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之上,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微妙。
所有人都用懷疑的目看著冷凝月夫妻二人,卻鑒于兩人的恐怖實力,而不敢說出質疑的話。
這種時候,就該老族長發發熱了。
輕咳一聲,老族長看向冷凝月二人,小心翼翼地問道:“阿絕,凝兒,你們可有看到你們彩燕嬸嬸?”
冷凝月一臉坦誠,而又十分干脆:“沒有。”
眾人又看向了冥絕。
冥絕涼涼掃了眾人一眼,比冷凝月還干脆:“我說沒有,你們會相信?不是有戰斗影像嗎?他們見過了什麼人,直接看影像不久好了?”
如果冷凝月沒有回答的那麼干脆的話,他是不敢說這話的。
不過,既然冷凝月否決的那麼干脆,就說明這邊沒有把柄可以給人抓。
不管是見沒見過彩燕等人,都沒有關系。
而在這種況下,看戰斗影像,就最好的擺嫌疑的方式。
眾人都被他這干脆的話弄得愣住了。
這兩夫妻都說沒有見過彩燕一行人,而其他人又跟彩燕沒仇,也不可能跑去針對彩燕。
難道見鬼了?
彩燕他們難道是因為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取得比賽的勝利了,所以愧之下跑路了?
這種扯淡的可能,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嘛。
于是,有人立馬提議:“你們說了不算,只有查看過的戰斗影像,才能夠證明你們究竟見沒見過那群人。”
這個提議深得人心,很快就得到了眾人的一致附和。
見冥絕夫妻二人沒有意見,老族長也不再說什麼廢話,調出了所有的戰斗影像。
每個人的王牌和鐵塔,除了可以用來判定勝負以外,其實還有紀錄的功能。
也就是說,不管營地上出了什麼事,都沒有辦法瞞過眾人的眼睛。
老族長先調出的,就是冷凝月的戰斗影像。
雖然眾人之前已經看過一次了,但那是從冷凝月開始得分的時候看起的。
那第一波分數,并不是彩燕等人的分數。
眾人擔心會錯過什麼畫面,所以準備從頭快進著看起。
隨著老族長的控,幻境上就出現了冷凝月和四象等四個寵在一起的畫面。
畫面中,一人四談論了一下比賽的事,很快,四象和小水就離開了營地。
而在這之后,冷凝月和剩下的兩就一直很安靜,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直到許久之后,出現了第一波襲的人。
可,這第一波襲的人,也并不是彩艷等人,而正是冷凝月的鐵塔中所記錄的第一波讓去的了勝利的人。
一直到冷凝月離開營地,回到城中,的畫面里都沒有出現彩艷等人的影。
接下來,就是冥絕的戰斗畫面。
他這邊更是沒有什麼意義,他從一開始就是自己主出擊的,十七個營地,他有些是用絕對的強悍戰斗力取得了勝利,有些則是用了一些計謀。
而不管是用絕對的強悍手段還是用的計謀,在這期間,他都沒有時間分出心思來對付彩艷那群人。
夫妻兩個的嫌疑,算是被洗清了。
但,這樣的結果卻更加令人迷了。
這兩個人都沒有手,而彩艷又一直沒有回來。
難道說,是被兒子的死給刺激瘋了,所以自己帶著隊員去尋死了?
不管眾人怎麼想的,都覺得這總所謂的可能就是扯淡。
“對了,可以看看彩燕嬸嬸那邊的影像!”
悅欣狀似好心地出聲提醒,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可以直接看苦主這邊的影像。
老族長從善如流,趕忙調出了彩燕的影像。
然后,就驚呆了。
只見,畫面之中,彩艷一行人一直都呆在營地里,哪里都沒有去。
這樣的畫面,一直持續到了比賽結束。
這就見鬼了。
可是,彩艷那邊的鐵塔,一早就被一支隊伍給掉了啊!
