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城知道自己喝醉了,頭也開始暈起來,于是扶著額頭走到床邊,打算休息一會兒,很快,他就閉上了雙眼,大腦進一片混沌狀態。
浴室的門卻在這個時候打開了,齊夏渾漉漉的走了出來,“水,好……”
走到桌邊,到一個瓶子,看也沒看,抱起來灌了兩口,砸吧砸吧小,舒了口氣,總算是舒服多了,不過,為什麼頭又開始暈起來了。
水,酒?
該死的,把酒當水喝了。
的燥熱還沒有完全散去,現在又開始頭暈起來,不小心跌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兩個神志不清的人,就這樣抱在了一起。
翌日,齊夏先醒過來,覺得渾酸疼,就像是散了架一樣,又像是被車碾過,累得都不想。
齊夏咬著牙,勉強了,竟然到什麼東西,倏然瞪向邊,赫連城安睡在自己邊,最可怕的是,他的手還摟著自己的腰!
等等,重新梳理一遍記憶。
被人下藥圍攻,然后有人沖來救了,再然后,被扔到了浴缸里,再之后……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昨晚真的發生了,不是做夢!
齊夏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深呼吸再吐氣,反復了好幾次,才冷靜下來,現在不是糾結的時候,必須在赫連城醒來之前,清理好戰場,做出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假象。
還好赫連城昨晚喝了酒,因為宿醉的緣故,一時半會醒不來。
那個家伙,力也太好了一點吧!
忍著痛,悄悄的從他懷里撤出來,然后奔去于是稍作清理,換上服之后,弄了巾替他也清理了一番。還好,昨晚沒有抓傷他的前面……至于后面,他自己看不到就好了。
到他那的時候,不由臉紅了,了兩下,天啊,它竟然有了反應,立起來了。嚇得趕用被子捂住它。
清理完自己留下的所有痕跡,齊夏看了一眼還在睡夢中的赫連城,奪門而逃了。
還在痛,不過管不了那麼多了,打了個電話到公司請假。
齊夏回去了才發現,自己一夜未歸,孩子們都很擔心,小寶還發了江島找,昨晚十一點多小寶聯絡不到,就派出了江島,江島趕到酒店正好看到警察將一伙犯罪分子帶走了,他就猜測老媽掉進了別人設置的陷阱。
幸好老媽沒事!小寶為自己沒有及時提高警惕后悔不已。他一定不會放過那群壞蛋的!
齊夏將昨晚的事,大致的說了一下,當然略過了和赫連城發生關系的那一節。
“老媽,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吧。”小寶很的說道。
回到房間,齊夏的心還沒平復,打電話向葉如心傾訴,“葉子,我功了,但是我一點都不高興,本來想說服他跟我做試管嬰兒的,沒想到還是發生了關系……”
葉如心安,“既然已經發生了,就別想那麼多了……反正他也是自愿。”
“他喝醉了,我中了春藥,這算是老天注定麼?”齊夏自嘲地笑了笑,往后靠在沙發上,“我算了一下,昨天是我的危險期,懷孕的幾率還是蠻大的,從今天開始,我就可以疏遠他了。”
“所以你故意做出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是啊,現在就祈禱,我能懷上孩子吧。”
酒店里,赫連城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因為宿醉,他的頭還很痛,靠在床頭休息了片刻,他才想起昨晚齊夏被他扔在浴缸里面,隨手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又猛地將被子拉過來蓋住。
怎麼回事?他怎麼著?
難道……他隨手抓過放在床邊的自己的服套在上,箭步沖向浴室,里面空無一人,而且很整潔,只有浴缸里面,還蓄著一缸水。
俊臉黑了下來,那個人,又跑掉了!
齊夏下午到了公司,剛坐在辦公室里,辦公桌上的電話就想了,“喂,您好,我是齊夏,請問您哪位?”
“人,為什麼不開手機?”赫連城的怒火通過電話線傳遞了過來,震得齊夏耳朵嗡嗡響。
將電話拿得遠了一點,“我的手機昨晚被丟了啊,”想了想,又道,“應該還在君悅酒店的305房間里。”
“早上為什麼不醒我?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我為什麼……”他的聲音頓了頓,音調低了幾分,“我為什麼著子。”
果然是找上門來了,齊夏鎮定地回答,“赫連先生,我一大早在浴缸里面醒來,看到你好端端的睡在床上,因為這種差別待遇讓我很生氣,所以我故意沒有你,有什麼不對嗎?至于你為什麼著睡覺,我怎麼知道?難道不是因為你有睡的習慣嗎?”
