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嘯天見容湛要走,下意識的開口阻攔道:“攝政王稍等。朕想問攝政王,關於太子一事,你怎麼看?”
容湛拱了拱手,語氣不卑不:“皇上英明,此事自然已經有所定奪,臣不敢妄言。”
容嘯天見容湛說的一本正經,都不好意思拆穿容湛。
什麼做不敢妄言?試問這天底下,還有什麼事是他攝政王不敢做的嗎?他如此說,不過是不想要擔責任,所以才糊弄了事而已。
容嘯天的心裡好像是明鏡似的,他格外疲累的出手來了眉心,最終歎了一口氣:“朕明白了。這次的事攝政王也辛苦了,不如早些回去歇息吧。”
“臣告退。”容湛說完便離開了養心殿,和六一等暗衛一同步行出宮。
容湛才走到了宮門口,便眼看著太子府的馬車急匆匆的行駛了過來。
馬車才停穩,容菁華等不及的從馬車上下來,然後一眼就看到了不遠的容湛。
不同於剛纔慌張的模樣,容菁華在看到了容湛的瞬間竟是勾起角出了一抹笑意,然後朝著他點頭示意:“攝政王殿下。”
容湛同樣眼神淡淡的看著容菁華,勾起了角:“太子殿下的母後都被打冷宮了,居然還有興致在這裡和本王打招呼。”
容菁華緩緩的了拳頭,麵上笑的雲淡風輕:“攝政王殿下說笑了,本宮也是才聽說了訊息後趕過來,本宮相信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本宮的母後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容湛麵上冇有什麼太大的表,直接就上了攝政王府的馬車,然後淡淡的點頭和容菁華說道:“是,那就預祝太子殿下好運。”
容菁華看著容湛上車後,麵上的臉驟然沉了下來,然後眼睜睜的看著容湛駕車離開,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這邊,蓬舟見容菁華一直不彈,忍不住催促了一句:“太子殿下,我們要抓時間了,不然皇後孃娘這邊怕是要來不及了……”
容菁華毫無耐心,餘在蓬舟麵上掃過:“催什麼催,本宮知道!”
蓬舟聽了這話後低下頭噤若寒蟬,一句廢話也不敢說多。
容菁華的怒火來得快,散的更加快,他的麵上很快就出了淡然的表,眉頭一擰故意做出了一副焦急的樣子,然後加快了腳步,飛快的朝前趕去。
容菁華一路來到了養心殿外,然後重重的跪在了養心殿門外,大聲的說道:“父皇,兒臣求見父皇。”
養心殿的容嘯天早就猜到了容菁華會過來,此時九福從養心殿走了出來,朝著容菁華所在方向行了一禮後說道:“太子殿下,皇上有令,說是太子殿下就不必在這裡求了,還是儘快回去免得牽扯到自。”
然而,容菁毫不退,依舊是毅然決然的說:“不,兒臣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兒臣相信母後一定是被冤枉的,還請父皇明鑒,千萬不要為了一時間的誤會就冤枉了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