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那位是城隍爺,兩邊的是地府的文武判。”
“城隍爺和閻王爺是同一個人嗎?地府的文武判又是干什麼的?”我好奇的問向陳遠山。
“城隍爺和閻王爺可不是同一個人,城隍爺是冥界的地方,相當于咱們界的市長。幾乎每一個城市,都會有城隍廟的存在,大部分城隍廟里只供奉著三尊神像,城隍爺,還有兩個地府判。城隍廟不僅是地方的標志建筑,也是界通往地府的出口。那文武判,主要是輔佐城隍爺的。每個地方的判都不一樣,有的地方判是黑白誤差,有的地方判是牛頭馬面,還有的地方是賞善司,罰惡司,律司,察查司。”陳遠山對我解釋了一番。
聽了陳遠山的解釋,我明白的點點頭,雖然心中還是有很多的疑問,但我再沒有多問什麼,我怕把陳遠山問煩了。
“小何,我還買了一捆香,你有沒有看到?”
“在這了!”我將放在紙錢上的一捆香拿起來,遞給了陳遠山。
陳遠山從我的手里面把香接過去,將其打開出三支,向前方的城隍廟里走去。
看到陳遠山拿著三支香向城隍廟走去,我也跟在他的后面向前走去。
走進城隍廟,我向四周打量了一眼,墻面的白灰已經落,出了里面的青磚,城隍廟東面房脊后側出一個直徑約有五十公分的橢圓形窟窿。
剛剛站在外面看到三尊神像不覺得怎麼樣,現在近距離看著三尊神像,給我一種森森的覺。
陳遠山走上前,從兜里掏出打火機將三支香點燃在了石制案板前的陶制香爐里。接下來,陳遠山跪在地上,對著三尊神像恭敬地磕了三個頭。
“既然你也跟著進來了,那也對城隍爺還有兩位判磕三個頭以示敬意!”陳遠山爬起來指著三尊神像,對我說了一句。
我本不想聽從陳遠山的話對這三尊神像磕頭,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雙突然不聽使喚,“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莫名其妙地對著三尊神像磕了三個頭。
磕完頭后,我趕爬起來,從城隍廟里退了出來,我覺這個地方很邪門。
從城隍廟退出來,我發現外面的天已經徹底地變黑了,之前在城隍廟前十字路口燒紙錢的那些人已經全部離開了,現在這個地方只剩下了我和陳遠山兩個人在。
走到陳遠山的車旁,我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給我打電話的是吳嬸子。
“志輝,這兩天你家大門鎖,我給你爸打電話,不是打不通,就是你爸不接,你們父子倆去哪兒了?”吳嬸子在電話案頭擔憂地問向我。
“我跟我爸不在一起,他應該和林三叔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麼?”
“你爸那人就不能有錢,只要一有錢,就不坐家。你小子是什麼況,你爸不回家,你也不回來?”
“吳嬸子,我和我爸說好了,以后不做撈尸人了,我現在在市里找了一個供吃供住的活,以后不能經常回去了。”
“我也不贊你干那活,天跟死人打道,太晦氣了。吳嬸子要多跟你說兩句,在外面打工,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要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接,違法犯罪的事千萬不能干。”吳嬸子在電話那頭對我囑咐了一番。
“吳嬸子,我知道了,我不會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道,也不會干違法犯罪的事!”
“你爸那個人,這輩子就顧著自己,不會為別人去著想,這你也知道。你在外面要是有什麼事解決不了,你也不用給你爸打電話,你要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聽到吳嬸子對我說的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哭。
“謝謝吳嬸子!”我聲音哽咽地對吳嬸子道了一聲謝,心里面是很。
“那就這樣了,照顧好自己,有事給我打電話!”吳嬸子說完這話,就掛斷了電話。
在吳嬸子掛斷電話的那一刻,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看到陳遠山盯著我看,我出右手將***的眼淚干。
陳遠山先是將兩白蠟燭點燃,然后出三香點燃在地上,接下來陳遠山將買來的紙扎,紙錢,金銀元寶全部點燃。
紙扎,紙錢,金銀元寶被點燃后,火苗竄起了兩三米高。
“小何,把眼睛閉上!”陳遠山走過來對我說了一句。
聽了陳遠山的話,我對他點點頭,就把自己的雙眼閉上。陳遠山從兜里掏出兩片柳樹葉對著我的雙眼皮抹了一下后,又念叨了一段咒語。
