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不是什麼。再說,一件事只要膳房的人知道,那就差不多等于整個宮里的人都知道了,連一天都要不了。
雖然是后苑的事兒,不過永安宮這邊也聽說了。青荷還記得那個周才人,同梁人一起到縈香閣去過的,不過那時候還是周寶林,跟在梁人后面,話也沒有說幾句,很老實的樣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不過宮里人就這樣,看著老實的未必真老實。”青梅把果盤朝青荷跟前推了推:“姐姐也嘗嘗,這玫瑰杏脯一點兒也不膩,我就不喜歡那種用漬的,齁甜齁甜的。這個不那麼甜。”
青荷笑著用指頭點:“你瞧瞧,好日子過了沒多久,你也養出病來了,有點心吃就不錯了,還挑撿瘦。我記得才進宮的時候,你最想吃的就是白糖豬油糕,連盛糕的碗都不舍得放開還要沖了水再喝一次。”
被青荷揭了老底青荷也不生氣,笑嘻嘻的說:“那會兒不是肚里缺油水嘛,就想吃那大糖大油的,現在要給我,我可吃不下了。”
“你是聽誰說的周才人那事兒?可不許跟人傳,給主子惹麻煩啊
。”
“姐姐放心,我謹慎著呢。是聽膳房的人說的。還聽說趙人愿把蘭芳館讓出來給周才人一個人住,自己想搬出去。”
“這不合規矩。”青荷說:“哪有這個道理?若論資歷,兩人是一撥進宮的,沒有先后之分。可是論品階,趙人可是了周才人一頭。兩人倘若住得不合適,那該走的也不是趙人。現在的掌事太監要是會辦事兒,就該盡快的找地方把周才人挪出來才是,畢竟尊不讓卑,不能讓趙人給騰地方。再說,聽說這事兒從頭到尾就是不安分,沒道理挑事兒找碴的還住的安安穩穩,了委屈的倒要忍氣吞聲退避三舍。”
“趙人多半也是想著多一事不如一事吧?跟這種人認真計較,贏了也沒有什麼彩的。不過這個周才人哪……”
以后的日子只怕會越來越不好過了,誰愿意和這樣一個人來往?有梁人的例子在前,擺明了對好也是白好,就是一雙勢力眼,毫不記恩的。再有趙人這麼一出,理虧的全是周才人。以后的日子更是墻倒眾人推,翻不了了。
趁著主
子午睡的時候兩人才空喝這麼一杯茶,說幾句閑話。不多時謝寧一醒,青荷就趕進去伺候,服侍謝寧梳頭更。三皇子穿著一兒大紅棉緞的褂,頭上原來長得的茸全被刮了個干凈,只余腦門上一塊沒有刮,人們常稱小兒留這樣的頭“茶壺蓋”。他脖子上原先有一塊長命牌,后來發現他總想去扯,怕勒著他的脖子,就把項圈什麼的都摘了,只有手上腳上各戴著金珠銀環,都打細細的,珠子、環鐲全是中空的,掂起來輕飄飄的,可不能讓小主子戴了覺得墜得難。
謝寧當時拿著這對手鐲腳鐲還笑。人家要打首飾,都講究個真材實料,份量十足。結果到了三皇子上,匠作監的人倒是挖空心思工減料,把表面功夫做得溜好看就行,其實全是空心貨。
皇上看了還夸做得好,特意讓人賞了做鐲子的匠人。
皇上的喜惡就是評判他們技藝的最高也是最終標準,謝寧已經想得出來,下一季的首飾再送來,必然得有一半兒都改了路子,改呈這種輕盈小巧的東西了。
這也沒什麼不好,謝寧本
來也就不喜歡那種大釵、大頭面。一個釵不算上頭鑲嵌的東西,金子就用了四兩多。這樣的釵子戴個四對、六對的,頭皮都給墜得難。尤其是貴妃吉服配的冠,那一個真材實料啊,每次戴個半天都覺得脖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平時還慶幸這東西不用天天戴,可眼看就是過年了,整個正月里都不得消停,等過完這個年,謝寧覺得自己的頭發八都要給薅下一把。要是真做得和原來戴的一樣,但是份量能輕上一多半,那分明是件好事啊。
