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則微笑著說,“這幾個作是我剛剛跟你說過的,一些比較歡迎的作。當然你第一天練習,我們可以先嘗試著在板子上站好,如果能流暢行就更好了。”
他出手,給汐借力,讓站在了板子上。
另外一邊,陳香香看著謝長則那一套流暢的作,心五味陳雜。
年袂翻飛,形頎長、風神似玉,連都不得不承認,確實又帥氣又漂亮,耀眼得讓人心神為之傾倒。
可對方屢屢選擇汐,就讓格外地不能理解和……憋屈。
就是不知道謝長則到底有沒有見過汐那張布滿紅疹子的臉?
保證是個大驚喜,驚喜得他晚上都會做噩夢。
陳香香忽然走向幾個板社員,這幾個男生見識過跟傅予淮玩板,事后還跟流過技巧和心得的。
“打擾一下,我今天沒有帶板子,可以借你們的板子玩一下嗎?”
幾個男生猶豫了一下,“你自己想玩是嗎,那,行吧。”
陳香香拿到了板子,忙行到傅予淮邊,笑著說,“予淮,你想玩一把嗎?我好想看你的倒翻轉和連上臺階,超級帥氣!”
傅予淮瞇眼看了看在謝長則的攙扶下正嘗試行的汐,接過陳香香腳下的板子,腳尖一點就利落上板。
之后,便表演了一套高難度倒翻轉和上臺階以及立板等作。
謝長則剛剛表演的作挑選的是一些比較大眾歡迎的作,因為他完度特別高,整套作行云流水,所以狠狠地驚艷了眾人一把。
傅予淮表演的這套作不常見,難度等級高,因此他做出來的時候,很快吸引了眾人的目。
等他把一套作完,果然也引來了很多的歡呼和掌聲。
大家緒都很,今天看見了兩場彩絕倫的板表演,簡直不分伯仲,太酷了!
只有剛剛借板子給陳香香的男生臉有點難看。
他是看在陳香香的面子上才借的板子,可陳香香卻把板子借給了傅予淮,而且傅予淮表演的那些高難度作,落地時砸了一下板子,也不知道有沒有磕壞。
早知道就不借了。
傅予淮行到汐不遠,臉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看著這邊,雖然沒說什麼,挑釁的意味卻很明顯。
現場安靜了片刻,很多人都看出了他的意圖。
應詩雨了拳頭,有些為謝長則擔心。
傅予淮的人氣在學校一直比不上謝長則,可架不住對方很賊啊,他在運上的天賦很高,基本上與運有關的社團他都玩得轉,到裝耍帥,也因此他的曝度比謝長則高多了。
這就造一種錯覺,仿佛傅予淮在校比謝長則歡迎。
今天更是拿他擅長的運來挑釁謝長則,謝長則應戰與不應戰,似乎都很吃虧。
倒是很想去護著謝長則,可奈何自己的技在兩人面前本就拿不出手……
偏偏陳香香還在一旁笑著鼓掌大聲說,“予淮,你是最棒的!這套作也只有你才能做到!”
應詩雨瞇了瞇眼睛,很想當場掐死這個小白蓮。
謝長則收回目,語調平和:“他選擇的作難度確實高,但完度只能說一般。幾次落地作都不是很穩,還很傷板子。”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汐笑著說。
將頭發別到了耳后,主放開了謝長則的手,微笑著眨了眨眼睛小聲說:“有件事我忘了說……其實我很會玩板。”
謝長則呼吸一滯。
而汐說完,就猛地竄了出去。
一串流利的行作之后,覺差不多適應了板子,然后就猛地開始倒!
“天吶,汐居然也會倒了!”有人忍不住驚呼。
陳香香看著場地中央的汐,滿心都覺得荒謬。
難道,是想學傅予淮,來一套高難度的倒立板作?
一個癌患者,最怕的就是傷,難道不知道,這些作輕則傷膝蓋,重則摔得鼻青臉腫、頭破流嗎?
傅予淮那是經常玩才能有那麼完的呈現,有什麼,病好還沒幾天,也就是個能走路會氣的廢,居然敢來應戰?
而且,這種運最是考驗對的掌控力和的平衡力、發力,男生本就優于生太多。
汐居然如此地不自量力,可笑。
然而,這個念頭剛轉過,猛地瞪大了眼睛。
汐將傅予淮所有的作完復刻,甚至完度要更好,因為輕盈,一套作做下來顯得翩若驚鴻,看得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得張大了。
片刻的安靜之后,便響起一陣猛烈的、熱烈的掌聲,大家都起哄起來。
金昭恨不能喊得嗓子都劈叉了:“汐你好牛啊!”
應詩雨笑著鼓掌,把掌心都拍得通紅,卻覺得格外解氣。
轉頭對陳香香說,“你看,凡事沒有絕對,這套作明明汐完得更好,會得出那樣的結論,只能說明你見識有些。”
陳香香心里幾乎嘔。
之前說的那些話仿佛變了一個掌狠狠甩在了臉上。
抿著,用力握了手指,指甲掐了掌心的里。
上卻一副高興的樣子,“是啊,姐好厲害,我都沒想到。”
應詩雨盯著看了幾秒,UU看書 www.uukanshu.com聳了聳肩,這小白蓮臉皮厚的啊。
汐擺尾剎車停在了謝長則邊,笑著說:“好多年沒玩過了,差點以為自己都生疏了呢。”
頓了頓,覺謝長則看向自己的目有些古怪,“怎麼了,你生氣啦?抱歉,是我沒事先說明。”
謝長則收回略顯灼熱的視線,搖頭,“怎麼會?我只是,有些被驚艷到了。”
汐站姿很筆直,著良好的教養,發隨風飄揚,忽然轉移話題說:“不過也不能怪我,我都說不用了,當時大家還爭著搶著要來教我,沒人愿意認真聽我說話。”
這句話,當然是用來回敬傅予淮和陳香香的。
都一再說了不用了,這兩人還非得上趕著要教自己,真當沒脾氣的麼?
——題外話——
汐:不好意思,我沒有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