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的手機震了起來,程安拿出來看上到上面的名字想都沒想的便接了起來。
“安安,你在哪呢?”任紹揚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任景西的視線也在下一秒落到上。
程安了周圍:“回江園的路上。”
“我小叔有沒有把你怎麼樣?我就知道我一走必有事。”任紹揚嘆了口氣:“你房子找的怎麼樣了,需要我幫忙嗎?”
程安沒想到任紹揚會突然提到這事下意識的就瞟了眼任景西,恰巧對上他沉的目。
他……是不是聽見了?
還沒等程安回應任景西的大手就已經了過來奪走了的手機,毫無波瀾的聲音一字一句道:“任紹揚,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麼?”
不等任紹揚回答他便按下了掛斷還順便幫手機關了機,塞到了自己這邊。
程安也不敢去和他搶手機,怎麼說任景西還在開車還想活命呢。
見一時半會也拿不回來只好狠聲懟著他:“你不覺得你也管的太寬了嗎?”
任景西睇了一眼悠悠道:“我和任紹揚可不一樣。”說著突然打著方向盤換了一個方向。
“你要去哪?”程安看看周圍一時之間也顧不上其他,現在完全是和江園相反的路。
“你想回江園?”任景西冷笑了聲:“難不等著任紹揚去接你?”
任景西早就看了任紹揚,這小子打小就喜歡和他作對,雖然任紹揚有時候也會乖乖的認慫但他只要逮著了機會就會開始拼了命的作起來。
任景西把他當晚輩,有的時候睜一眼閉一眼就過去了也不和他一般計較。
可這次卻不一樣,程安不是其他人。
從五年前任紹揚把程安攛掇走的時候他就應該給這個小子好好一個教訓。
程安愣了一下沒這麼想過,而任景西也突然把車停到了路邊。
周圍靜悄悄的除了昏黃的路燈就只有他們,偶爾會有一兩輛車開過去卻也沒有任何停留的打算。
想來也是,誰會把車停到這麼偏僻的地方。
也就除了任景西吧。
“你真打算搬出去?”車子停下有些安靜,任景西冷洌的聲音響起。
原來他還是聽到了。
程安也沒打算掩飾什麼直接回復了他:“當然,你以為我那天是騙你嗎?”
那天在酒店里說的話,可是認真的。
“那你覺得我就是騙你的?”任景西反問著,在不注意的時候已經解開了的安全帶。
'啪嗒'一聲驚的程安打了個哆啦,而任景西突然把自己的位置往后移了幾分。
程安察覺有些不對勁皺皺眉:“你要……啊!”
想問的話剛說了兩個字卻被他突如其來的作嚇到驚呼。
任景西突然抱起了讓坐與前,面對著自己。
程安幾乎整個人都跌到了他懷里坐在他的上,而他的手則在的后腰上。
十分用力。
如此親的作讓程安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像涂了紅胭脂在這昏暗的空間里也尤為明顯。
“你覺得我在對你撒謊嗎?嗯?”他的語調微微上揚充滿磁的聲音擊打著的理智。
程安輕著抵住他的膛往后移著,后背幾乎要靠在方向盤上,拉遠了距離也看清了他的臉和眼?里閃爍的芒。
“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信。”程安回答著他只是在想著要怎麼下去,著子想翻下去可任景西的手卻的掐住了的腰。
“不信?”任景西呢喃著:“那你想讓我怎麼證明?”
程安現在幾乎已經無法正常思考,車間里逐漸攀升的溫度讓有些難以呼吸,尤其是任景西步步的眼神和毫不手的一舉一。
見程安不說話任景西也不急反而慢條斯理起來:“我知道你對任紹揚那小子沒意思,但我也不允許他想要靠近你。”
“你以為你是我的誰,我想和往就和誰往。”雖然無法思考可這反駁的能力卻是一點也沒減。
任景西目沉了沉抵住的后腰用了些力氣,程安便又輕而易舉的俯在他上。
“程安,時間會證明一切。”他的聲音在耳邊低緩響起,氣息噴在敏的耳垂:“我是你的誰,你會知道的。”
程安發現任景西真的很喜歡拔, 而自己更像不堪一擊的木偶任他玩弄。
可程安不想再和他鬧下去了,用力的錘了下他的肩膀,趁他毫不防備的時候掙扎著從他的下去,卻不知道這幾番作有多麼磨人。
任景西的臉頓時沉了下來變得復雜又滿含。
他的手扶在的腰上,到的腰肢和窈窕的曲線,微微一用力將進自己懷里又整個人抵在方向盤上。
長長的鳴笛聲響徹了這條寂靜偏僻的馬路,突兀的聲音刺激著程安的耳朵和本就繃的心房,子輕輕抖著像驚的小鹿窩在任景西的懷里。
直到任景西將的背抬起來幾厘鳴笛聲才就此停下,可懷里的程安卻仍然有些慌張的反應不過來,就像背地里干了什麼壞事似的。
任景西抬起的下,漆黑的雙眸盯著琥珀的瞳孔,看清眼里的慌張和無措,抿起角聲音沙啞如濃郁揮不開的墨。
“你真的不明白什麼危險。”
程安著他,因慌而有些懵懂無辜的眼神沒有一雜質。
恍惚間讓任景西回想到了五年前的那個夜晚,喝醉酒的程安仿佛也是這麼看著他的,只不過那時的眼里更多的是一醉意和天真無邪的勾引。
任景西的氣息在不知不覺中變得重了些,他息著抬起下的手也不知不覺中用力了些。
他突然嘆息著目墜落在耳邊喃喃著:“真的拿你沒辦法。”
話音落下,程安突然覺到鎖骨下傳來些許涼意,可下一秒便是溫熱覆蓋而上,帶著火苗灼燒起的。
痛意又如螞蟻啃咬一般,麻麻順著脈絡襲來。
腰間的手掌也用力的似要掐斷盈盈一握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