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賓館,許域將已經睡著了的原軒抱了起來。
剛下車原軒就醒了,但因為太過無力,所以才懶的睜眼,最后任由許域將自己抱進了房間。
許域剛準備將原軒放在床上,原軒睜開雙眼,有氣無力道,“去洗澡,你他媽剛才沒戴。套。”
捕捉過許域臉上一閃而過的窘迫,原軒心大好,連在車里莫名其妙的從攻到的惱怒都沒了。
許域抱著原軒來到浴室,放下原軒后,原軒依舊雙手摟在許域的腰上,閉著眼睛將下搭在許域的肩上,就像只慵懶而又滿足的大貓。
“一起洗。”原軒先掉全服,然后用牙齒輕輕咬著許域的肩,低聲道,“你走了我站不穩怎麼辦。”
許域臉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但他的確擔心原軒摔了,于是一手穩穩的摟著原軒的腰,另一手去打開花灑。
許域完服,原軒忍不住低頭將許域的全掃了個遍,最后嘖嘖贊道,“媳婦兒,你材真他媽好。”
“嗯。”許域不輕不淡的應了一聲,又不自的吻起了原軒,從到脖子。
原軒揚起頭,閉著眼睛舒服的呼著聲,“小玉。小玉。”
熱水浸潤著兩人,彼此的仿佛都變的格外溫暖,相的滋味令兩人不已。
許域將原軒抵在了瓷壁上,將原軒的一條抬搭在自己的臂彎里,一邊吻著原軒的脖子,一邊蓄勢預進。
原軒突然手卡住許域的腦袋,許域不解的抬頭,英俊的五因急切帶著淡淡的紅,平日里冰一樣的瞳孔,此刻充滿的溫,無一不到極點,看到原軒連咽幾次口水,半天才醞釀好不甘的緒,“憑什麼每次都是你上我?”
許域被原軒問的一愣,隨之幾乎是毫無猶豫的開口,“可以聽你的。”
這下到原軒愣住了,“你他媽不會騙我的吧。”
許域神很認真,“我不會騙你。”
許域發現,當真正放開心了去喜歡,誰上誰下這種事他本不是那麼在意。
原軒激快飄起來了,他在許域臉上重重親了一口,“媳婦兒,真沒白疼你。”
著原軒欣喜若狂的模樣,許域突然有種滿足的覺,他開始漸漸明白自己心中所想。
原軒就像他生命最灼熱的一團火,燃燒的太過強烈火熱,令他無法忽視無法回避,無論被這團火用怎樣的方式點燃,無論過程有多憤怒與惱,當自己生命被他不顧一切的過濾之后,才會發現,自己早已經被他的好壞吸引,永遠無法將他拱手讓人。
現在,仿佛看到他高興的模樣,就能輕而易舉的會到“滿足”是怎樣的滋味。
發現自己生命的軌跡發生重大的偏離時,從未一次,許域覺得像現在這樣值得。
“唔。”
被突然進到深,原軒的笑容驟然消失,摟著許域的脖子,原軒滿臉憤怨,低著罵道,“你他媽也不先說一聲,我啊先等一嗯”
許域張,用咬著原軒脖子上的皮,“回K市,我聽你的。”
原軒被頂的聲音斷斷續續,“你你說的別他媽到……到時候不認認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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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飛機前,原軒問弗戈是否和他一塊回K市,他可以給他在K市托關系找份合適的工作。
弗戈拒絕了,他喜歡四漂流,驗世界各地各種各樣的刺激。
他的玩心,一個K市是裝不下的。
“你要是答應跟我。”弗戈開著玩笑,“我可以去K市待兩個月啊。”
原軒瞥了眼一旁冷冰冰的許域,然后笑著對弗戈道,“行啊,只要我媳婦兒同意,我現在就幫你買張機票。”
原軒聲音剛落,一旁的許域突然面無表的接聲道,“我不愿意。”
原軒愣了兩秒,和弗戈同時大笑起來。
“軒,你可別欺負鷹。”弗戈笑的前仰后合,“他沒談過,吃醋都吃的很直接。”
原軒一把摟住許域的肩膀,不顧機場眾多人來來往往,在許域的一側臉上響亮的親了一口,“聽我媳婦兒的。”
