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轉正要走,忽然又補充了句:“白吃白喝這麼多天,你去超市幫我拎點東西回來,我覺得不算過分,你說呢?”
景繼寒認同:“不過分,應該的。”
“耶!”時綿綿在他懷里興的雙手舉高:“紀寒叔叔要陪我和媽咪一起去超市,叔叔你想吃什麼,跟我說,我給你買好吃的!”
“時綿綿,你哪來的錢?花的還不是老娘我的?”時蘇回頭:“趕下來,別讓人抱著,他傷才剛好,力消耗了等會兒誰幫我們拎東西?”
綿綿不敢再說話,等到看見媽咪在臥室門前走遠了,趕又抱著景繼寒湊到他耳邊擔憂的小聲說:“叔叔,你能拿得那麼多東西嗎?媽咪說的車又拿去修了,從超市回來要走很久吶。”
景繼寒輕笑,在頭上輕輕拍了拍,將放下,這才看了眼剛剛時蘇拿進來的袋子。
時蘇又在外邊喊時綿綿出去,說讓他在里面換服,綿綿是孩子不可以看人家換服,時綿綿趕捂著瞬間紅了的小臉蛋跑出門,還心的把門給關了上。
沒過多久,景繼寒換過服,打開臥室門出來。
時綿綿剛得到媽咪的允許,打開了一小盒酸,坐在沙發上喝,聽見聲音回過頭,小瞬間長大。
正從對面兒房里剛給綿綿拿了件小外套走出來的時蘇,同時抬起眼,腳步頓住。
買了兩套男裝,都是料子比較舒適的休閑款,這種服其實很挑材,有的人本撐不起來這種過于服舒適的款型。
臥室門前的男人眉目英,只是站在那里淡淡的看向,他穿的是有一點點運休閑風的那套,卻竟然被這男人穿出了格外冷漠矜貴的覺,一套加起來都沒超過三百塊的服,現在看起來價值都得多兩個零……
仿佛一個本該踩在眾生之上俯瞰世界的那麼一個存在,不小心步了人間煙火里。
“哇啊啊啊,紀寒叔叔,你好帥好帥好帥啊!”時綿綿用力喝了一口酸,眨著大眼睛毫不夸張的說。
面對著一個四歲小丫頭一點都沒有遮掩的夸贊,景繼寒倒是沒什麼不自在,淡然自若的笑笑,再看向時蘇。
時蘇在這剎那趕別開視線,不再去看那個清雋冷峻又在此刻看起來格外平易近人的男人:“走了走了,別磨蹭!”
-
超市其實離的不算遠,大概一公里的距離,時蘇的車也不知道被那個冒冒失失的小子送去修的怎麼樣了,沒有車開,這個距離也沒必要打車,干脆選擇走著去。
時綿綿一直拉著景繼寒的手,時蘇走在另一側,男人高長,一點都不像有傷的樣子,竟然還得快步跟著他。
小區里走過的人皆是一臉詫異又羨慕的向他們這方向看過來,仿佛從來沒注意到小區里竟然有這麼養眼好看的一家三口。
這種老舊的小區里大都是老人,沒有多年輕人在,只看著那年輕男人頎長拔俊無鑄,的漂亮大方,孩子可活潑還很粘著爸爸,真是又值又高又和睦幸福的一家子,讓人羨慕極了。
重活一世,白鹿只想做三件事:報仇、認爹、賺小錢錢。仇報了,渣男賤女不要扔,裹上雞蛋液面包屑,炸至金黃,隔壁小孩都饞哭了!爹認了,是個神級影帝,寵她的不行!還附贈幾枚牛X的帥叔,一起搶著寵她!小錢錢……白鹿:一不小心撩到全球首富,算嗎?
秦霍兩家聯姻的消息一出,圈內人都說秦昭寧走了大運,暗戀霍修予多年終於得償所願。 可他們也知道,霍修予有個遠在國外的初戀白月光。白月光走後,他縱情聲色,卻從沒把哪個女人放在心上過。 被起鬨問起和秦昭寧訂婚的感想時,霍修予靠在酒吧卡座上,漫不經心地嗤了聲:“一個沒情趣的女人而已。” 他見過她幾次,木訥又無趣,寡淡得像路邊不起眼的野草。 後來,霍修予收到一條視頻。 畫面裏,一襲紅裙的秦昭寧將一個年輕男生按在跑車上,眼神繾綣,似勾似引:“說說,怎麼才能答應姐姐?” 少年抵着她的肩:“姐姐不是有個未婚夫麼?” 霍修予眯起眼,隨即聽見他那溫順無趣的未婚妻毫不在意地諷笑:“他算個什麼狗東西?” 再後來,他明白了,秦昭寧不是野草,是會刺人的玫瑰。 * 霍修予覺得秦昭寧瞎了眼,放着有權有勢的他不要,跑去找毛都沒長齊的小男生。 找人調查過宋灼之後,他更確信宋灼哪哪兒都比不上他。 直到,三個人碰了面。 趁着秦昭寧中途離開,白淨純善的少年狀似不經意扯開衣領,露出脖間紅痕,毫無惡意地問道:“你就是姐姐說的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