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驚宴到的時候,盛羨已經坐在里面了。
因為不是周末,酒吧里的人并不多,一眼就找到了他。
盛羨應該和一樣,是從家里出來的,穿著比較休閑,上是件Gucci家的白衛,整個人看起來比平時穿襯的時候要年輕很多。
酒吧里線有點暗,他坐的地方又正好背著,但皮依舊顯得很白。
陸驚宴就白的,所以普通人落在眼里,都不會有什麼覺,這會兒能讓視覺深刻,只能說盛教授也夠白的。
盛羨正在回人消息,察覺到有人靠近,他不經意的抬了下頭,看到陸驚宴,問:“到了?”
“嗯。”陸驚宴回神,把包放下,坐在盛羨對面。
盛羨把酒水單推到面前:“看喝什麼。”
陸驚宴翻著酒水單問:“你呢?點了嗎?”
“還沒,”盛羨繼續去按鍵盤了,像是在忙什麼很急的事,過了兩秒,又回了句:“等會兒點。”
陸驚宴哦了聲,識相的沒再出聲打擾他。
這家酒吧就是上回惹陸鴻程生氣、被陸鴻程轟下車那回,陳楷接來的那家清酒吧。來過多回的,酒水單差不多都能倒著背下來。
陸驚宴見沒什麼新品上市,就合上酒水單等盛羨忙完。
酒吧除了音量放的很低的背景音樂外,沒什麼多余的聲音。
陸驚宴撐著下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目就停留在了盛羨的上。
盛羨手指修長,打字的手腕上戴著一支黑皮帶的手表,款式很普通,但搭在他上就顯得特別好看。
他低垂著眼看著屏幕,長長的睫把他整個眼睛遮了個嚴嚴實實。
還真沒這麼細看過他,直到現在才發現,盛教授居然還是個睫。
真不愧是按照審長的男人。
就連個睫都能正中的喜好。
向來對自己值特別自信、化妝也是全憑心的陸驚宴,這會兒有點后悔自己沒畫個淡妝再過來了。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注重外表了。
第一次見盛羨,可是頂著張剛睡醒的臉,胡的套了服就出門了。
那會兒也沒見有這麼彎彎繞繞的心思,當天好像還見了他兩次呢,第二次是在大馬路上,還恬不知恥的對著人盛教授吹了個口哨,問人要不要上的車。
想到這兒,陸驚宴忍不住“啊”了一聲。
盛羨抬起頭看了過來:“啊什麼?”
陸驚宴從神游中清醒過來:“沒什麼。”
就在嘆,一晃眼的功夫,居然和他已經認識了兩個多月了。
陸驚宴見盛羨摁滅了手機屏幕:“忙完了?”
“嗯,忙完了。”盛羨發現面前空的,連杯水都沒有:“怎麼沒點東西喝?”
陸驚宴撐著下彎起了眼睛:“等哥哥一起點啊。”
盛羨沒說話,按了桌上的呼鈴,招呼來服務員。
這家酒吧調出來的酒,哪一種陸驚宴都喝過,讓盛羨隨便點,然后跟著他了杯一樣的酒。
等酒的過程中,酒吧門被推開,幾個人鬧鬧哄哄的走了進來。
其中有一個人往他們這桌瞥了一眼。
那人長得還不錯,個子高的,在他那一伙人里屬于比較引人注目的那種。
陸驚宴倒不是被注目走的,就是湊巧往門口看了一眼,沒想到竟和那人了個正對視線。
然后那人收回了視線,陸驚宴沒太當回事,也剛想收回視線,那人又往這邊瞥了一眼。
這種況,陸驚宴早就見怪不怪。
跟陳楷宋閑他們泡在酒吧,這種頻繁看的男人,一晚上沒一百個也有五十個。
陸驚宴淡定著一張臉,漫不經心的把視線收了回來。
結果下一秒,那人竟然沖著這邊走了過來。
跟他就來了個對視,他就主跑來跟搭訕了?
陸驚宴正想著,那人就直接了的名字:“陸驚宴?”
陸驚宴愣了下,抬起頭。
這麼一看,這才發現眼前這人有那麼一點點眼,不過沒太大印象,認不出他是誰。
那男人喊完陸驚宴后,看了眼坐在陸驚宴對面的盛羨,一臉敵意的問:“這位是?”
盛羨掀起眼皮不冷不熱的掃了一眼那男人,面對那男人仇視的目,他不不慢的看向陸驚宴:“認識?”
“……”
這讓怎麼回答。
說認識吧,又想不起來他是誰。
說不認識吧,前男友那麼那麼多。
正在陸驚宴糾結著這話該怎麼回才能不翻車,那男人開了口:“當然認識,不但認識,我們以前還很,對吧小宴?”
陸驚宴:“……”
對你個頭。
誰他媽以前和你很?
再說,問你話沒有,你搶答什麼?
那男人搶答就算了,似乎覺得沒答爽,又補了句:“哦,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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