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被我一拽倒是緩過了神,也跟大嫂點了個頭。
大嫂為人豪爽,簡單問了幾句那四層樓的事便讓小弟拿來厚厚兩沓現金給我手。
我惦記著第四任司機的事,便借此機會求大嫂幫忙。
大嫂也不推,吩咐小弟去查,說一日就能給消息。
正在聊著,丸子頭突然看見了人群中的旅店老板,可能仗著人多膽兒大。
丸子頭大喝一聲,過去就把他從人群里拎了出來。
“你個怪咋藏這了呢?你真把我那幾個兄弟吃了?”
老板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小聲說道:
“大哥,你是不是誤會了,我跟你是頭一回見面啊!”
丸子頭火了,把他往前使勁一摔,這老板跟皮球一樣在地上滾了個個子。
大嫂不知道怎麼回事,問了一句:
“小強你這是干啥,啥恩怨把事說清楚!”
丸子頭指著地上的老板大聲說道:
“這老家伙是個怪,在高速路邊開了個吃人的小旅館,我都差點上了套!”
大嫂聞言一愣。
“高速路口有個小旅館我倒是聽說過,經常有人失蹤警察也沒查出過什麼,不過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他來我這一個月了,整天在邊,沒見他離開過啊?”
這旅館老板見狀也是唯唯諾諾的說道:
“強哥,不是我撒謊,那個在高速路口開旅館的是我雙胞胎哥哥啊,跟我沒關系!”
“雙胞胎?”
我在一邊也是一愣,照實說,這旅店老板已經餡,確實不應該出現在這了。
難不真的是一對雙胞胎嗎?
他見大家疑未定,趕從兜里拿出份證,遞給丸子頭說道:
“強哥你不信可以去公安局查,我王德全,我哥王德志!”
丸子頭接過份證,跟他對比了一下。
“真他媽有這麼巧的事?”
大嫂把手一擺。
“行了,王德全在我這一個月來確實本分的,明天你去公安局查查是不是真把他和哥哥搞混了!”
說罷,大嫂跟我和老劉寒暄幾句就出門了。
當晚我與老劉回了酒店,一直在想今天見的這個王德全。
“老劉,雙胞胎,你信嗎?”
老劉躺在床上沒回答我,只是沉聲回道:
“我現在只關心明天能不能找到王大忠!”
我把子往枕頭上依一靠說:
“應該差不了,這個黑社會大嫂看樣子有實力的!”
老劉沒再說話,不一會功夫便打上了呼嚕。
第二天一大早,丸子頭急沖沖的來到酒店。
“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聽哪個?”
我剛睡醒,沒心思跟他閑扯。一邊刷牙一邊說道:
“你就挨個說吧!”
“好消息就是,你們找的那個什麼司機查到了,就在離這不遠的一個服裝廠上班。”
我聞言心里一陣高興。
這個第四任司機,是13路末班車唯一的一位幸存者,我要如何擺命運,他至關重要。
“壞消息是啥?”
丸子頭靠在門框上把頭一歪。
“還真他媽巧了,這個王德全還真是那個旅店老板的雙胞胎弟弟!”
丸子頭這話聽的我一點準備沒有,直接一口漱口水就咽了肚。
“你查明白了嗎?準嗎?”
“準啊,我公安局刑偵科兄弟給親自查的,檔案都調出來了,那家旅店也確實是他哥開的。”
我趕漱了口,套上服。
“你們這太復雜了,我去服裝廠找完王大忠得趕回去!”
早飯過后,我和老劉就退了房去恒鑫服裝廠找王大中。
這個服裝廠在開發區的一個邊角位置,四周也全是一些廠子。
工作車間機嗡嗡作響,數十個剪裁師傅正低頭忙著。
我們打聽了車間門衛室的老爺子,才順利找到王大忠。
王大忠穿著一藍白相間的工作服,個子不高,面相老實,一看就是個向人。
我走過去跟他打了個招呼說:
“你是王大哥吧,耽誤您一會唄,找您有點事兒!”
車間機聲很大,王大忠沒太聽清我說話,便引著我和老劉到了車間外頭。
王大忠瞅了瞅我和老劉,疑的問道:
“你倆是誰啊,找我有啥事?”
“王大哥,我是長新街公站的,找您了解一些舊事,您務必幫幫忙。”
這王大忠一聽長新街公站,臉瞬間就變了,用手我把和老吳往外一推,轉頭就回了車間。
我和老劉愣在外邊對視了一眼。老劉談了口氣說:
“急不得,十年前的事只有他活下來了,換做誰也不想再提!”
