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候,尹承敘進了的房間。
躺在床上閉著眼,聽到靜也沒理會。
尹承敘走到床沿坐下:“你很傷心嗎?因為我告訴了你那些?”
時雨沒應答,一滴眼淚順著的眼角落滴進了枕頭。
“到底我要怎麼做你才能高興起來?”尹承敘語氣有些無奈。
時雨冷笑一聲:“你明知道答案,卻偏要來問我,還不如不問。”
知道指的是什麼,尹承敘自嘲的笑了笑:‘你知道我不可能放你走的,你要是不高興那個人在江亦琛邊,我可以幫你除掉,雖然……沒有那個人你也回不去。其實換種思想,江亦琛一直這麼尋找下去對他也未必是好事,你不是他麼?你應該希他能活得輕松一些吧?看著他余生的時間都花在尋找你上,你未必會高興。’這些看似善意的勸解,出自惡魔之口,就變得不懷好意了。
時雨是希江亦琛余生能活得輕松一些,但還沒有死心,還沒失去希,還覺得江亦琛可以找到,江亦琛怎麼能隨便找個人替代呢?怎麼能放棄繼續尋找?
如果失蹤了一年半載尋不著蹤跡也就罷了,可這才過去多久?
尹承敘手試圖幫掉眼淚,被冷著臉躲開了:“別拿你的臟手我。”
尹承敘的手僵在了空氣中,隨即又落寞的收回:“抱歉,我不該告訴你這些,以后,關于江亦琛的一切,我都不會告訴你了。”
每次江亦琛的名字從尹承敘口中說出來,時雨就無比的惱怒,坐起抬手想打他,被他輕易的擒住了手腕。
他的力道不大,但沒法兒掙開。
“我說過,不要為了別的男人跟我手。”
尹承敘臉沉,語氣也似極冰一般。
時雨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發了狠的用力,腥味很快就在的口腔中蔓延開來,卻不覺得疚,只想生生撕下一層皮來,只有這樣才能勉強下心頭的恨意。
尹承敘跟覺不到疼痛似的,任由齒間發力,不多時,殷紅的順著時雨的齒和他白皙的皮滴落在了床單上,仿佛一朵朵絢麗綻放的花朵。
看到尹承敘臉上的平靜,時雨反倒是自己被嚇住了,緩緩松了口。
怎麼會有人不懼怕疼痛的?咬到了鮮直流的程度,尹承敘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看清時雨眼底的難以置信和恐懼,尹承敘朝微微一笑:“沒關系,我活著,就是為了你,這軀,也屬于你,這種程度,不算什麼。”
時雨了,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剛才要打他的時候,他明明很生氣,還說不要為了別的男人跟他手,現在被咬這樣,他又突然笑了,還笑得這麼溫,嚴重懷疑,尹承敘有神分裂癥。
似乎看穿了心里在想什麼似的,尹承敘扯下領帶簡單的纏住傷的手腕:“我沒有神上的疾病,只是對你太過執著罷了。今天,是我放任你的最后一天,往后,請你嘗試著忘記江亦琛,好好和我在一起,我沒有太多耐心了。”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