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小步跑到隊長后方建立火力支點,全神貫注地進行防。從前面設置的工事看來,這很像個小型的基地。但給人的覺很奇怪,因為手法很陳舊,看上去就像二十幾年前的東西一樣。
不一會兒去前面探路的刺客地跑了回來,小聲地在無線電中說道:“兄弟們,你們應該來看一下,你們絕不會相信這里發生的事。”
我們都奇怪極了,因為就算這里是個萬人坑,我們也不會很驚訝,我們見識過太多了。難道還能有什麼怪?我們七個人跟著他向前面的林深去,等走出一百米后,我們就覺不對了,因為這里開始出現很多架好的火力掩護、觀察哨崗、陳舊的涼棚,還有破爛得認不出原型的車輛,看上去就像個舊戰場。
“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惡魔小聲地罵道。
“還有更讓你驚訝的!”刺客指了指前面不遠的一個有亮的山。
我們幾個抱著極大的好奇心潛到了山口,剛到山口我耳中就聽到嘶的一聲,心中就是一跳,這個聲音對我們來說太悉了,這是風吹過地雷牽引線之類的鋼的聲音。我馬上趴到地上抬頭一看,一排縱橫錯的警戒線就在腳背高的地面上晃著。鋼線兩頭埋在邊上的樹下,看上去應該是個地雷。再看其他人也和我一樣趴在地上觀察著。
“哧!”邊上的刺客從牙中出一聲響,指了指另一側已經開出的通道。
不早說!我在心里罵了一句,抹了抹頭上的汗。有了那赫喬的一次經驗,我對地雷這個東西是有點發,每次出任務都有意無意地向腳下和邊上的路瞄上兩眼。
等我們湊到山邊上,趴在山壁的草堆中向觀一眼后,所有人都呆住了。正如刺客所說,我們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東西。
坐了一圈人,約有六七個,年齡都已經七十歲開外,白發蒼蒼,手里提著明治三十八年式步槍,邊上還放著量手雷和正在拭的昭和十四年式手槍,墻角堆放了幾門迫擊炮但沒有炮彈,還有一九六式輕機槍。最讓我們吃驚的是他們這群人除了那位剛才進來的老人外,都穿著二戰時的日軍軍服,最讓我記憶深刻的是那個后面帶兩個披簾的小帽子。
“真他媽的見鬼了!”狼人說出了我們大家共同的心聲。這是哪兒蹦出來的死鬼!
我們沒有吭聲,豎起耳朵細心傾聽,只聽里面傳出的聲音說:“小野,你說已經有人懷疑你的份了?你老婆呢?”
“是的,村中的年輕人開始懷疑我并跟蹤我。剛才就有兩人跟蹤我,可是被我甩掉了。我老婆還沒有起疑。”
“干得好!不過,你以后就上山來吧,不然我們的行蹤會被暴的。”
“隊長!你不能拋棄我,我對天皇、對大日本帝國的忠心可是日月可鑒!”
“小野,不要說了,我相信你對天皇和大日本帝國的忠心。我只說不讓你上來,沒有說我們不可以下去找你呀。你常進山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我們找你比較好一些。”
“是,長!”
“好了!既然東西送到了,你就回去吧!”
“嗨!天皇萬歲,大日本圣戰萬歲!”那個帶我們來的老頭在一番呼號后,走出了山,練地跳過警戒線,在我們的注視下消失在夜中。
等到老頭消失不見,山中又傳來剛才那個十分威嚴的聲音:“不管遇到什麼難題,我們一定要奉行天皇的‘艱巨’任務。”
“哈依!”一群老頭齊聲回答。
“自從小野田君被蘇祿人發現而不得已歸國后,我們失去了長的指引,已經好久沒有執行過行了,但現在天賜良機,敵人部打了起來,我們要拾起以前的戰略:無法占領全島,但可以在島上襲擊敵人。從明天起大家要重新拿起槍來,戰爭又要開始了!我們要為天皇流盡最后一滴!”
“為天皇流盡最后一滴!天皇萬歲!圣戰萬歲!”
一群老頭充滿斗志地喊著,其中兩人從墻角抬出一箱彈藥,開始向彈匣中子彈,作一點也沒有因為年邁的能而衰退,看得我們一群人都傻眼了。
沒想到快60年了還有日本人待在蘇祿叢林中,而且還不承認戰敗的事實,繼續殘殺平民。這種事聽起來都匪夷所思,何況親眼看到。
“真他媽的變態!”聽完我和快慢機等人的翻譯,刺客一臉吃驚地說。
“隊長,干掉他們吧!我會很高興地執行這個命令的!”我興地了一下。真沒想到還可以殺掉二戰的日本鬼子。如果我到日本殺人那是犯法,但是干掉這些家伙肯定沒人管的。
這他媽的都是戰犯啊!
