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宗親表都有些微妙。
這一家子平素行事都是穩健低調的人,不太出風頭,家里也沒特別能拿得出來的才子或者武將。
軒轅容修登基之后,重用自己心腹謀臣,老王爺們聰明的都會選擇慢慢退,而不會倚老賣老留在朝堂上指點江山。
眼前這對年輕的夫妻在宗親年輕一輩中也不算特別出的,今天若非跟著大部隊進宮拜見皇后,他們大概都不太有機會在皇后面前臉。
卻沒想到今天倒是沾了兒子的。
一盞寒暄之后,眾人告退,夜紅綾看著被獨自留下的孩子,淡淡道:“你軒轅展?”
男孩點頭。
嬈嬈面無表地注視著他片刻,三歲的男孩被看得有些局促,不自在地低下頭。
嬈嬈秀氣的眉頭細不可查地皺了皺,隨即淡道:“算了,你回去吧。”
怎麼了?
夜紅綾不解地看著:“嬈嬈,不是你讓他留下來的?”
嬈嬈不說話,心思卻顯然已經不在男孩上。
夜紅綾若有所思地看了嬈嬈一會兒,忍不住擰了擰眉,正要吩咐侍把男孩送回去,卻聽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即容修走了進來,后跟著一大票宮人。
“怎麼了?”容修自然而然地手把兒抱了起來,順勢看了眼旁邊站著的小男孩,“這是誰家的孩子?”
夜紅綾沉默片刻,搖了搖頭:“你們軒轅家的孩子。”
容修挑了挑眉,想到方才聽宮人稟報宗親們進宮拜見皇后的事,開口道:“沒人為難你吧?”
“沒有。”夜紅綾搖頭,把男孩的事簡單說了一遍,“嬈嬈讓人家留下,結果大人們剛走,又說讓人回家去。”
容修聞言,不免有些訝異。
轉頭自己的兒,他寵地笑了笑,有些不解:“嬈嬈不喜歡他嗎?”
小公主一如既往的高冷,并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容修轉頭吩咐:“把小公主送回他的家里。”
男孩小臉微變,依依不舍地看著嬈嬈,結果方才還主跟他說話的小公主此時卻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男孩很快被宮人帶了出去,由衛護送出宮。
容修抱著嬈嬈在夜紅綾邊坐下,有些奇怪地道:“嬈嬈是希有個玩伴嗎?”
夜紅綾瞥了兒一眼,心頭對這麼大孩子的心理想法也格外的猜不。
嬈嬈白的小手揪著容修的頭發,自顧自地玩著,并不理會爹娘此時心里的不解。
“嬈嬈現在還小,等說話利索了,走路也穩當了,就給選幾個伴讀。”容修倚在榻上,任由兒玩弄他的發,閑適地跟夜紅綾商議,“反正以后要當皇的,邊多放幾個玩伴,一起讀書一起玩,可以打小就培養誼,以及孩子們長大了忠君之心會更強,忠誠度也會更純粹些,輕易不會生出異心。”
嬈嬈還是不理他。
夜紅綾更是沉默,對于容修的決定并不干涉。
容修轉頭看著絕艷的容,心頭悸,開口來丁黎,把嬈嬈給抱著:“帶小公主去玩一會兒。”
丁黎抿,恭敬地行禮告退,并揮手示意其他人一并跟著出去。
沒有了閑雜人等打擾,容修朝夜紅綾邊挪了挪,手圈住了的腰:“想我嗎?”
“廢話。”夜紅綾抬手挑起他的下,湊過去便吻住了他的,“這麼遠的路程,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
容修低笑一聲,聲音里明顯帶著愉悅,手把整個人抱起來就往殿走去。
“還沒沐浴……”
“昨晚不是洗過了嗎?”容修低頭吻著,嗓音里已經染了,“沒事,反正待會兒還得洗。”
夜紅綾皺眉:“先沐浴。”
容修停下作,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得抱著去往偏殿浴池。
夜紅綾到他的繃,卻只是吻了吻他的瓣予以安,兩人很快走下浴池,剛進去,容修就迫不及待地把倒在浴池璧上。
天雷勾地地火。
一年多,近四百個日子,按照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來算,他們這都多年沒見了?
吻得激烈纏綿,霸道強勢,急促而瘋狂。
夜紅綾也不是個會含蓄害的子,時樂意配合容修,兩人在浴池里就激烈地糾纏在了一起。
鴛鴦浴,鴛鴦頸。
漂浮著花瓣的池水在激烈的作下起層層浪紋,額頭的汗水伴隨著熱氣從額頭落下,久別重逢的兩人似是攢足了一的力,就等著一次宣泄個徹底。
明明趕路的時候力并不太好。
可此時卻突然間元氣大增,力變得無比強悍,戰斗力格外持久。
溫泉里的水是山上引來的活水,咕咕聲中持續不斷地更換新水流,兩人戰斗到最后,不知道發泄了幾次,浴池里的水卻依然清澈干凈,空氣中彌漫著清香伴旖旎的氣息。
完事之后,容修靠在夜紅綾肩頭,嗓音溫:“忙碌的每一天都在想你,難得閑下來的時候更是被思念磨瘋了理智,恨不得讓海東青帶我飛去穆國看你兩眼。”
海東青?
夜紅綾靜靜地靠著池壁,調息著酸的,淡淡道:“可以把海東青給墨白,帶著侍奉幾天神靈,說不定就變了神。”
若真了神,莫說載他去穆國,就算在他遨游四海也沒什麼不能。
容修神微頓,隨即忍不住笑出聲,偏頭在臉上親了親:“墨白要是聽到,大概會氣得離家出走。”
把海東青變神?
這想象力真是富的。
夜紅綾沉默了一陣,“兒的太古怪。”
“有什麼古怪的?”容修覺得自己兒樣樣好,忍不住笑開眼,“漂亮又聰明,獨特跟凡夫俗子不同,這才是帝王之風王者威儀,你不能要求一個天生的皇要跟其他尋常人家的孩子一樣。”
夜紅綾沒說話。
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容修說的,也許自己私心里也覺得,自己的兒哪兒哪兒都好,跟別的孩子就是不一樣。
可就算是帝王家的孩子,沒長大之前那也是孩子。
孩子總該有孩子的喜怒緒,而不是深沉冷漠的比大人還讓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