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信男孩的話,所以說覺得孩傻?
花惜笑道:要說傻?當然是你了。
017:???
他哪里傻了?!
花惜:你當時是什麼?每個人都會遇到?如今這年頭,有人肯騙你一輩子,肯為你付出一切,這都不算的話那什麼才算是。
017被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的有些煩躁:我都說了是裝的!騙的!
花惜:傻孩子,你現在幾歲了?好歹也是位面管理者,人世間的與你見的還嗎?有人肯騙你一輩子,一輩子對你好,你就知足吧。就怕你這一輩子,連一個騙你的都找不到,那才真慘。
017:……
他怎麼就覺得是在暗諷自己?
……
再說花修竹這邊,他以為夫人只是為了找個人說話,和他說那些話也就是為了消磨時間。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夫人后面會說那些話。
他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他由于蒙著眼睛看不清夫人的神,只能是試探著小心問道:“你……你剛剛……說什麼?”
話已經說出口,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夫人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樣,那麼一剎那的痛心,心里其實都是一清二楚,比誰都知道自己對不起這個孩子,但是越是清醒的知道,越是煎熬。
閉上眼睛,手指握著,指甲陷掌心的痛令瞬間變得清明,有些麻木的將自己剛剛說過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我那孩子生來眼睛和常人不同,瞳孔是一紅一藍,唉,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原因,孩子命薄。”
頓了頓又道:“孩子生來沒了,這件事我也就從來沒有和外人說過。這看到你和明兒有些相似,年齡也是有些相仿,再加上你一直蒙著眼睛,一時間沒能忍住,忍不住多說了兩句,你聽過也就忘了吧。”
花修竹是真的于一種茫然無措的狀態,夫人的話對他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沖擊,他是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巧合的事。
年齡相同。
容貌也說有三分相似。
最重要的是,這雙他痛恨的眼睛……
“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孩子還活在世上?”花修竹聲音低啞問道。
夫人愣了一瞬,凝眸看了他一眼,才苦笑一聲道:“出生的時候就沒了,是產婆親口告訴我的。”
“那有沒有可能………是騙你的?”
“不可能!沒有理由騙我。”
花惜要是在場,看到夫人這麼能裝,怕是要拍手稱好。
“那你的那個孩子,除了眼睛,上其他地方還有沒有什麼胎記或者是什麼?”
孩子出生的時候夫人也就只看了一眼,在看到他生了那麼一雙妖異的眼睛之后,就沒有再看過了,現在讓他說孩子上還有什麼記號,是半點印象都沒有。
夫人正要說沒有,驟然想起了什麼。
道:“有的,在孩子的腳背上有一個痣。”
那顆不怎麼顯眼痣,之所以還記著,是因為在明月腳上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當時他還未睜眼的時候,那產婆提了一句,兩個孩子真是有緣分,不愧是雙生子,痣的位置長的一樣。
花修竹聽說完這一句話,就已經確定了是自己什麼人。
“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你的孩子還活著……你會不會待他如公子一樣……”
會不會因為眼睛的原因,覺得他是一個怪?又會不會嫌棄他?
當然不會!
這4個字夫人差點口而出,在心里,花修竹怎麼配和明月相提并論,他拿什麼和明兒相比。
好在控制住了自己的緒,“都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他們兩個自然是沒有分別的。”
花修竹信了的話,他靜默了片刻,緩緩抬起了手,將白綾摘了下來,那雙異瞳中藏著期待和忐忑看向夫人。
這是他第一次正視夫人,不知道是心里作用還是什麼,他竟是覺得自己和夫人的相貌是神似的。在震驚的目中,花修竹有些狼狽的收回視線,他沒有勇氣再看夫人,低垂著眼眸低聲道:“不知道我這雙眼睛……和夫人的孩子是不是一樣的……”
夫人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不可避免的嚇了一跳。試圖給自己做心理建設,這是的孩子,并不是什麼怪。
“你的眼睛……是天生的?”夫人抿著,一字一頓問道。
“是。”花修竹就像是等著一場審判,由別人來掌控自己的生死,“我的腳上,也有一顆痣。”
他說完,又覺得自己的目的是不是過于明確,會不會讓誤會,于是慌補充:“我……我就是……聽到……”
他語無倫次道:“那個穩婆現在還在嗎,能不能讓說一說當年那個孩子上,都是有什麼其他的特點?”
當然那個穩婆早就已經被理掉了,包括知道一些風聲的丫鬟,也一個沒留,現在讓人來指認,本就是不可能的。也不需要人來指認了。
夫人心底閃過決絕,已經到了這一步了,還有什麼好遲疑的。
如今這況,就算花修竹不是孩子,也要認了,更何況他是的,夫人淚眼婆搖頭,嗓音一度哽咽道:“不用讓別人認,我知道,你是我的孩子。”
……
對于任孩子這件事,莊主是沒有任何心里準備的,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個孩子是異瞳,更沒有想過已經“死”掉的孩子會死而復生,在聽到夫人說花修竹是自己的孩子后,他無異于看到六月飛雪這麼震驚!
“當時穩婆和我說孩子沒了,我也是悲傷過度,到后面緒穩定了,覺得說那些無關要的也就沒什麼用了,我也不想再提,就一直沒有說,你會不會怪我?”夫人有些張道。
當初就是純粹害怕自己也被當怪,所以說才一個字都不敢。當然,現在也是怕的,只是沒有辦法罷了,必須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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