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厲氏如何?”
空曠的走廊上,顧忘羽走在最前面的位置,后跟著關氏的兩位科研人員——趙瑜、李。
兩人都穿白的長大褂,李單手兜,一只放在外面的手抬起輕輕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
“還好,顧書放心,我和趙瑜不會虧待自己的。”
兩位科研人員話都比較,李稍微好上一些,而趙瑜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附議李,別的多余的話倒是什麼都沒說。
“嗯,要是有什麼問題隨時聯系我。你們兩位是我們關氏的重要人才,要是出了問題關總那邊可放不了我。”
顧忘羽打趣道,李微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很快就到了兩人的休息室,顧忘羽看了一眼,確定厲氏確實沒有虧待兩人,點了點頭。
“好了,我也沒別的事了,就先走了,你們兩個好好休息。”
說罷,顧忘羽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看著緩緩上升的電梯數字,輕輕吐了口濁氣,腦中思緒紛雜。
這也算是完了關睿澤給自己的日常工作,等會兒回公司正好把昨天買下的那兩本書看完,然后再去聯系一下那個私家偵探。
“叮咚”一聲,電梯的門打開,里面似乎有人,顧忘羽沒多注意,長一邁便準備進去。
誰料突然間肩膀上竟然傳來一力道,生生把推的往后退了兩步。
今天穿的高跟鞋,幸虧反應快扶了一下墻這才沒有摔倒。
顧忘羽皺了皺眉,抬頭去看剛剛對自己手的人。
“顧瑾?你瘋了?”
站在顧忘羽面前的人赫然是顧瑾,今天穿了一白的長,妝容也很致,頭發都著致,顯然是來找厲承宇。
只是可惜,在看到顧忘羽之后,那臉上的表破壞了面容的完。
“顧忘羽,我真是沒發現你居然這麼鍥而不舍,人都已經從厲氏離職了,還來公司,怎麼,是想著換個方法勾引厲承宇?”
顧忘羽笑了笑,抬手拍了拍肩膀——那是剛剛被顧瑾到的地方。
臉上有明顯的嫌棄,像是在說顧瑾是個臟東西一樣。
“顧瑾,哦不,厲太太,你這麼心急做什麼?難不是心虛了?也是,畢竟人是你從我這里搶過去的。只是我沒想到,你就這麼點本事,這麼多年了,連一個男人的心都籠絡不住。居然還要從他邊的人上下手?真是有夠可悲的。”
顧忘羽輕聲細語間,到了顧瑾心里最痛的地方。
咬著牙,抬手準備手,手腕卻被顧忘羽住了。
顧忘羽蔥白一樣的手指,慢慢的在顧瑾的手腕上收,同時,腳步往前,湊在了的耳邊,低聲道。
“顧瑾,剛說完你沒長進,你就又忘了?你是不是忘了這里是哪里?這里是厲氏,到都是監控,你要是不信的話抬頭看一眼,你頭頂就有一個呢。”
隨著顧忘羽的話,顧瑾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
果然,頭頂正有一個圓形的監控,里面的紅點微微閃爍著,顯示它正在運作。
顧瑾眼神閃了閃,看向顧忘羽。
“那又怎麼樣?我是厲氏的厲太太,我想手打你你又能怎麼樣?”
甩開了顧瑾的手,顧忘羽朝著空中甩了兩下,對顧瑾這件事抵到了極致。
“你要是真的這麼想的話,那我無所謂,你請便。不過我想提醒你一下,我現在的份是關睿澤的書,今天來厲氏是代表關氏來的,你確定你承的了對我手的后果?”
顧忘羽從始至終笑意都沒有變過,只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后,手到了包里,垂眸,不經意的在手機上點了兩下。
“顧瑾,你已經浪費了我五分鐘時間了,可以讓開了吧?”
顧瑾臉一陣青一陣白,想到昨天自己看到的那一幕,眼珠子轉了轉,計上心頭。
“你說的沒錯,顧忘羽。你現在是關氏的人,還是關睿澤的書,我當然不了你,不過你這樣子,讓我想起了當年的你。”
顧瑾很提當年的事,如今提起,自然是為了激怒顧忘羽,好完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果不其然,顧忘羽臉上的笑意淡了一些,角的弧度也往下了幾分。
“當年在地下室,你該不會忘了吧?姐姐,說起來真是可惜,那兩個孩子剛出生的樣子你估計都沒看清吧?嘖嘖,你猜,我后來把他們兩個怎麼樣了?”
顧瑾笑著,說出來的話卻極其惡毒。
“我啊,把他們丟到垃圾桶里了,當年那麼冷,他們兩個才剛出生,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會哇哇的。你想知道我把他們扔在哪個垃圾桶了嗎?你求我,我就告訴你,怎麼樣?”
那兩個孩子一直都是顧忘羽心里的痛,在聽到顧瑾的話之后,仿佛聽到自己耳邊“啪”的一聲,一名為理智的弦突然崩斷了。
盡管知道厲見尋和厲見妍有可能是自己的親生孩子,但是還是無法控制的,跟著顧瑾的話代到了那個場景之中。
冰冷雪天,才剛出生的兩個孩子被顧瑾像丟垃圾一樣丟進了垃圾桶里。
他們那時候還沒死,可能還在垃圾桶里一聲一聲的哀著,直到死,都沒有人來救他們兩個,最終在冷風中慢慢變得生僵直。
“顧瑾,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眼看顧忘羽臉上的笑意消失,聲音也變得尖銳,顧瑾滿意極了。
“再說一遍?顧忘羽,你以為我不敢嗎?我告訴你,如果不是因為你現在是關睿澤的書,我早就雇人綁了你把你活埋了,你以為你還能站在我面前威脅我?”
湊近顧忘羽,在耳邊低語。
“顧忘羽,別再掙扎了,他們都死了,你這個做母親的,怎麼能不下去陪他們兩個呢?”
頂樓是厲承宇的辦公室,平時很有員工上來,他們兩人對立而站這麼久,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
而顧忘羽,著自己耳邊來自顧瑾的呼吸聲,只覺得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惡心過。
“你怎麼不去死顧瑾?最應該死的人是你才對!”
很如此惡毒的咒人,偏偏顧瑾說的每一句話,都像針一樣狠狠在心口扎過,讓控制不住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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