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要再解釋什麼?難道你真的想著朕殺了你不嗎!”皇上咬牙切齒呵斥道。
弦不敢再說話,只能任由侍衛將其拖了下去。他一走,皇上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將他們都帶下去,給林尚書,該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吧!”
“是!”侍衛拱手,將思念與羅得都帶了下去。
書房的氣氛頓時安靜了下來。皇上微微側頭,看向一旁的翎貴妃。翎貴妃眼中氤氳著霧氣,整張小臉楚楚可憐。
皇上的心頓時了下來:“妃,是朕錯怪你了。”皇上說罷,靠向翎貴妃,握住了的手。
翎貴妃偏過頭,將手從皇上的手中掙出來。搖搖頭,輕聲道:“如今事都已經說清了便好。”
澈瞧著二人,如鯁在:“父皇,母妃,兒臣告退了。”
“你回去吧。”皇上揮揮手,眼中閃過一抹愧疚。他剛才的行為對澈而言也是一種傷害。他心頭知曉得很徹,若是他一開始就相信翎貴妃的話,翎貴妃也不會如此傷心,澈也不必如此心寒。
澈頷首,退出了書房。
他沉著臉,披著余暉回到了王府。他回到院中,卻見院子中無一人在。
“王妃呢?”澈問話一旁的管事。
“王妃還未回來,但是給王爺留了話。”管事道,“王妃偶遇人,正在客棧中與其談天,今日會晚些時候回來,讓奴才不必準備給的吃食。”
澈聞言,心頭一怔。的人?在銀鯢之中哪里有什麼人。難道是京云而來的人?
“是京云來的人麼?”澈問話道。
“是。”管事道。
“既然王妃都已經這麼說了,今晚便不必備王妃的吃食了,簡單點弄個粥就行了。”他沒有心思用膳,但若是什麼都不吃,被自家王妃知曉,他又該挨罵了。他選擇比較好口的。
直到日頭落下,夜幕升起,戰羽傾才潸然而歸。邁著輕巧的步子推開了房門,見澈正在挑燈夜讀。
“我回來了。”戰羽傾朝著澈走了過去,角勾起一抹笑,“你在做什麼?”
“隨便看一些兵書,打發一些時辰。”澈道,“你今日去見了誰了?”
“蘇蘇來了。”戰羽傾頓了頓,還是決定老實代。上一次與澈生氣時,曾用蘇蘇作為擋箭牌,現在想想,真是不應該。也許澈會因為此話,誤會與蘇蘇有過什麼。
澈的臉果然一黑,他的目如一抹深潭,深深的凝視著:“你陪他用膳的?”
“對啊,你……你生氣了?”戰羽傾試探著問。
“怎麼會,我怎會生你的氣呢,”澈將頭擱在戰羽傾的肩上,他的聲音著疲憊,“只是,我今日有些累罷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戰羽傾問話道。
澈揚起一抹苦笑,將今日的事說與戰羽傾聽,戰羽傾聽罷,心重重一沉。抬頭著澈:“弦真的卑鄙到這個地步了?”
“我也不敢相信,可這就是事實。”澈回道。
“難為你了。”戰羽傾抬頭,將自己的額頭與澈的額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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