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宏猶豫了一下,還是不願讓逸塵涉險。
且不說是好友之子,就算以特衛營統領的份,也不宜跑到數萬裡之外去冒險。
雖說逸塵天賦過人,假以時日定棟樑之材,但現在畢竟還稚,需要旁邊有人提點敲打,把他一個扔在那麼遠的地方,實在於心不忍:“還是我另派人手吧。”
“公孫伯伯,就算您不答應,我也會去打探,那樣反而更危險。”逸塵被任命爲特衛營統領,已經有快兩年了,至今寸功未立,好不容易得到一個展示自己的絕佳機會,怎肯錯過。
“公孫大人,逸塵兄弟說得有理,難得他年紀輕輕,能有此膽識。不如……貧道修爲低下,但江湖經驗應該還算富,如能與他相伴而行,貧道相信會多一份安全。”
一尺是個老江湖了,他看出公孫宏的顧慮,便來了個遂自薦:“我會易容,如果遇到困難,我們可以改變容貌,確保安全。”
“對呀,有一尺道長在,更不會有問題了。伯伯,您就答應了吧。”逸塵是趁熱打鐵,順桿子就上。
在遇到危機的時候,如果換一副面孔容貌,便可以省去很多麻煩,也給自安全帶來了更大的保障。
“唉,罷了。你們不怕江湖險惡,勇於承擔,我自然高興。但是這件事我們還要好好斟酌,不能出破綻。”
逸塵堅定的決心,讓公孫宏很欣賞,他也不想打擊逸塵的積極,於是勉爲其難地答應下來。
但是也提了個要求,從現在起到出發前,一尺都要待在城主府修練,以提高實力。
“道長,我這裡有些東西,對你或許有用。”逸塵拿出一個儲戒指,遞給一尺。
“百草煉華?……還有,四級丹藥!”一尺打開儲戒指,頓時眼前一亮,這正是他現在最需要的東西。
從戰督九品到戰將級別,很多人會遇到修練中的第一個瓶頸,甚至大部份就會止步於戰督九品,終不能晉升戰將。
如果有了這顆丹藥,那幾乎就是打了保票,已經預訂了一個戰將級的名額。
而這些百草煉華,足夠讓他質得到更高的提升。
除了對逸塵充滿了激,更多的是覺到震撼。
從不到戰督三品的修爲,提升至戰將高階,這是多人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高度,逸塵僅僅用了不到兩年的時間。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一尺絕對不會相信,世上竟有此等逆天之事。
而自己雖然當時稀裡糊塗,就被逸塵打敗,失去了再次進取的機會,但現在不僅得到了補償,更是得到了天大的造化。
與逸塵不打不相識,一尺不得不相信跟他真的很有緣分。
所以,當逸塵拿出這些寶貝的時候,他不覺得奇怪,天知道這傢伙還能創造多奇蹟。
清晨,城主府的一個小樹林。
逸塵拿出木芒給他的令牌,在空中晃了幾下。
令牌是玉質的,白的很古樸;兩面都有字,正面爲‘春’,反面爲‘木’。
聽木芒說過,他除了會煉製丹藥外,還主管天下生機,爲春季主。
當生機遭到破壞時,丹藥便派上用場,以藥力挽救生機,延續生命。
輔以療傷聖手,治癒了無數的傷病,挽救了衆多的生靈。
所以春天就是生機,萬生長,充滿活力,充滿積極向上。
而木芒口中所說最大的‘對頭’金收,則爲秋季主,管殺機。
生機再旺盛,一旦被殺機盯上,也是危險重重。
木芒管生,金收殺生,實乃天生冤家,而且‘生’可以被‘殺’,被‘殺’卻不能重‘生’,故金收稍勝一籌,金克木即由此而來。
呼——
一陣旋風颳過,一團濃郁的墨綠氣,毫無預兆的將逸塵裹在正中,卻沒有半點威,逸塵猜想,應是太歲到了。
“太歲拜見主公。”墨綠氣慢慢地聚攏,緩緩地變一個實,卻仍是模糊不清。
幾息過後,一個飄忽不定,稍人形的墨綠氣團,停在逸塵面前,恭敬地對著逸塵手中的令牌,做了一個鞠躬的姿勢,就算是拜見行禮了。
“喂,小鬼。你怎麼拿著大帝的令牌,來召喚本尊,就不怕得罪本尊嗎?”看到逸塵,太歲彷彿換了一副面孔,趾高氣揚地說道。
“你就是太歲嗎?木芒前輩讓我傳令與你,即刻將我的土木之氣提升到最高層次。”
太歲的態度,讓逸塵很不爽,所以連客氣話也免了,直接下達命令。
“桀桀~~~~~~,臭小子,你以爲你是誰,敢跟本太歲爺這樣說話,不怕我滅了你嗎?”
