看你到底是有多麼的誠心了。”
“啊!這要怎麼看?”
“看你愿不愿意贅啊!”
莊寅強說。
“什麼?”
“什麼?”
潘文彬和文舒異口同聲的出口。
潘文彬驚訝的是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可以贅呢?要知道,他是家里的獨生子,要是贅的話,那豈不是讓他們老潘家斷子絕孫了嗎?這是大不孝啊!
而文舒之所以驚訝,是嘆莊寅強怎麼能想出這種餿主意來?這要是傳出去了,說不定人家還都以為文舒非要找個贅婿呢!
莊寅強笑瞇瞇的著文舒,討好的眨了眨眼,似乎在說:你別急,我就是試探試探他。
文舒對于莊寅強的心思,早就已經一目了然了,現在,他已經完完全全的將自己的心思擺在文舒的面前了。
不知道為什麼,文舒沒有反駁。
或許是因為恰巧也不想與潘文彬牽扯上關于結婚的事吧?這樣倒也好,莊寅強給他打一場退堂鼓。
潘文彬不解:“為什麼要贅呢?”
“這話問的,文舒的父母親都過世了,一個十八歲的大姑娘,帶著兩個妹妹,日子過得有多艱苦你不是不知道。”
“總不能結婚了丟下兩個妹妹不管了吧?他們自生自滅?帶到婆家也不合適吧?那怎麼辦?是不是只能找個贅的幫襯著?”
“這是其一哈!你再看其二,文舒家里就們姐妹三個吧?一個兄弟都沒有,那們老文家的香火,是不是從這里就斷了?”
“找個贅的,給他們老人家延續香火,合合理吧?”
“你是合理了,我可不合理。”潘文彬有些可笑的道。
“我家里就我一個兒子,我贅了,我家里的香火豈不是斷了?”
“看了吧?我就說了,你誠意不夠。”莊寅強一拍手,反駁道。
“我誠意是十足的。”
潘文彬突然間就認真了起來,坐直了子著文舒:“我也是真心實意來提親的,想娶你也是真心實意的。”
說到這里,他忽然間有些失落,垂下了腦袋,一臉的傷心。
“可是……可是……我不能做個不孝子。我得對得起我的父母。”
文舒瞧潘偉斌懊悔糾結的樣子,都快要笑出聲來了,這孩子也太認真了,莊寅強就這麼一說,他就完完全全的信了。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打消了他的念頭。
“小潘,你家庭條件好,又這麼優秀,將來肯定能找個好孩的。”
“可是,文舒,我……”
“咱倆當朋友好的,你興許是弄錯了,一開始咱倆經常在一起,突然間分開,你會想我也是有可原的,但那不是那種。”
“或許慢慢地你就會明白了,而且,你還要給你們家里延續香火啊!你說是不是?我也得給我們家延續香火。”
“以后咱倆還是好朋友。”
一番話下來,仿佛是篤定了莊寅強所說的話,這確實讓潘文彬很打擊。
然而,文舒順著莊寅強的話說,確實讓他的心里十分的高興。且不說文舒對自己有沒有意思了,他總不能就這麼看著文舒被別的男人給娶走了。
潘文彬沒有達自己的心愿,又落得滿心的失,接下來喝酒都沒有滋味了。
他得延續香火,文舒也得延續香火,那他們兩個完全是沒有希了。
好朋友?這三個字說出來,怎麼跟拿刀子剜他的心一樣疼?原本他是抱著這麼大的期來的,他家室不錯,長得也端正,現在又有個那麼榮的工作,怎麼就不能奪得文舒的芳心呢?
可現在看來,他們兩個只能說是殊途同歸了,雖然目的不一樣,但卻落了一個樣的結果,那就是都要傳宗接代。
既如此的話,他似乎也沒什麼理由繼續將提親的事繼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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