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江浸月已經明白了,他們剛剛聽見的驚聲音,跟此時此刻聽見的聲音一模一樣,不用想也能確定是另外一位圣候選者布下的陣法,不然不會這麼魂不散的到都有驚呼的聲音。
江浸月對著那個驚呼的聲音翻了翻白眼,然后回過頭問著橙子說道。
“這應該就是陣法了吧,為什麼一直要跟著我們,還是因為那個圣候選人去找黃兔的路子在我們現在走的這條路上,所以時不時的能夠聽見這種聽起來比較意外的聲音,為了防止有人跟搶?”
橙子剛剛其實已經算是違規幫助了江浸月一次,甚至干擾了跟著的圣候選人想要做出的決定,這會兒意識到自己剛剛做錯了一些事之后便不再開口聊了,畢竟他們這次圣選拔賽要做到的就是公平公正,如此這樣他這個跟隨者跟在后面幫助的話,就沒有所謂的公平公正了。
江浸月見橙子完全不理,也大概知道了剛剛橙子幫助了之后,或許是犯了某種忌諱,所以此時此刻不敢再開口了,想了想便沒有再說話,自己帶著橙子繼續往前面走。
也沒有走多的路,就又聽見了一聲相同的驚呼聲,甚至這次驚呼聲離他們要比較近,簡直魂不散一樣,跟著他們在驚呼喊。
江浸月這會兒來了氣,但是對于這種自己完全不了解的東西是一點點的辦法都沒有,想了想便只能按照自己所有的直覺來做事,繞著一個反方向走反而是開始往回走了。
似乎這樣起到了一定的效果,那驚呼聲雖然斷斷續續的跟在后面,但是到底是越來越遠了,應該也是沒有想到會有圣候選人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往回去的方向走。
兩個人幾乎走了接近半天的路程,一來一回來來折騰甚至又走回了看臺的方向,那主持者已經在看臺上面支起了棚子,正翹著二郎坐在那個看臺上面喝茶,這會兒見到了江浸月帶著橙子又回來了,頓時一樂。
“我也算是見過不年的圣候選人選拔賽了,倒是第一次見到有個圣候選人,在比賽過去沒多久的時候,都還沒如何如何呢,就已經帶著跟隨者回來了。”
頓了一下,他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笑瞇瞇的轉過頭問著江浸月。
“怎麼了?這是你們是遇到了什麼難?還是想要過來陪我喝喝茶?”
“本來我也沒有打算覬覦這個冠軍想要當上圣什麼的,去了也只是走個過場,天氣太熱了,不如坐在這邊耐心的等他們回來好了。”
江浸月走了半天的路程,確實也很熱了,這會兒見到了看起來清冽甘醇的茶水,要什麼本來就不屬于的臉面,便走了過去,很不客氣的坐在了那老大爺的對面,跟他討了一杯茶喝喝。
老大爺特別意外聽到了將近月說的這個話,雖然是意料之中卻也是意料之外的事,便轉過頭看向了后面的跟隨著橙子。
橙子臉有點發暗,了一下,抬起手對著老大爺拱了拱手,慢慢的說道。
“師公,我們走在路上的時候遇到了其他圣候選人布下的陣法,若是我們不退回來的話那陣法便解不開,也不知道是哪個氏族里面的圣候選人,竟然布下了如此大型的陣法,幾乎把那一塊地方都已經做了了一道屏障,我們這位圣候選人應該是完全過不去的。”
“啊,剛剛那個陣法竟然有這麼厲害嗎?我都不知道。”
江浸月一愣,想要回頭,一來只是覺得那個陣法魂不散的,而且越往前面走就覺聲音離他們越近,二來也是因為天氣實在是熱了,也不高興再繼續往前走,再加上原本想要補償后面跟著的這位橙子,陣法也沒有找到這才又走了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在朦朧中里躲過了這麼一劫。
那主持者聽見了江浸月反而在這個時候發出這種類似的疑問,上下打量了一眼江浸月之后仰著頭,哈哈大笑,笑完了之后才對著江浸月說道。
“不愧是南耳佳氏送來的人,若是按照以往南耳佳氏族地方送來的人,基本上都是奪冠圣的熱門人選,沒想到今年把你送過來了之后,所有人都開始輕視你的時候,你竟然有如此這樣的直覺,想來也是因為你上流淌著的是我們那位唯一巫王的關系吧。”
江浸月頓時一種擺擺手,想要說自己剛剛在突然聽見那聲驚呼的時候,其實差一點就進了那個陣法,不過是在后面跟隨著橙子的提醒一下,這才回心轉意往回走了回來。
但是一想到從剛剛說完話之后,橙子到現在臉都是灰敗的,便一時間拿不準到底要不要把這個話說出來的。
橙看了一眼江浸月,似乎是明白想說什麼,幾乎是求救的眼神,沖著搖了搖頭。
江浸月雖然想到了,但是反應了過來,原本也就沒有打算說,此時此刻見了他這個模樣就更加不會說了,結果反而是橙子自己做賊心虛做出了這個模樣,剛好就被老大爺看在了眼里,老大爺笑了笑,然后看向橙子聲音提高了一點點,慢慢的問他。
“橙子你剛剛做了什麼?”
橙子說實話是有些猶豫的,垂著頭恨不得把頭就埋在了口里面,畢竟剛剛做錯了事,犯了跟隨者的大忌諱,南突厥這邊對于這種錯誤的包容度都是為零的,一旦被提出來這樣的錯誤之后,就等于從此以后再也沒有資格參加這樣賽事了。
好一會兒橙子都沒有說話,江浸月看著這場景模樣連忙跟著后面打圓場,笑著慢慢的說道。
“沒什麼,只不過剛剛在回來的路上和橙子聊了一些話題,但是我后來口了,然后發現橙子竟然只帶了一包水,但是最后橙子還是把那一水囊的水放在了我的上,他自己一直著到如今都沒有喝過一口水。”
“哦,真的是這樣嗎?”
老大爺顯然有些不太相信的模樣,頓了一下又笑了笑說道。
“要這般臉干什麼?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你解釋出來就沒關系了。沒事了。”
橙子抿了抿,南突厥人不擅長說謊,導致臉現在還是灰白,但是很顯然有大松一口氣的覺,沖著他們兩個人都笑了笑,然后快速的說道。
“師公,候選人,我要去方便一下。”
“怎麼了?我看起來是想要攔著你去方便的人嗎?還不快點去。”
老大爺啐了一口橙子,笑了笑之后又給江浸月的杯子里面添了一點點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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