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聽到瑯天和風伯的對話,包括秦楚俏、穆英、范哲在,所有鎮南王府人士,全都眉頭一皺,著瑯天的眼神也頗為奇怪。
當下,就連沒眼,負商的秦琪都反應了過來,也是黛眉一皺,與眾人一起,滿臉奇怪的看著瑯天。
這、重不限倒還說的過去,年齡不限?
不對吧?!
眾人都是如此,風伯和那數十位天武境武者自然也不例外,皆是眉頭皺,奇怪不已的看著瑯天。
但這時,看著瑯天一臉的疲憊,風伯的腦海當即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測。
會不會是姑爺聽錯了呢?
就著這個猜測,風伯小心翼翼的提醒瑯天道:
“姑爺,我問的是年齡。”
“我知道啊,所以呢?”瑯天聳了聳肩膀道。
“嗯?”風伯角一,支支吾吾道:“年齡……不限?”
“嗯,年齡不限。”瑯天點頭道。
“…………”聽到這,風伯徹底無語了。
不僅風伯徹底無語了,所有人也都無語了。
就連秦楚俏也是黛眉一挑,趕忙拉了拉自家夫君的袖子道:“夫君,年齡怎麼能不限呢?”
“不能嗎?”瑯天滿臉迷茫道。
“呵”秦楚俏哭笑不得道:“那要是不限,明天來了一個八十多歲的老爺爺怎麼辦?”
“面試唄!”瑯天攤了攤手道。
“…………”聽到這,秦楚俏也徹底無語了。
所有人著瑯天的目也都開始變得古怪起來,腦海中也不約而同的冒出了同一個想法:
難道瑯天又像剛才那樣,變傻了?
就跟不知道普通人為武者非常困難那件事一樣,現在又搞了個年齡不限!
思極至此,每個人著瑯天那古怪的目,立馬就轉化為了深深的同。
而秦楚俏想到這里,母頓時又泛濫了!
風伯也從無語中飛快反應過來,看到瑯天臉上那滿滿的疲憊,心中登時涌出大量的。
正這時,瑯天的聲音陡然響起。
“年齡不限,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沒有沒有!”聞言,包括秦楚俏和風伯在,在場眾人,全都是齊齊一搖頭,然后異口同聲的對瑯天說道:
“是我們有問題,你別在意!”
“哦。”因為實在太疲憊,瑯天本就沒發現眾人的奇怪,點了點頭后,轉頭著風伯道:
“風伯,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呃……”風伯面一怔,苦惱的撓了撓頭,不知道以瑯天現在的腦子,還能不能回答他的問題?
但一想到招生乃是大事,而且瑯天的腦子是屬于時好時壞的那種,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好了。
所以風伯只是猶豫了片刻,便繼續問道:
“姑爺,除了高、重、年齡不限以外,其他方面你有沒有什麼要求?”
“沒有,全部不限!”瑯天依舊擺手道。
“全部不限?”風伯雙目圓睜,不敢置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但考慮到瑯天現在的智商并不比秦琪高多,所以風伯立馬就下了心中的驚訝,以舉例的方式對瑯天問道:
“姑爺,那我就這麼說吧。”
“假如明天我們招來的人里面,有人重癥纏的話,這個人我們肯定不能要吧?”
“能要啊!”瑯天點頭道。
“嗯?”風伯眉一挑,滿臉驚疑的打量著面前的瑯天,出于不死心,再度問道:
“那要是招來的人里面,有些人殘疾呢?這……我們肯定不能要吧!”
“能要啊!”瑯天點了點頭。
“什麼?”風伯眼前一黑,幾昏厥道:
“姑爺,你這樣一來,豈不是說男老,老弱病殘我們全都要?”
“所以我才說全部不限啊!”瑯天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噗通”聞言,風伯當即腳一,一屁坐在了地上。
所有鎮南王府人士則是目一凝,驚疑不定的看著瑯天。
穆英和范哲這會兒早已呆若木。
秦楚俏則是俏臉蒼白,母越發泛濫,但秦琪,卻是在捂笑。
這一刻,無數道目齊唰唰的鎖定在瑯天上,而每一道目里,都包含著濃濃的不敢置信。
雖然瑯天的腦子時好時壞,可這次壞的是不是多?
畢竟,傻的瑯天可以理解,但像現在這樣傻的瑯天就很不可思議了!
此刻,坐在地上的風伯,也不相信瑯天的腦子居然壞了這樣,眼中當即劃過一抹堅定。
下一秒,風伯嗖的一聲從地上竄起,著瑯天,一字一頓道:
“姑爺,其他的不限,我都可以理解,但關于學費的問題,你總該有要求吧!”
“學費?”瑯天眉頭一皺。
“對啊,學費!”風伯狠狠一點頭,飛快的說道:
“既然是招生,而且還是學習鍛造,等將來學了,便能為天大陸備尊崇的鍛造師,既如此,這個學費,總得算吧!”
說到這,風伯雙手一攤,滿臉稽道:“難不白嗎?”
“唉!”聞言,瑯天當即幽幽一嘆。
下一秒,只見他出手,鄭重的拍了拍風伯的肩膀,然后語重心長的對其道:
“風伯,做人不要這麼淺嘛!”
“淺?”聽到這,風伯整張臉瞬間慘白。
不僅是因為瑯天說他淺,更是因為風伯覺到了瑯天話中所包含的那個意思。
想到這,風伯整個人都有些站不穩了,眼前都是一片黑暗,但還是強撐著問道:
“所以姑爺你的意思是?”
“大氣一點,不就是白嗎?”
瑯天大手一揮道:“咱們鎮南王府又不差那點錢!”
“我去!”
聽到這,風伯差點就一口老噴出來。
不僅是他,在他后那數十位天武境武者也是想齊齊一口老噴出來。
而所有鎮南王府人士,聞聽此言,腳步也是一陣晃悠,全都有些站不穩。
穆英這會兒整個心臟都在滴,從小到大,穆英就沒做過這麼虧的買賣!
范哲的心里則是十分的后悔,后悔自己早出生八十多年。
畢竟免費學鍛造這樣的好事,可是十萬年都難得一遇呀!
可惜,沒這個運氣啊!
而這時,著自家夫君那大氣揮手,滿臉霸氣的樣子,秦楚俏的角當即掀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這一刻,佳人心中的母已經泛濫到了極致!
而這會兒,秦琪整個人已經笑得肚子都痛了,香肩都是一陣劇烈的抖。
就在這神各異之間,有哭有笑之際,瑯天卻突然一拍額頭,恍然大悟道:
“哦對,差點忘了一件大事!”
言罷,瑯天突然轉過子,從桌子上拿起筆。
然后他走到風伯的面前,提筆在其手上那張寫有“招生”二字的白紙上,咻咻咻咻又加了八個大字,這才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見狀,離白紙最近的風伯趕忙頭看去。
可等到瑯天新加的那八個大字映眼簾之時,風伯當即就白眼一翻,徹底昏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