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杰和劉斌兩個人過中午的飯點,居然還沒回來。
其他知青早就已經回來,因為今天外面刮起了北風。
北風一旦刮起來,冷得刺骨。
問題是這個地方一旦刮起北風,到飛沙走石,塵土都能順著窗戶和門往里鉆,屋子里就算是吃飯,碗里吃到里都能覺像是沙子一樣的磨牙。
所有人這陣兒都躲在屋子里,誰也不愿意出來。
江小小他們蒸的玉米面兒饅頭早就已經好了,蒸了兩大鍋。
這一次的糧食可以吃好幾天,再加上他們明天開始就要去上工,到時候家里爐灶發揮作用的可能就弱多了。
反正明天就要去食堂吃飯,所以今天特意做了點兒好菜。
帶回來的那幾個野蛋,直接全都炒了出來。
一碟子辣白菜,外加一碟子炒蛋,還有一碟酸白菜炒條,是這酸白菜炒條的香味兒,就夠讓人流口水。
早就有人路過他們門口的時候,聞到了香味兒,不人都吸了吸鼻子。
主要是味道太香了,尤其是炒蛋的時候,那味道足夠讓人垂涎滴。
尤其是趙敏和徐雅芝,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兩個人雖然合不來,可是面對外面的問題的時候,還是一致保持了同一步調。
兩個人上前敲門。
趙敏甚至沒等張秀梅過來開門,直接推門就進去,猜測大白天的肯定兩個人不可能關門。
反正想著只要闖進去,看到有吃的,自己就死皮賴臉的非要賴在這里,難不兩個人還真能把自己趕出去不?
來了一個禮拜,就沒吃上一頓正經飯,天天的玉米面兒糊糊,就喝過兩頓白面拌湯。
問題是白面拌湯也鹽沒味兒。
就算是白面做的,吃到肚子里最多是管飽,實際上沒什麼香味兒。
能蹭一頓飯,比現在可強多了。
“秀梅!小小,做什麼好吃的?味道太香了!”
一邊自說自話的往里走,只要坐到炕上,就別想攆走。
徐雅芝顯然沒那麼不要臉,顧忌臉面只是跟在趙敏后,反正最不要臉的事都有趙敏去做。
結果沒想到江小小拎著搟面杖就堵在門口,黑著一張臉,威風凜凜。
“吃什麼關你們什麼事?”
趙敏是萬萬沒想到江小小居然敢這麼干。
“小小,咱們畢竟是一個大院的,我們以前可是經常一塊玩!好東西不是應該大家一起分?”
手推開江小小就準備進去。
結果,推了推,半天是沒推開江小小。
臉尷尬,江小小什麼時候這麼大力氣?
“小小,你……”
“誰給你這麼大臉?我第一次見有人臉皮這麼厚!每個人口糧都是定量的?誰給你的臉能到我們這里來蹭飯?”
一點面子也沒留。
趙敏就算是個臉皮厚的,現在也有點臉紅。
還以為江小小多顧及一點面,不至于真的給自己難堪。
心里后悔,自己怎麼忘了江小小就是個四六不知的東西。
火車上不是吃過的虧。
“小小,你別這樣,不想給我吃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蹭飯,就是以為咱們從小一起長大,都是好朋友,不會計較這個。誰知道你這麼在意!那算了。
你以前可沒在我家蹭飯,我那個時候也沒說什麼。”
趙敏一副委屈的樣子,說話還不清不楚,活像是江小小以前老在趙敏家里蹭飯一樣。
實際上江小小的確在趙家吃過飯,不過那個趙家可不是趙敏家。
是趙敏的家里,趙敏父親是家里獨子,這個年代難得有獨生子。
趙敏爺爺一輩子含辛茹苦養大了兒子,有了現在的一切。
誰想娶了媳婦忘了娘。
趙主任靠著妻子娘家才當上現在的主任,于是對著妻子難免低聲下氣。
趙主任的媳婦劉梅就是個棒槌。
不不孝順公公婆婆,還把兩個老人趕出去。
多虧老人自己有退休金,廠里又給安排了一間筒子樓,老兩口才算有了一個落腳地。
江小小小時候,母親去世之后,家里一片混的時候,趙老太太看著孩子可憐,讓江小小吃過幾頓飯。
不過那可是和趙敏沒關系。
“你在那里含含糊糊的,我可沒吃過你家一粒大米。所以用不著到我這里來找存在,找人。我也不欠你的。”
江小小一點都沒遮遮掩掩,事實就是事實,自己欠了趙老太太的人,以后一定會還趙老太太和趙老爺子。
可是不代表自己得還給趙敏!
趙敏算是個什麼東西?
一家子不是什麼好玩意兒,能把自己的父母趕出去的人家能是什麼好東西,上梁不正下梁歪。
趙敏眼眶一紅,“小小,我們以前再怎麼樣也是一起長大的朋友,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什麼沒吃我們家的米?你吃我的米,那還不就是吃我們家的米。你怎麼能翻臉這麼無呢?”
那一副滴滴的樣子,活像江小小是個強搶民的惡霸。
“別說了,別說了。有些人就是白眼狼。這個年月誰家糧食也不富裕,吃了別人家的飯。卻一點兒都不想回報。
這樣的人,就是我們知青點兒里的蛀蟲。”
徐雅芝立刻指桑罵槐。
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早就看江小小不順眼!這個孩子長的太漂亮,把自己都比下去。
反正徐雅芝就是要踩江小小。
其余的男知青一聽到知青吵起來,也都紛紛冒頭。
大概也聽了了個大概。
也上來勸架。
“小小,不想讓趙敏吃飯就不想,這不過是個小事兒,誰家口糧也不富裕,我們大家理解,不過你吃了人家趙敏的飯,還不就是吃的趙敏家的飯。
這個道理可不能不認,做人可不能忘本,也不能忘恩負義。”
“江小小,你們關著屋子想吃什麼我們管不著,可是你也不能太囂張,當著人家趙敏的面兒說沒吃過人家趙家一粒米,那你不是還承認你吃過人家趙家的米?
人家趙和趙敏還不是一家人。”
“端上碗吃飯,放下碗砸鍋。還真沒看出來江小小居然是這樣的人。”
五年前她被逼無奈拿了五百萬離開他,再回來兩人站在愛與恨的邊緣。 他設計圈套讓她再次走投無路,她只能屈從做了他背后的女人。 后來,唐門繼承人在微博官宣,沈亦嘉是他的妻子,所有對她誹謗和人身攻擊的,唐門都將追究其責任。 沈亦嘉靠在沙發上看著手機問“你現在官宣了,離婚時還會再官宣嗎?” “離婚?你這輩子注定是我的妻子,休想再離開。”唐紀楊欺身上前將她鎖在沙發一角。
辛艾挖空心思,終於勾搭上權傾明都的簡三爺。一朝承歡,百般算計,隻為找到失蹤的姐姐。三月後,他丟來一張支票:“我膩了。”她笑容燦爛:“好,那我滾遠點。”再相遇,她對他視若無睹,他將她堵到牆角:“怎麼,同居那麼久,翻臉就不認人了?”她依舊笑得燦爛:“和我同居的人就多了,你算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