隊長看著我滿臉興的神猶豫了一下,顯然他不想在執行任務中橫生枝節,擔心會影響任務。可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這幾個家伙自己把腦袋進了絞索里。
“圣雄君!我們已經近二十年沒有殺人了,好懷念以前的日子啊,我們可以盡地殺,盡地燒,盡地搶,想起被我挑破肚子的孕婦腹還蠕的嬰兒,就算我八十歲了仍有沖啊!”
“是啊!是啊!那些蘇祿人真是味啊,尤其是七八歲的時候,看著們滿臉無知的表強們,真是痛快啊!”
“干完后再捅上兩刀,那才痛快呢!”
“你們說的那算什麼呀?國兵打來的時候,我還攻下過國的醫護隊,國妞的屁那才白呢,就是他媽的個子太高了,我砍了的然后再干,那才爽呢!”
“對,對!還有北國人,好懷念啊!”
“哈哈!哈哈!”
中的老人渣開始吹噓自己往年的“功偉績”,聽得門外的我們怒火中燒。我實在忍不住了,抱著槍就沖了進去,跟在后面的就是屠夫,我們兩個沖進對著這群老人妖就是一陣掃。
“留下一個活口!”我們兩個剛扣扳機,隊長在后就喊了起來,我們本沒有任何猶豫地把所有人都打了爛。
等隊長再進的時候,地上只有一堆水和著沫了。屠夫抱著手里的M249機槍,沖著地上的沫啐了口濃痰,罵道:“沒種的日本鬼子,竟敢在人肚皮上蹦跶。”
我退下狙擊槍的空彈匣,出背后的G36C對著地上的死人腦袋又掃了一梭子,打得腦漿濺,直到被隊長一掌摑在后腦上我才停下來。
“不值得在畜生上浪費子彈!”快慢機抱著槍也鄙視地吐了口痰,轉出去了。
我扯掉墻上的日本國旗了軍靴上的腦漿,隨手扔到堆里,自言自語地說:“看在你們盡忠職守的分上,給你們蓋國旗。王八蛋!”
走出山后,我們一群人都陷了沉默。實在沒有想到人類熱衷戰爭會到如此病態的地步,連屠夫都遜太多,至他不會強人。如果說狼群有什麼說出去見得了人的地方,那就是狼群中沒有人強、殺。
想到這些家伙在這里待了60年,不斷地空想著如何稱霸全球,我都覺得骨悚然,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民族吧!我記得學者說過,日本民族的愿就是上岸,那個坐在大陸板塊匯的沒有任何資源的島上面的人,每天能做的就是坐在那里計算當年地震有沒有超過1000次!
隊長拿出一張從中找到的作戰地圖,上面標示著本島所有居民的聚集點,甚至連首都萬尼拉各行政部門的位置都有,還畫有很多作戰假想,如何以最的人數最大程度地破壞萬尼拉。
“真是一群瘋子!”扳機湊過來邊看邊搖頭,“七個人歲數加起來都快六百歲了,竟然天天還想著打回萬尼拉去,真是不知死活!”