忽然,有人想到了什麼,小心翼翼地問道:“有沒有可能,彩燕嬸嬸一直都沒有將王牌帶走,而是在王牌的附近布置了什麼幻陣,讓王牌將們一直都在營地里的幻象紀錄了進去,們本人則是去做了什麼事……”
這個推測,有很大的可能是真的。
而能讓彩燕如此大干戈去布置的現場的原因,就只有報仇了。
在所有的參賽者中轟,唯二和他有仇的,一是冷凝月,二是冥絕。
如此一來,這個局就陷了死循環。
因為,不管是冷凝月的戰斗影像里還是冥絕的戰斗影響里,都沒有彩燕等人的影。
冷凝月落落大方地站在那里,接者眾人質疑的目的檢測,一點兒心虛的表都沒有。
冥絕就更是不用多說了。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讓他出心虛的表的事,就只有對冷凝月撒謊或者是做了傷害冷凝月的事。
但,這些事他本就不會做。
所以,他沒有必要心虛。
即便是他真的殺了彩艷,這些人也本看不出端倪。
即便是到了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表明了彩艷等人的失蹤和小夫妻二人沒有關系,幽冥族的人也依舊是他們當了重點懷疑對象。
悅欣純潔的臉上滿是弱的笑容,只是,眸子深卻劃過了濃重的疑。
當然知道彩艷的計劃,甚至清楚地知道,彩艷去找冷凝月的麻煩的時間。
但是為何,在冷凝月的影響里,沒有彩艷的影?
忽然,眸子一凝,心中有了答案。
一早就有所懷疑了。
或許那個外界的下賤人并不是想象中的大無腦的樣子,甚至于,那個人的智力不弱于。
雖然他很不想承認這一點,但是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卻不得不承認。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那個人有可能是在一開始就察覺出了彩燕等人的謀,甚至,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如此一來,那個仙劍人的鐵塔中紀錄的容,就有問題。
悅欣越想,就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
微微斂眸,飛快在腦海中回以起了冷凝月的畫面的容。
第一遍,沒有問題。
第二遍,忍不住放滿了速度。
這一次,就‘看’出問題來了。
在四象和小水走后,冷凝月的營地就安靜的不像話。
這樣的安靜畫面足足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才迎來了第一批的戰斗人員。
難道,那個下賤人真的如此沉得住氣,只守不攻?
悅欣推己及人,覺得如果是自己的話,一定做不到這麼佛系。
畢竟,就連,也帶著繼樓去進貢別人的營地了呢。
如此說來,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那就是,在最開始的幾個小時的空白時間里,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而這些事,被那個下賤人用幻境給遮掩了。
可沒有忘記,那個人最擅長布置幻境。
想到這里,的心中就忍不住興了起來。
如果真的能夠證明這一點的話,就可以當著全族的人的面,讓那個賤人名譽掃地!
也能讓絕哥哥看清楚那個賤人的心狠手辣程度!
相信,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就不會喜歡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更加不會容許睡在邊的人如此喪心病狂。
不過,不能親自說出來。
畢竟,還要維持自己的小白花人設。
想著,便看向了自己的隊員,也就是那個真正參賽了族長大選的高手,繼樓,對著其進行了一翻傳音。
與此同時,老族長已經決定暫時放棄追究真相了:“既然現在已經證明了,阿絕夫妻與彩燕的失蹤沒有關系,那這件事就先到為止。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先把比賽進行完,別的事,等族長的人選選出來再說吧。”
聞言,族人們雖然覺得這樣做有點兒對不起彩燕,卻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同意。
“好了,那大家就先稍作休息……”
老族長的花還沒說完,就又被打斷了。
繼樓站了出來,沉聲道:“族長,依我看,彩燕的失蹤并不是真的與冷姑娘無關的。”
眾人一愣,老族長也不解地看向了那人:“繼樓,你這話是何意啊?我們所有人都看到了,凝兒的戰斗影像里,的確是沒有出現過彩燕的影啊。”
雖然族人們都看冷凝月不爽,也不想讓當族長,可此時卻也覺得繼樓這話說的有點兒扯淡了。
凡事都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就胡咬人,這只能證明這個人沒有風度。
尤其是在族長大選這種關口,這人在本無理的前提下說出質疑對手的話來,就更是顯得其心可誅。
冷凝月原本正松了口氣,卻沒想到這人又出聲質疑,忍不住蹙了蹙眉。
難道,這個人真的看出什麼了?
但是,不太可能啊。
在知道了彩燕會來伏擊的時候,已經驗證過了,幽冥族的幻鏡雖然功能牛叉,但是卻沒有看幻境的能力。
這一點,從彩艷的王牌所記錄的容就能證明。
心中不解間,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同時,飛快用傳音的方式,將事的大經過告訴了段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