電話那邊的人停頓了好幾秒都沒有說話,但是齊夏聽得出他沉重的呼吸聲,似乎是在努力地克制什麼。
“你確定昨晚沒發生什麼事?”
揚起了音調,“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昨晚沒有發生任何事!好了,我要開始工作了,再見。”
話音剛落,啪,掛掉電話,作那一個利落流暢。
該死的,竟然掛斷他的電話!這就是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嗎?
赫連城氣得一拳捶在桌子上。
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下來,將昨晚的事竄起來一想就明白,齊夏是被人設計陷害了,而且那個人很了解他們的事。
赫連城特意跟警察局局長聯系,委婉地表明對昨晚那起未遂案的高度關注,還表達了對害者的親切態度,局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當即表示會盡快查清楚況,并且不會害者的任何信息。
蘇希雅很快就知道事沒辦,憤怒地摔碎了茶杯,臉上冷若冰霜,“廢,都是廢!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現在打草驚蛇了,下次再收拾就更加困難了!”
K哥嚴肅的說道,“那幾個兄弟被抓進了警察局,如果他們扛不住,說了不該說的話,那就很麻煩了。”
“一不做二不休,讓他們不能開口不就可以了。”蘇希雅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窩窩囊囊的,真懷疑他是怎麼當上一幫之主的?
“寶貝兒,還是你聰明。”K哥笑瞇瞇的吻了一口,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說道,“野狼,找人把進局子的那幾個人做掉。另外,通知兄弟們都小心點兒,昨晚救走那個人的人肯定不簡單。”
蘇希雅眼眸一閃,“昨晚救走那個賤人的人,到底是誰?”
“看到過他的人都進了警察局了,我也很好奇是誰。”
蘇希雅瞥了他一眼,“你最近小心一些,我們最近也不要見面了,如果被人抓住把柄,你知道該怎麼做。”
“放心,就是我死,也不會把你供出來。”他湊了過來,曖昧地著迷人的臉,“我怎麼舍得呢?你說是不是寶貝兒?”
蘇希雅依靠在他的膛上,臉上帶著撒的笑容,“盡逗我開心……”眼中卻快速閃過一抹霾,臭男人,如果敢將我供出來,我會讓你死無葬之地!
死人是最會保守的,K哥和蘇希雅二人都抱著這個想法,讓警局里的眼線理掉那個五個麻煩,結果眼線本沒有機會手,因為局長大人非常重視這一次的案件,將那五個犯人關進了特殊看守室,除了局長本人,其他人一律不準靠近。
局長大人很快使盡手段,從犯人口里掏出了消息,炎幫幫主老K是幕后主使,他在第一時間就把這個消息報告給了赫連城。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段,江島也查出了齊夏被襲擊的事與炎幫有關,因為事態比較嚴重,他還把這件事照實報給了北堂深。
于是,老K要倒霉了。
黑街是A市最混,最危險的地帶,這里聚集的全部都是有過案底的亡命之徒和通緝犯,也是各大黑暗勢力盤踞的地方,經常發生火拼之類的事,死人在這里是最常見的事。
老K接到手下的電話,說是他們在黑街的勢力被一鍋端了,小弟急得向他求救,他急吼吼的帶了一群人趕了過來,發現整個黑街的人都圍了過來。
黑街的規矩,不能用槍支,所以,圍過來的人手里都拿著各式各樣的刀,更有甚者,拿著鐵就圍了過來。
老K一邊暗地里沖后的人打手勢,一邊笑呵呵地說道,“朋友們,你們這是做什麼,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呸——”一個男人走了出來,他手中握著一把三十公分長的刀,一頭炸式的頭發,穿著破的牛仔和T恤,就跟漫里面的暴走族差不多,“老K,老子只能說你倒霉,居然惹了不該惹的人,人家可是說了,誰捅了你一刀就給誰一百萬!”
這黑的一片人,說也有上百來人,要是每人給他一刀,那他直接就被千刀萬剮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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