“當然不知死活,所以日本戰敗。”屠夫松了松背上的彈藥箱的背帶。
“可悲的是他們現在仍不知死活!”我使勁拉響槍栓,恨恨地說道。
“不管他們知不知死活,最他們幫了我們一個大忙。”隊長指著地圖說,“看這里,這上面也標示了持劍者匪幫的聚集地,我們只要按圖行進就可以了。”
“也許這就是他們六十年來最大的貢獻了!”扳機對著電子地圖標對一番,確定正確無誤后說道。
“真不知這群家伙怎麼想的。我們走!”隊長把地圖放進懷里走出了林。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令人無比驚詫的,雖然我恨那些日本人,但我也可憐他們,這個山堆載了多人一生的歲月,看看外林立的墓碑就知道了。
走出林后,隊長校對坐標,對著日本人地圖所標示的一個湖心小屋行進,并在18日清晨前到了那個湖邊小屋所在的地方。從遠可以看到屋里有十多人正在活,似乎有三四個人坐在小屋的地板上,外面有六個全副武裝站崗的。
蹲在樹叢中觀察了一會兒,我通過無線電向隊長匯報道:“我無法看到屋況,只能通過熱像,確定屋有三個人坐在地上,兩個站著,但無法確定是不是人質。”
“明白!”隊長在遠的樹叢中回答道。
他的話音剛落,我就聞到邊有腥臭氣,扭頭一看嚇了一跳,一條胳膊細的蟒蛇從樹上吊下來吐著紅的信子盯著我,那兩只碎金的眼睛出的冰冷的眼神,讓我有種無比的親切。但這并沒有影響我做出殺掉它的決定。
我還沒出刀子,那條蛇就像出的箭一樣撲向我,張著盆大口向我的脖子咬來,我手一擋,四顆鋒利的牙齒像四尖釘一樣扎進了我的偽裝。我剛抓住蛇脖子,就覺渾一,三米多長的蛇把我地纏住了。
頓時我的就像箍了幾圈鐵環一樣彈不得,而且鐵箍越來越,力道大得驚人,我能聽到我肋骨發出咯嘣咯嘣的聲音,后背包的東西也吱吱作響。腔的空氣被這巨大的力出了肺腔,缺氧使我眼前發黑還閃金星。
我握著壯的蛇頭想碎它的腦袋,可的蛇鱗讓我本無法著力。這并不是我見過的最的蛇,亞馬遜的森蚺比這種蛇三倍還多,可是被蟒蛇纏住還是第一次,這麼細的蟒蛇就有這麼大的力量是我絕對沒有想到的,怪不得世上傳言蟒絞殺是最痛苦的死法。
我用盡全力把在口的胳膊撐開一,淺了一口氣,右手拼命地在腰上索,耳機中傳來隊長的聲音:“食尸鬼!回答!你怎麼了?食尸鬼?食尸鬼?回答我!回答我!快慢機,去看看怎麼回事!”
我憋著一口氣不敢出,本顧不上回答他的話,只能“唔唔”了兩聲,希隊長能聽到。這時候離我邊最近的快慢機也在15米外,他不可能聽到我的聲音。想到這里我知道如果想在他們趕到前還活著,就一定要自救。我拼命地用去撞樹,想讓蛇因疼痛而放開我,可是卻適得其反,上的力量加大,箍得我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急時刻我想起了手上帶著的手鐲上的機關,那個機關是天才給我設計的,能彈出一個非常小的刀片,可以切割也可以當小鑰匙用,是用來被綁時困用的。可是帶著手鐲的左手被蛇箍得流不通都麻木了,不得已,我只好張開對著面前的蛇使勁咬了一口,牙齒剛接到蛇皮就像咬到了塑料皮一樣,竟然開了,沒有咬住。我只好又咬了一口,這時候肺的氣已經被得所剩無幾,我又開始不上氣來。我把蛇頂著地拼命地用力撕扯,終于覺牙齒間一閉合,一腥乎乎的水沖進了里,顧不得吐出水,我對著咬開的豁口又啃兩口,撕下兩大塊皮。這時候覺上的蛇一陣蠕,面前的傷口竟然運到了我夠不到的地方,不過,一陣酸麻傳來我又可以找到左手存在的覺,趕把左手在地上一磕,彈出那個小得可憐的刀片,我拼命地順著蛇腹劃割著,以致于專心到忘記了右手中攥著的蛇頭,直到被它大張的巨口咬在腦袋上,我才驚覺自己已蛇口了。
我能覺到頭頂上有一引力把我吸向蟒蛇蝮部,還能看到蟒蛇的兩顆牙齒從我額前慢慢地下到我的眼眶,最后停在我的鼻梁上。我像帶了個皮帽一樣,腥臭的胃順著我的臉流到脖子上,刺激著我的腸胃。
當我把手進蟒蛇的腹腔,扯出它的臟后,才慢慢覺上的束縛稍有松懈。抓住這個救命的瞬間,我出了就在手邊卻一直夠不到的軍刀,使勁切斷了纏在上的蛇。兩只手得到自由后,我就著自己的頭頂割斷了蛇脖子,只剩下一個吞下我半個腦袋的蛇頭咬在頭上。
就在這個時候,快慢機和扳機從山下沖了上來,看到我的樣子嚇了一跳,慌忙過來幫我拽掉上切兩段仍糾纏不放的蛇。我把手從蟒蛇食道到口中拽著蛇信子便把它的腦袋從我的頭上扯了下來,那覺就像下一頂戴著極不合適的帽子一樣。
等蛇頭一離開我的腦袋,我馬上癱在地上。眼前發黑,口發漲,渾像被巨石碾過一樣疼痛,我拼命地吸氣,哪怕空氣中滿是蟒蛇胃那濃烈的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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