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鴻鵠和孫怡被放出來了,其實也沒怎麼折磨他們,就是把他們一直關在暗無天日的審問室里面,任憑他們怎麼吵鬧都不管他們。
一開始,他們還會發飆,不停的對話,然后就是一直哭,后悔這,后悔那,二人估計把這輩子想說的話,都給說完了。
甚至到后面,他們開始自我反省,自我剖析,又是發誓,又是賭氣之類的,總之就是神神叨叨的。
到最后,他們無言以對,什麼也不想說。
也就在這個時候,陳鋒派人把他們放了。二人犯的罪,是有的,但陳鋒畢竟是龍王戰神,不至于、也不應該有這種狹隘的心思,再加上聶芊芊又和自己和解了。
他最后,也妥協了。
畢竟,他們不是真的殺害人聞人烈的人,他們也只是一個教唆罪,雖然這個罪,也可以往大了說,但他,也不想把它往大了說。
說到底,還是有聶芊芊的存在。
聶芊芊,平了他心中的痛。
聶鴻鵠和孫怡這次出來,也是大變樣,格收斂了許多,為人世也是一副謙遜的模樣。他們也是沒辦法,通過這一次的事,他們算是明白了。
在上流人群的眼中,他們兩個就是一個屁,本來還說一人得道,犬升天,現在看來,得道不一定可以得道,升天是一定會升天的。
任家和古家在東海市被除名的消息,也是在東海市擴散了開來,程文山的名頭,在這段時間達到了頂峰。
幾乎所有家族,都警惕他的很,帶著軍隊來的他,在東海市,一時間風云無兩,無人可以與之比擬,沒人敢跟他板。
“程文山也太剛了吧?誰惹了他,直接就是拉一車皮的軍隊來找場子,就這實力,在東海市,誰敢惹?現在誰敢惹?”
“鬼知道他的份究竟是誰?居然可以拉來軍隊,那可不是普通人可以辦到的事,而且,那些可都是真正的軍隊,不是什麼假裝的!”
“我在給他打工,我在給他提鞋,我要給程文山當牛做馬!”
“你不可能了,你沒看見那個陳鋒嗎?整天粘著他,我想他一定是給程文山當狗了,臥槽,這個時候多大的榮耀吶!”
“他陳鋒也是占了便宜,畢竟是個退伍兵,而且我聽說了,程文山被陳鋒救過一命,所以他才會那麼保護陳鋒!”
“真的假的?我怎麼什麼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東西就太多了!”
………………
到討論的都是程文山,不過,外面市民們得到的都是片面的,也就只有東海市的家族們,才知道一些真正的況。
有很多人當初是參加了陳鋒和聶芊芊的婚禮的,他們知道聞人烈的存在,也知道聞人烈被任一山給殺掉了。
既然聞人烈被殺掉了,那陳鋒肯定是要報仇的,程文山本就是陳鋒的人,在婚禮現場,他們也都看的一清二楚。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陳鋒做的?
先是周家,再是任家,又是古家,這三個家族,都是陳鋒干掉的?
還有人也不信,并且提出了疑問,古家和陳鋒也沒有過節,那為什麼會被滅掉呢?這不符合邏輯。
所以,究竟其中有什麼貓膩,他們還不知道。
馮家。
今天,是馮老太太的七十大壽,除此之外,也是馮家大爺馮波濤的相親秀,馮波濤在國外留學了好幾年,年紀已經不小了。
這一次,馮家舉行大宴,一是為了慶生,二就是為了給馮家大爺擇一良妻。
馮家在東海市,也是舉足輕重的頭部家族,多人破腦袋,也想在馮家謀求一職半業的,所以,今天的馮家,可謂是人山人海。
抱著各種心思來的人不勝枚舉。
馮家長子,也是馮波濤的父親馮海濤,攜帶著他的老婆馮芹芹在門口迎接眾多的賓客好友。馮家二,馮青也帶著的老公張振超在里面招呼客人找位置坐下。
房間中。
馮波濤冷問道:“方智勝,聶芊芊人呢?在哪里?你答應我的事,沒做到!”
“馮,遇見茬子了,我也傷了!”三口組香主方智勝臉難看的回答,“聶芊芊材有高手,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
“今天就是我七十大壽了,你他媽跟我說帶不回來?那我要你這個香主有什麼作用?”馮波濤冷漠的說道。
“馮,真不是我的問題,實在是不好理,時間太了一些!”方智勝惴惴不安。
“方智勝,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人嗎?”馮波濤居高臨下的來到他的面前說道,“我最討厭的就是推卸責任的人!”
“馮!”方智勝危機意識異常的靈敏,在聽見他說這句話之后,他的猛然退后,然而,他哪里逃的掉,馮波濤以迅雷之勢,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讓他彈不得。
“馮,別殺我!”方智勝開口。
“方智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暗地里在干什麼?想推翻我?你還不夠資格,知道嗎?”馮波濤笑著說道。
“你,你都知道了?”方智勝不可置信的問道。
“三口組,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懂嗎?”馮波濤冷漠的說道:“所以,你就去死吧,別有二心的人,都得死!”
說罷,他直接扭斷了方智勝的脖子。
這時候,呂飛走了進來,看見地上的方智勝,他恭敬的說道:“馮,外面賓客都到齊了,該你出場了!”
“好,把尸給我理一下,順便,通知趙剛過來找我!”馮波濤掏出一張巾了手,然后臉上出一和藹可親的微笑,走了出去。
而呂飛,早就已經是理這種事的行家了,很是練的把尸裝了一黑的裹尸袋里面,然后從后門出去,準備把尸扔進垃圾桶。
誰知道,他才剛一出來,兩個便裝的男人,就直接將槍口放服口袋中,對準了他的后腰,“別!”
裹尸袋一下掉在地上,他出雙手,抖的說道:“別殺我,什麼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