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輕輕點點頭,臉上堆滿了笑容對趙尋說道:“好的,我尊重你的想法!”
這時電梯門開了,兩個人一前一后走出電梯,這個時間恰好是公司里面的員工下樓開早會。
集團部有好幾勢力全部都在場,看到江婉和趙尋兩個人站在一起,仿佛拖家帶口一般。
“哎喲喂!這不是江總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江總,這幾天你不在可把我們想壞了。”
江婉報以他們一個虛假的微笑,皮笑不笑的和他們寒暄著。
而趙尋則是回到了保安宿舍。
回到保安宿舍里面,將上的服了下來,換上了一整齊的保安制服。
站在鏡子前面,看著鏡子當中的自己,故作瀟灑的一笑。
“我的天啊,這不是我趙尋兄弟嗎?怎麼著,聽說這幾天始終都和江總在京城游玩!”
錢坤剛剛從食堂吃早餐回來,看到趙尋已經回來了,心里面比誰都要開心。
其實主要是因為保安的生活并不像辦公樓里面的那些白領們,保安的生活枯燥且無聊。
而且因為份的卑微和收的微薄,所以私生活本就沒有什麼樂趣可言。
對于錢坤來說,可能最有意思的事,就是和趙尋在一起侃大山。
趙尋拍了拍錢坤的肩膀,說道:“這幾天江總大病了一場。”
“然后還有網絡上面的那些七八糟的輿論,我和江總兩個人都累壞了,哪里有什麼閑心思游玩。”
趙尋此話不假,倘若說游玩的話,那麼也一直都是江米在游玩。
他和江婉兩個人心其實始終都沒有特別好。
這幾天下來反正就是一直都在焦頭爛額的狀態。
錢坤坐在窗邊,看著趙尋說道:“行吧,反正這一次你肯定是不虛此行,比我們這些天賴在宿舍里面的人強很多。”
“你現在趕快收拾收拾,然后我好帶你去上班。林總監那邊吩咐下來了。”
“說讓我看好你,不許你一天到晚的往樓上跑。”
趙尋一聽錢坤這樣說,登時就有些不開心了。
沒有好氣的說道:“你說這個林馨兒啊,什麼都想要手管一管,我往不往樓上跑和又有什麼關系啊。”
錢坤笑說:“瞧你說的,咱們辛辛苦苦的在這里上班,不就是為了掙點死工資嗎?你管林馨兒說什麼。”
安泰集團里面的保安們分工明確,而且仔細算下來每一天的工作其實并不算輕。
當然了,由于錢坤和趙尋私關系好,所以錢坤立刻讓手底下的一個兄弟去到了其他的保安亭里面。
而自己則是親自帶著趙尋,名義上面來講,說是趙尋剛剛來到集團不久,需要自己帶著他。
但是實際上,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這是錢坤想要特地給趙尋開點小灶。
無論如何,錢坤至也是保安隊的隊長,在保安這個群當中,錢坤還是很吃香的。
下樓之后,趙尋跟隨在錢坤之后,走進保安亭里面。
趙尋來到安泰集團的時間不長也不短,對于保安的本職工作早就已經爛于心。
所以剛一走進去,他就開始準備工作。
錢坤對他說:“接下來,你就和我清福也就是了,的工作容有其他兩個兄弟呢。”
趙尋回過頭一看,只見后不遠另是有一個保安亭。
站在里面的兩個保安一個辛勤值守,而另外一個則是在來往人員的名單上面寫寫畫畫。
趙尋將戴在頭上的保安帽摘下來,扔在桌子上面,翹起二郎點燃一香煙。
這個原本無比勞的早晨,在趙尋這里卻是非常的愜意。
“喂,趕快把煙掐了!臥槽!這是誰來了?”
突然之間,錢坤一聲驚呼,匆匆忙忙站起來。
趙尋先是把香煙扔掉,繼而抬頭看去。
只見一輛加長版瑪莎拉車走下幾個穿黑西裝的人,幾個人正好隊形,恭恭敬敬的迎著里面的一個高個男子走出。
那個高個男子年紀已經不小了,看上去非常有權威。
此人經過趙尋和錢坤兩個人旁時,錢坤連忙打了個禮。
“陳老板,早上好!”
這人看上去牛哄哄的,本就不把保安放在眼里面。
眼看著錢坤如此大費周章的向他問好,他卻只用鼻孔看人。
走遠了些之后,錢坤對趙尋說道:“很奇怪吧?這個陳老板其實就是咱們安泰集團里面的東之一,陳江海,他兒子,也就是那個陳志中。”
趙尋眼前一亮,連忙轉過頭看去,心道:原來錢坤口中的這個陳老板,就是那個陳志中的爹!
其實陳志中這個人在安泰集團的員工們看來,始終也沒有什麼存在。
現在人們倘若是要想起他的話,難免就要想起保安趙尋。
因為在趙尋職安泰集團不久之后,就因為江婉而對陳志中大打出手。
所以陳志中這個人,現在尤其是在保安群當中已經和趙尋勾在了一起。
當然,這對于陳志中來說是非常不面的。
“這老家伙經常來嗎?”
趙尋皺著眉頭向錢坤問道。
“也不經常來,多半是有事的時候才會來的。”
錢坤撇了撇,說道。
陳江海等一行人已經走遠了,錢坤輕輕拍了拍趙尋,說道。
“老東西已經走了,怎麼沒有必要繼續假模假式了。”
錢坤重新坐下,從懷里面掏出了兩煙,將其中的一遞給趙尋。
趙尋剛剛點燃,錢坤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對趙尋說道。
“對了,最近我看網絡上面的新聞說陳家剛剛完一個大作。”
“接下來肯定是想要理一些小事,你可要小心一些,這陳家父子的手段我可清楚著呢?”
錢坤雖然沒有把話說明白,但是趙尋第一時間已經反應過來。
錢坤之所以讓趙尋小心一些,肯定是因為趙尋之前打了陳志中那一次。
陳家父子至今為止恐怕還是懷恨在心。
趙尋翻了個白眼,輕蔑的說道:“就那個陳志中嗎?有意見就盡管讓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