太歲見逸塵一點面子也不給,有些惱怒,不言語之中帶有威脅。
“哼,我是誰不重要,但是這塊令牌在我手裡,你難道不知道抗命不尊的後果嗎?”逸塵高舉令牌,對準太歲。
“別,別……,本太歲爺只是跟你開個玩笑。”高舉的令牌讓太歲馬上了下來,他非常清楚這令牌的威力,只要啓威,立刻可讓太歲困牢籠飽折磨。
“哈哈,我也是和你開個玩笑嘛,何必那麼張。”
畢竟太歲是個招惹不起的傢伙,逸塵還要求他幫忙,所以借勢緩和氣氛:“你是前輩,不會那麼小氣吧。”
太歲不知道木芒爲何下令,要他爲逸塵提升土木之氣的層次。
雖然看起來是舉手之勞,但消耗自己力是實實在在的。
心裡暗暗屈,不過主公之命不可違,不願意也得願意。
於是帶逸塵來到樹林深,在樹木集的地方,找了一塊空地。
吩咐逸塵盤坐下,全放鬆,不得運氣抵抗,更不能使用意志力。
然後,太歲化作一團巨大的墨綠氣,將逸塵包裹起來……
逸塵覺一縷縷氣從頭頂直接侵,濃郁而渾厚。
稍後,漸漸有灼熱傳來,渾狂躁。
因不能用任何方式抵抗,逸塵只能咬牙承。
然而,這種灼熱越來越強,從丹田到脈,從到皮,漸次延,甚至及五臟六腑。
同時,一莫名地能量,在四遊走,強行進並衝擊所有的脈經絡,幾乎是橫衝直撞,毫無顧忌。
逸塵整個宛若一口大鍋,正架在熊熊烈火之上,被烤得水分蒸發,口乾舌燥,連眼睛都變得紅。
逸塵原本以爲提升土木之氣,是件簡單輕鬆的事,卻沒想到要承如此痛徹心扉的煎熬。
由此可以想到,太歲力一定也是消耗巨大,難怪他剛纔心有不甘,自己卻還以令牌威脅,似乎有些過分。
半個時辰過去,這種煎熬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愈來愈烈,此刻已是六腑洶涌五臟翻騰,胳膊大的皮裂外翻,烏黑的頭髮已經變得焦黃。
逸塵覺像要死去一般,痛逐漸麻木,知覺也彷彿慢慢失去……
太歲此時已是全神貫注,催力,加速土木之氣的運行,同時也爲逸塵的承力到驚訝。
所謂提升五行之氣的層次,不僅僅是灌輸這麼簡單,而是先要將逸塵的素質改善,以便能接更高層次的五行之氣,否則,高層次高濃度的五行之氣會將他摧垮,最終而亡。
如果按照大五行訣的正常程序修練,逸塵能夠超越常人,取得更高修爲和實力。
以太歲的修爲,做這些並不難,但卻要將自己的大量土木之氣輸逸塵,幫助催化。而且其中大部分會有去無回,在運行中消耗殆盡。
特別是土之靈氣的缺失,讓太歲有所顧忌,他本的木之氣純無比,就算耗去再多,回補也沒有問題。
可回補木之華時,需要巨量的土之靈氣作爲支撐,在纔是太歲最爲頭疼的事。
他曾經四遊,尋找純的土之靈氣,卻一直沒有得到滿意的結果。
由於土之靈氣的稀,使他吸收木之華的效能大大降低,以至於數千年的時間,修爲幾乎停滯不前,難以衝破瓶頸的桎梏,未能完自己心願。
若不是逸塵以東方大帝的令牌相脅迫,太歲絕不會做這等吃力不討好的事。
但是,在木芒卻不這樣想,他覺得逸塵在雲霄室,不能突破戰將級別的最後瓶頸,沒有順利爲帥級強者,還是因爲五行之還沒有完全激活。
所以要通過太歲的強大力,使逸塵再一次胎換骨,以便能夠達到更高的層次。
這樣做有利有弊,好是能夠以較低的修爲達到更強的實力,而且可以無休止地吸收天地間的五行之氣,永遠不會讓自己力枯竭。
弊端則是升級的速度會減緩,因爲通過改善,的空間變大,能夠容納的五行之氣,比之以前要多出數倍,而天地間的五行之氣並不是無窮無盡,事實上這世上真正濃郁的五行之氣已經非常稀。
所以能夠聚集到升級需要的五行之氣,比以前要緩慢得多。
本書首發來自,第一時間看正版容!
呂誠,十五歲之前一直沒能修煉出內勁,隻能當雜役。但他從小喜歡夜視星空,十年時間,讓他的眉心處出現別人所沒有的感應力,能讓他感知周圍的一切事務,並且修煉出內勁,踏入武者行列。 從此,這個普通的雜役進階為天才武者。學心法,進展神速;練武技,無師能自通;易容變聲,惟妙惟肖。 在這個武者為尊的世界,最終一步步成為睥睨天下的至尊強者!
意外來到鬥破大陸的蕭風,因為心中期許,誓要踏上巔峰之路,鬥破蒼穹,破碎虛空...蕭風:天若擋我,吞了那天,地若阻我,噬了那地,宇宙蒼穹,天地萬物,皆為吾食,隨吾心爾,弒絕生機!
丹田破碎,那便化天地為氣海!經脈盡斷,那便藉山河行元氣!諸竅皆毀,那便用日月星辰,充當其竅!三年前,莫缺肉身被毀,丹田破碎,經脈盡斷,諸竅皆毀,由昔日傲視百州的天之驕子,淪為此生都不能再修煉的廢人。三年之後,他另得機緣,自此踏上一條前所未有的路。體鎮三千界,武逆九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