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榮你這是干什麼!咱兒子都已經變了這個樣子,你居然還要扇他耳?”
徐難以置信的著江德榮。
江德榮也是發呆的怔怔地著自己的雙手,一時之間本就無法想象到自己居然會扇江云川的耳。
眼下江云川的右手都已經沒了,從此以后本就是一個廢人,估著就連結婚大事都很問題。
然而江德榮居然還扇了江云川一記耳。
“我……我都干了些什麼!”
江德榮經過這連日以來的巨大悲痛,眼下終于是支撐不住了,一屁跌坐在地上。
哭了起來。
徐對于自己的兒子始終都是無比的心痛,眼下江德榮又扇了江云川一記耳。
徐是難掩心中的憤怒以及悲傷,用力地推搡著江德榮。
“你到底都在干些什麼!那是咱們兒子,咱們兒子的右手都已經沒了!”
徐大呼小間,也是哭出聲音來。
趙尋著這一家三口全部都抱頭痛哭,心中著實是非常痛快。
心道:老子讓你們平時欺負江婉,這就是欺負江婉的下場!
現在再欺負一個給我瞧瞧?如果還敢欺負的話,信不信老子把江云川的左手也給砍掉了?
趙尋的心里面雖然覺得非常過癮,但是臉上當然也沒有表現出來。
他只是將江婉輕輕地摟在懷里面,故意提高了音量對江婉說道。
“你也不要太難過了,畢竟我猜江大哥也實在是因為沒有了右手而無法接而已。”
“回頭他出院了之后,我會讓江大哥好好的給你賠禮道歉的。”
江婉一時之間就是無語凝噎,當時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是站在原地怔怔地著躺在病床上面的江云川。
江云川抖著泣道:“到底為什麼要把我的右手砍掉!如果是我做錯的什麼事,可以和我說的,這下我了一個殘疾,以后該怎麼辦啊?”
江云川始終都不停的哭泣,這一步場景看上去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而臨床的一戶人家眼見人江德榮一家始終都大呼小,眼下實在是忍不住了。快步沖了過來。
“你們家是有神病嗎!在這里哭哭啼啼的!要哭就滾出去哭!”
一名頭的中年男子咆哮道。
“你罵誰是神病呢?有種再罵一遍!”
徐用手指著頭男子的鼻子說道。
頭男子當即便將上的外套了下來,一把扔在地上,右手指著跪在地上的江德榮。
“趕滾過來,老子今天就在這廢了你這個老廢!”
這件病房里面原本是有兩個小護士在一旁原地待命了,眼見突然要打起來,原本出于本的職責也是要上前阻攔的。
可是看那男子與江德榮一家都如此的憤怒,火氣這麼大,哪里有敢上前阻攔?
于是就連忙跑到病房外面,站在門口怔怔地著這一切。
“好了好了,你別和人家大哥這樣說話。確實也是咱們做的不對。”
江德榮了鼻子,緩緩站起來。
他是想要向那頭中年男子道歉的,畢竟江德榮本也是出自名門世家,在為人事上面他還是比較儒雅的。
然而,尷尬的是此刻他的腳突然筋了,本就站不起來。
而徐正在忙著和男人對峙,也是無暇顧及。
江婉站在一旁手足無措,趙尋則是開始煽風點火:“哎呀,這是干什麼啊?這怎麼還能著急呢?”
“大哥,這邊都是我們江總的家人,平日之中都是作威作福慣了的,你可千萬要遷就他們。”
正坐在地上用力著雙腳,五扭曲著的江德榮無比震驚的看向趙尋。
趙尋眼見那頭男子臉上的怒氣更盛,于是就試圖繼續煽風點火。
“大哥,你給我一個面子,千萬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畢竟,他們總是覺得,在這個社會上,每一個人的地位是不一樣的。”
趙尋此話一出,那頭男子徹底發。
立刻就指著趙尋的鼻子罵道:“小兔崽子你給我滾開,這里沒有你的事!”
“媽的,不是目中無人嗎?不是覺得自己好了不起的嗎?行啊,今天老子就給你們點瞧瞧!”
說罷,這頭中年男子橫掠過江云川的病房,徐當場就和他打了起來。
江婉都看愣了,正要說話,卻被趙尋連忙拉了出去。
趙尋是一手抱著江米,一手抓著江婉的手,快步走了出去。
“哎喲我的天呀!這怎麼都這麼大火氣?快去找院長!”
“對對對,咱們趕快去!遲了的話咱們可擔當不起!”
站在門口原地待命的兩名小護士爭先恐后的說道。
趙尋拉著江婉和江米快速從病房里面離開,一路走到了醫院外面。
走到外面之后,趙尋看著江婉說道:“就你后媽那個德,咱們最好不要招惹,所以咱們就趕快走。”
江婉用力甩開了趙尋的手,哭笑不得道:“你說你對我那麼好,為人那麼善良仗義,可是有的時候你怎麼那麼壞呀?”
江婉和趙尋肩并肩的快步走著,一邊說著。
趙尋輕聲一笑,說道:“啊?原來剛才我在那里煽風點火,你都已經看明白了。”
江婉撇了撇,說道:“看看你說的,我又怎麼可能看不明白?事那麼明顯,你說的話就擺在那里,你分明是想要將事鬧大!”
此時兩個人距離醫院已經很遠了。
趙尋語重心長的說道:“對付江云川和徐這樣的人,有的時候就是得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
“不然的話也治不住他們,還記得我剛剛來到安泰集團上班的時候,這娘倆是怎麼對你宮的。”
趙尋一想到當時的景,江婉那副無助的神,心里面當真是非常心疼。
再一結合方才的場面,倘若是自己沒有在現場的話。
就徐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一定會纏著江婉,迫江婉給一個說法。
當然,江德榮扇了江云川的那一記耳,在趙尋看來是覺有些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