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們聲稱:他們迫于對顧燁楓的懼怕,不敢違抗。便借助防衛之便,行刺了淮王。
只是淮王的邊不僅有護衛,還有兩名武藝高強的暗衛,這幾個人一出手便被暗衛發現并擒獲了。
顧云磊聽了此事,氣得直跳腳,嚷著要去刑部理論。
顧云錦和幾個護衛一同死命的攔著,才沒有讓顧云磊真的去了刑部。
否則,恐怕冤沒有功,顧云磊也要被抓進大牢。
安了顧云磊之后,顧云錦便接到了鳴閣的消息。
顧云錦這才又急匆匆的趕去了鳴閣。
紫鳶姑娘將調查到的結果一一同顧云錦道明。
原來幾日前,其中一名刺客曾經去過太子府,隨后這幾名刺客的花銷便大手大腳了起來。
而紫鳶還查到,其中有三名刺客還曾經是征西軍的員。
通常當兵打仗都是在哪支隊伍投了軍,便會一直呆在哪支軍隊。
中途改換門庭的不是沒有,但通常都有些特殊況,譬如軍隊重新整編,或者是將領的調配。
但這幾種況都不是。
他們幾乎是同時在征北軍招兵之際,離開了征西軍營,以百姓的份到征北軍營投了軍。
由此分析,這些人多半都是太子培植的細。
除了這些刺客,如今在征北軍中,還有幾個這樣的人。
“我這里收集了幾張從刺客手中流出去的銀票,已經證實皆出自太子府。”
紫鳶將那幾張銀票給了顧云錦。
“希這個對你會有一些幫助。”
接過紫鳶遞過來的銀票,顧云錦道:“多謝紫鳶姑娘。明日我就命人將剩下的酬勞一并送過來。只是我沒有那麼多現銀,只能用一些值錢的東西代替,不過你放心,一定有所值,比起我答應付的銀子只多不。”
“不必了,此事本來也用不了這麼多銀子。”
說著紫鳶又拿出了幾張銀票塞給顧云錦。
“這些是多出來的銀子,還請顧小姐收回去。其他的我們也不會再收。”
顧云錦萬萬也沒有想到紫鳶會有這般舉。
鳴閣做生意不就是為了賺錢嗎,又不是菩薩廟,怎麼到手的銀子還往外推呢。
見顧云錦不打算收,紫鳶又道:“顧小姐還是收著吧。此事涉及到太子,我們鳴閣也不方便過多參與。所以也沒能給您提供太多證據。”
紫鳶復又同的看著顧云錦道:“只是,即便知道是太子做的,也拿到了足夠的證據,顧小姐又能怎樣呢?”
“縱然有再多的證據,皇上也不未必會信你。即便是信了,又會不會為了替你們顧家張正義而舍棄太子呢,想必顧小姐比我都要清楚。”
顧云錦神凝重,微微頷首:“紫鳶姑娘此言不假,比起太子,顧家自然不值一提。”
“既然顧小姐是個明白人,紫鳶便斗膽勸上一句,妄圖以卵擊石可不是明智之舉,還不如順應時事,早做打算,為自己還有顧府的其他人謀條活路。”
紫鳶的話說的太過冷,令顧云錦聽了極不舒服。
怎麼可能會為了自己的安危而棄父親于不顧。
但是,知道紫鳶雖話說的難聽,卻是著實在為自己考慮。
便也沒有同置氣。
“多謝姑娘提醒,其他的事我自有打算,就先告辭了。”顧云錦道。
待顧云錦走后,紫鳶便開里間的簾子,走到印霄澈的邊道:“主,顧小姐已經走了。”
“恩,我知道了。”印霄澈順著窗戶隙看著樓下,淡淡的道。
“主,您說我們將此事告訴顧小姐究竟是在幫還是在害呢?”紫鳶憂心道。
“是不是真能扳倒太子我不知道,不過你可不要小看,可不是個會因為意氣用事而大方寸之人。”印霄澈道。
“主好像很了解顧小姐?”紫鳶有些疑,又有些羨慕顧云錦。
印霄澈沒有回答,卻是自嘲似的一笑。
了解?
這個小姑娘時而率真可,時而詐狡猾, 時而狠辣,時而險,他還真的不敢說自己了解。
不過,他也的確很好奇,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
……
回到顧府,天又黑了。
潑墨似的夜中,顧云錦在顧府的大門口走下馬車。
這一次,在大門口,卻沒有見到等回來的顧燁楓。
本來以為自己即冷靜又堅強,可此刻,想起顧燁楓,心中卻害怕極了。
本以為重活一世,只要自己小心謹慎的防備,就能避免上一世的悲劇重演。
可沒想到,即便改變了一些事,可兜兜轉轉的,父親卻又進了大牢。
自己還真是沒用。心中苦的自嘲道。
不知道父親眼下如何了。
在刑部的大牢中,會不會有人對他嚴刑供。
想到這里,顧云錦再也沉不住氣了。
急匆匆的回到云煙閣的書房。
驅走了想要服侍更的靜嫣,顧云錦抓起紙筆,便寫下了一封信。
待寫完了,一邊將信紙來回煽著,好便于上面的墨跡風干,一邊喊門口的郭平進來。
郭平進來后,將門關好。
顧云錦見紙上的墨跡已經干了,便將信紙疊了豆腐塊,塞進牛皮紙信封。
“想辦法將這封信送到淮王手中。”
顧云錦將信封遞給郭平。
郭平大吃一驚。
“小姐這封信是給淮王寫的?”
顧云錦點點頭。
忽然有想起了什麼,顧云錦又從袖口中拿出紫鳶剛剛給的那幾張銀票,遞給了郭平。
“將這幾張銀票也放到信封里。”
郭平心中就更是驚訝了。
小姐這是想為了顧將軍的事去求淮王殿下?
可畢竟被刺殺的人是淮王自己,即便顧云錦求,即便他們有婚約,可他也不可能會同意吧。
還往信封里塞銀票,難道顧小姐以為給點銀子就能夠收買淮王了嗎?
淮王會看上這點錢?
自己這位小主子,見平日里好像明的,怎麼今日就辦起事來如此糊涂?
“小姐,這樣恐怕行不通吧?”郭平忍不住提醒道。
顧將軍獄,郭平也很著急,可也不能眼看著小姐病急投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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