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為何如此著急?”陳蘇的臉頓時一沉,問話道。
“淺月,可是來過你這里?”戰羽傾問話道。
“昨日我便送回宮,難道沒有回的寢殿嗎?”陳蘇詫異道。
戰羽傾與澈相視一眼,點點頭:“蘇蘇,我與澈剛才收到消息說是淺月不見了。宮門的將士們都瞧見淺月公主了宮門,可是卻是沒有回到的寢宮。我們得到消息便直接過來找你了。”
“這是怎麼回事?”陳蘇不可置信,昨日他送淺月回府時,淺月還沒有任何的異樣,怎麼一眨眼,就失蹤了呢。
“既然不在你這里,看來要派人四尋找了。只希別出什麼事才好,”澈低沉著聲音,開口道。
“有什麼事,是我能幫忙的?”陳蘇忙問道。淺月公主是戰羽傾的朋友,他自然也該幫忙。他腦海中浮現淺月的一顰一笑,心頭頓時如同堵上了一顆大石,不是個滋味。
“陳將軍,你不必介懷,這并不是你的過失。”澈道。
陳蘇很激澈的這番話,可若此事不是他的過失,又是誰人的過失呢。畢竟最后見到淺月的人可是他陳蘇,所以他于公于私都應該要出一臂之力。
“王爺,有什麼事能吩咐我做的,您盡管吩咐便是,這件事也有在下的錯,是在下沒有看好淺月公主,害得公主不見,在下希能盡自己的一臂之力。”陳蘇道。
“你能這麼想,本王很是激你。”澈并未再拒絕。三人在客棧中商議出了方案,便各自領著一隊人馬在銀鯢之中搜索。
澈正準備派人回稟翎貴妃,讓不要再擔心。只是翎貴妃的人卻是先一步找到他們夫妻二人,并且帶了翎貴妃的親筆書信來。
澈打開信,飛快掃了一眼,臉頓時便暗沉下來。他應該早就察覺到此事的,竟是一直都沒有發現,是他糊涂了。
“發生了什麼事了?”戰羽傾問話道。
“母妃懷疑,這件事與四哥有關系,”澈道,“父皇前日派遣去四哥府中宣旨的公公并未回來,昨日宮中淺月的宮人又倒在花園的泊之中,依四哥平時的為人來看,這些事跟四哥不了干系。”
“可是咱們沒有證據,如何能夠闖四王府中呢?”戰羽傾著急道,“況且四王爺為何要綁了淺月,他做這個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只是因為報復咱們麼?”
事關淺月,戰羽傾沒辦法冷靜下來,那個弦本就是一個瘋子,若是淺月真的落他的手中,淺月難道還會有活命麼?
以淺月對眾人的重要程度來看,淺月真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傷心又豈止是戰羽傾一個人。
“羽傾,你先行回府,我領人去四王府。”澈冷冷道。
“我與你一同去。”戰羽傾回,澈擰起眉頭剛想拒絕,戰羽傾卻是阻止了他,“別猶豫了澈,我必須得去,你應該知曉,我是一個大夫,又是一個巫蠱師,我陪在你的邊,你能放心,我更是能夠放心。”戰羽傾握著澈的手,輕聲道。
不是一個累贅,能幫助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