而且還儉省了呢。
三皇子自己跟自己玩兒,自得其樂的,他先是側著頭看謝寧梳妝,不過看了一會兒大概覺得沒有趣味,就把頭轉過去了。這會兒他正靠在那兒,扳著自己的一只腳,努力的想往邊送。
可惜這個作對他來說太難了一點。三皇子吃得好睡得好,長長得飛快,胖這樣,想要把腳扳到邊就相當難了。更不用說這會兒天冷,裳穿的厚厚的,能夠著才怪了。
母站在一旁只當看不見。
貴妃不但不發話讓人去好好哄一哄三皇子,反倒看戲看得
興致,三皇子在那兒不屈不撓吭哧吭哧的折騰,貴妃也只是替他了汗。
不過三皇子這孩子也有倔勁兒啊,雖然現在才這麼一點點大,但是一般孩子,試那幾回不也就自己放棄了,要麼就是惱怒哇哇大哭起來。三皇子呢,他既沒放棄也沒有哭鬧,反而一遍又一遍的在試,好象不咬到自己的腳趾頭誓不罷休一樣。
母只好當自己是啞,貴妃怎麼教養孩子用不著指手劃腳。二皇子就是個例子,人見人夸,都說他又聰明又結實。要照貴妃這種對孩子的放任,說不定二皇子當初也沒啃自己的腳丫子。
難道說,讓孩子啃腳丫是個什麼方?偏方?啃多了就能越長越好?
其實謝寧真的沒想這麼多。孩子長得飛快,這麼犯傻逗趣的舉,也許過完年到開春就不會再有了。就象三皇子,謝寧還曾經嫌棄他越來越重都抱不了,一轉眼這孩子已經滿地跑,本不樂意讓人抱著。以后他越長越大,那就更沒有機會了。
能這麼盡的看兒子犯傻的機會,滿打滿算也就這麼一年多的功夫,浪費了多可惜。
(本章完)
一朝穿越,卻因一碗心頭血差點喪命!更苦逼的是,渣男白蓮齊上陣,虐她身虐她心,還妄想把她做成藥人給白蓮花治病。媽蛋,老虎不發威,真當老孃是病貓了!治渣男,虐白蓮,步步為營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可是……這爬床的王爺是個什麼鬼?
1,吃吃喝喝那些事。 反正清朝都穿成篩子了,所以加我家這只也不多了。 2,四大爺很忙系列。 女主本來可以有空間的(但我寫不出來,一寫到空間就犯設定狂癖,文會歪到十萬八千里外);她也可以有系統的(為了她我去玩了網游,但還是寫不出來,設定癖一發不可收拾)。於是她只能就這麼穿了……去當一朵在寒風中搖曳的小·白·花~
許多人都說,妙手丹青瀾公子有著世間難尋的芝蘭玉樹之姿,只可惜摳了點。 許多人都說,朝中二品大員,最年輕一輩的閣老連大人,擁有普天之下最干凈剔透的容顏,只可惜太摳了點。 只有方婉之知道,這兩個摳到骨子里的男人其實是同一個人。 方婉之的爹說:你想辦法勾搭他,咱家今后能不能發達就全靠你了。 她看著那個站在不遠處,拿著根繩子認真溜貓的男子,只覺頭頂的鴨梨真格不是一般的大啊。
林易秋穿越了。 琴棋書畫樣樣都不會的原主(當然,重生過來的她也不會。 )笑面虎的繼母,綠茶妹妹,白蓮花情敵,面對這些標配,她以為是個宅鬥模式。 病床的相公一朝甦醒,家裡的門檻年年換新。 這王走了那王來,將軍府比軍機處還熱鬧。 皇帝中毒,太子下馬,重臣遇刺。 她恍然,哦,原來是權謀戲啊。 記憶里唯一給過她溫暖的爺爺在十年前留書自殺。 案情逐漸浮出水面,是自殺還是他殺? 兇手是誰? 撕開一個個偽裝,層層迷霧散盡,最大那隻黑手終於無所遁形。 外科醫生穿越還兼職玩起了刑偵,這算是又跨界了么? 可是她只想在古代開家醫館賺點小錢做個不向相公伸手拿銀子花的女強人。 她有金手指在手,能從閻王手裡搶人,皇帝老兒都在排隊就診,呵呵,何愁不能發家致富。 “相公,你鬥你的,我醫我的,你收權,我收錢,等天下太平,咱們把題材鎖定來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