許域推開原軒,淡淡道,“我去辦理登記手續。”
說完,許域頭也不回的離開。
“哎小玉。”原軒剛追出幾步,又回到弗戈前,拍拍弗戈的肩膀,快速道,“以后來K市,哥們一定好好招待你,先這樣啊,我得去哄我媳婦兒了,記的常聯系啊,拜拜。”
最后一句拜拜,是原軒追出好幾米遠轉頭對弗戈說的,看的弗戈哭笑不得。
“去吧去吧。”弗戈朝原軒揮手,笑著大聲道,“結婚別忘了告訴我。”
原軒轉頭笑著大聲道,“回去就結,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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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軒回到K市的第一件事,就是領著許域去見父母。
也許是當年在古辰煥上吃了虧,導致最后失去了時天,所以讓原軒下意識的覺得,只有盡快綁定和許域的關系,才能將許域永永遠遠的留在邊。
對早就已經接原軒遲早會帶個男人回家的原常耀來說,許域比起當年的時越南的兒子,讓他滿意多了。
雖說原常耀心里希原軒找個和原家門當戶對的人在一起,但一直以來,原家家大業大,基穩扎,不需要靠任何一門豪門聯姻來穩固商業地位,所以他對原軒婚姻里的另一位的期盼,多數在為人上。
當年他接原軒和時越南的兒子在一起,也是看重時天的品。
許域的沉穩,以及眼神中,超乎同齡人的理與淡定,都是他所看好的。
原軒的母親對一表人才的許域更是滿意,對于失去過一次兒子的林縷玉來說,許域的保鏢份,才是最為欣的一點,不論是誰,只要能保護的孩子就滿足了。
當天晚上,原軒功的將許域在了上。
沒有什麼比進許域里那一瞬間還讓原軒滿足了,他著在自己下蹙著眉,悶不吭聲但卻滿額是漢的許域,只覺的心被填的滿滿的。
“小玉。”原軒咬著許域的,低聲道,“小玉。”
即便早就知道了許域的名字,原軒也不愿意改口,每每這樣上一聲,仿佛就能拉近一點和許域的距離。
偃旗息鼓后,許域背對著原軒躺著,原軒從后抱著許域,依舊能聽到許域低吁吁的聲音。
“小玉。”原軒惡劣一笑,手在許域大部了一把,低聲道,“我技是不是比你好多了。”
許域沒有說話,原軒又笑嘻嘻的咬著許域耳朵,拉著長音麻的笑道,“媳婦兒害了。哈哈……我媳婦兒害了”
第二天早上,許域準備起床,原軒一臂環著許域的腰,拍著哈欠哀求道,“再睡一會兒啊媳婦兒,就睡一會兒啊”
許域著旁邊懶綿綿的原軒,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原軒的,低聲道,“好。”
被許域毫無預兆的親了一下,原軒的臉竟很沒出息的閃過一瞬的紅暈,許域坐起,倚在床頭,原軒還躺著,他摟著許域的腰,輕輕咬著許域腰側的皮。
許域赤著上半倚在床頭,從窗外照進來的幾縷灑在他結實健朗的膛上,微凸的鎖骨也在此刻到了極致。
許域從下的服里拿出自己的槍開始了起來,很多個早上都會這樣,殺手的習他暫時改變不了,而槍曾是他最的安寧一刻。
原軒挪挪也坐了起來,他下墊在許域肩上,笑著問道,“干嘛突然槍了。”
“這把槍我帶在上很多年了。”頓了頓,許域又道,“好之后,我想送給你。”
原軒著許域一不茍的說出這話,被填滿的心仿佛又被塞進了什麼東西,漲的他想立刻將許域在上狠狠疼發泄。
著晨里許域迷人的側臉,原軒溫的笑了笑,他轉拿起自己的手機,打開拍照豎在兩人面前,然后攬著許域的肩膀,笑容格外燦爛。
“來,媳婦兒,看鏡頭。”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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