我點了點頭說:
“是啊,可是無論如何也得讓他開口啊,我和小六后半輩子的命可不想被一輛車就這麼綁死了!”
老劉轉過頭,沉思了一會說:
“這個人我也是聽一位老朋友說的,當年為什麼只有他能活下來,還真是一門學問!”
我與老劉在車間外邊一直等到他中午午休,車間工人都陸續從里頭出來了。
這王大忠見我倆在門口沒走,楞了一下,又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
我趕跑過低聲好言說道:
“王大哥,我現在就是這13路末班車的司機,我知道您的苦衷,但我這麼年輕不想跟其他三任一樣死于非命,您一定救救我!”
王大忠停下腳看著我,言又止,最后只是小聲說了句:
“回去吧,我幫不了你。”
我趕又跟了上來。
“王大哥,十年前四任13路司機只有您一個人活了下來,除了你沒別人能幫我了!”
王大忠似乎沒了耐心,使勁把我往外一推。
“你這個人咋這樣呢,我都說了我幫不了你!”
我還要說話,老劉在一邊拽住了我。
王大忠趕加快腳步進了食堂。
后一些工友見我狀,湊我跟前說道:
“小兄弟,你來的不是時候,老王本就格向,前一段時間媳婦兒還生病了,我看你還是過段再來吧!”
我眉頭一皺問道:
“生病,生啥病了?”
工友低頭小聲說:
“不知道,但我聽說是邪病!”
工友說完,便也跟著人群進食堂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是很高興的,別的病不敢說,可是邪病這事,算是撞老劉槍口上了。
我跟老劉在附近找了個住,把行李安頓好后又掉頭回到工廠。
我倆從下午一直蹲到了晚上十點鐘,王大忠才和一眾工友下班回家。
我倆在后面一路尾隨著,直跟到了一破舊的小平房。
還沒進院子,老吳就開始神神叨叨的左看右看的。
“咋了老劉,你看出啥了?”
老劉把破子往前一拄。
“這事了,進屋吧!”
我跟老劉直接推門進了屋,王大忠正在屋里給媳婦兒喂飯,一見到我倆就急了,站起來就往外推。
老劉畢竟是個老江湖,冷冷的說了一句:
“想要媳婦兒活命,你就讓我過去看看!”
王大忠聞言一愣,果真松了手,輕聲問了句:
“你會看病?”
我見有戲,趕上前澆點油說道:
“小病看不了,只能看大病,最會看邪病!”
王大忠一聽,臉上泛起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那趕,我媳婦兒這一周都不知道咋了,天天說胡話,還竟吃一些蛤蟆蟲子的。”
這話音剛落,老王媳婦兒就跟炸了是的,拼命往門外跑。
這的五十來歲,穿著花布服,蓬頭垢面里還叼著一只蛤蟆,十分惡心。
老劉搭眼一看,抬起破子就打了過去。
王大忠急了,手就要攔著。
“你看病歸看病,不能打我媳婦兒啊!”
我見狀趕把他攔腰抱住。
這子一落,人就是一聲哀嚎。
這嚎聲十分詭異,著實不像是這人發出的聲音。
老劉目如炬,冷聲說了一句:
“再不走,第二打的你十天出不了!”
說著又抬起子要打。
王大忠徹底火了,拼了命的攔著。
這第二還沒落下,人就跟丟了魂一樣,瞬間倒在了地上。
王大忠愣神間,一只黃皮子從柜子底下“嗖!”的一聲順著窗戶竄了出去。
我松開了手,王大忠趕跑過去扶起媳婦兒。
這婦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起來像是大病初愈一樣,輕聲的了一句:
“大忠!”
王大忠樂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老劉在一邊咳嗽一聲,緩緩說道:
“你是不是在院子里打黃皮子了?”
這婦點了點頭說道:
“不打了,以后可再也不敢打了!”
王大忠見媳婦兒恢復正常,一個勁的給老劉道謝。
出了屋子,我見時機正好,又提起了十年前的事。
“王大哥,求你一定教教我,您當年是怎麼做的,才能安然無事的擺了這13路車?”
王大忠搖了搖頭說:
“兄弟啊,不是老哥我不幫你,我當年確實在長新街公站開過公車,可是我開的是6路白班,有一陣子領導想讓我開那趟13路,后來有人主要開,就把我頂下來了!”
王大中這話,讓我很是失,我又不多問一句:
“那最后是誰把你頂下來,開了這13路末班車呢?”
王大忠淺淺的說出了名字:
“吳寶庫啊!”
居然是老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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