“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陳遠山退后一步,對我說了一聲。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一幕,深深地震撼到了我。前面的那破敗不堪的城隍廟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紅的城墻,這紅的城墻下面是三米高的拱形門,兩扇高大的涂著紅漆的實木門上鑲嵌著一排排銅釘。在這高大的城墻上面,還有一座兩層高的宮殿,宮殿的墻也是涂著紅漆,瓦是那種金的琉璃瓦。
城門的兩側還有高大的城墻上面,掛著一排排泛著幽的紅燈籠,每一個燈籠上面印著黑的“城”字。
城門口兩側,站著四個穿一套黑鎧甲的人,這四個人的高都在一米八左右,每一個人手里面都攥著一把長柄大刀。這四個人表嚴肅,臉呈**,眼睛為漆黑,上向外散發著濃濃的黑氣。
“陳道長,這四個不是人吧!”我指著守著城門兩側四個穿著黑盔甲的人問向陳遠山。
“他們是守城隍廟的地府鬼差!”陳遠山對我說了一句,便返回到車上,將著符咒的白瓷酒瓶拿了出來。
這個時候,我看到周圍多了不的人,確切地說不是人,而多了不鬼魂。這些鬼有老有,有男有。有的鬼是雙腳離地十公分高,漂浮前行。有的鬼走路和人相同,但看著又不太一樣,鬼走起路的樣子是一踮一踮的,給人的覺是雙腳輕飄飄。
一個穿著一套黑壽,披頭散發的鬼準備穿過城門的時候,站在城門兩側的兩個鬼差突然了,他們揮起手中的長柄大刀對著這個披頭散發鬼的上狠狠砍了過去。鬼來不及躲閃,被兩個鬼差用大刀砍中,“啊”地發出一聲慘,子化為點點星消失不見了。
看到這一幕,我驚得是目瞪口呆,嚇的子不由得向后倒退了一步,陳遠山看到這一幕,表現的很平淡,并不是很在意。
“陳,陳,陳道長,這,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張的問向陳遠山。
“我和你說過,這地府不收冤魂和壽未盡的鬼魂。那些壽未盡的鬼魂和冤魂想要從城隍廟的大門蒙混過關進地府,只會遭到鬼差無的斬殺。剛剛被斬殺的那個鬼的上,就帶有濃濃的怨氣。這一道大門是間和地府的分割線,里面的鬼魂想出出不來,外面的鬼魂想進又進不去!”陳遠山搖著頭對我說完這話,就把封在酒瓶口的符咒揭掉了。
當陳遠山揭掉封在酒瓶口的符咒時,一道黑的氣從酒瓶里面竄了出來。這道黑的氣漂浮在我面前瞬間變了一個穿著一套紫紅壽的小老太太,這小老太太頭發花白,高一米六多一些,弓著腰,應該是方雨生過世的母親。
“老姐姐,這城門是通往地府必經之路,只要你穿過城門就到地府了。你之前提的那個要求,我和你兒子說了,你兒子也答應了,每逢清明,中元,寒,會帶著你的兩個孫子到墳前祭拜你!”陳遠山指著城隍廟的大門對老太太的魂魄說了一句。
“陳道長,老婆子在這里謝謝你了!”老太太對陳遠山道了一聲謝,就要給陳遠山下跪。
陳遠山立刻上前一步,將要下跪的老太太扶了起來。
“老姐姐,你要是給我下跪,那可是折煞了我,為你做這些也是我應該的。”陳遠山微笑的對老太太說了一句。
老太太著陳遠山點點頭,轉過就向城隍廟大門口走去。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城隍廟大門口刮來了一陣風,風將地面的紙灰吹起來后,紙灰先是在半空中飛揚,隨后又向城隍門飛了進去。
老太太的魂魄進到城隍廟門口,站在兩側的鬼差無于衷地向前方,并沒有對老太太出手。
當老太太的魂魄越過城隍廟門口時,我看到老太太的魂魄的后多了四個人,是兩男兩,男的穿著一套藍的短褂長袍,戴著瓜皮小帽,的上穿著褂,下穿著的長,頭頂上扎著兩個發髻,他們四個長得就跟那紙扎的男一樣。
“該辦的事,已經辦完了,咱們倆回去吧!”陳遠山著城隍廟門對我說完這話,就上到了車上。
“陳道長,城隍爺在不在那個房子里?”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著城墻上方二層樓宮殿問向陳遠山。
陳遠山聽了我的話后,轉過頭看向城墻上的宮殿,他沒有說話,而是將車子啟開,向福源胡同駛去。
因為我開著天眼,陳遠山開著車子返回的路上,我看到不鬼魂在馬路兩側徘徊。
(本章完)
一股神秘力量降落地球,誕生了另一個驚悚文明世界。 每個人十八歲都會被強制送入驚悚遊戲世界。 當所有人沉浸在恐懼之中,夾縫中求生時。 秦諾卻發現自己能通過左右鬼的情緒,獲得系統獎勵,並且每完成一次副本,就能在驚悚世界建立自己産業。 於是, 陰泉餐廳當傳菜員、 死亡醫院當主治醫生、 冥間酒店當服務員、 恐怖高校當教課老師…… 當秦諾瘋狂去完成一個個副本時,最後突然發現,自己竟成了鬼界巨擘。
她是誰?他到底失去的是妻子還是女兒?大巴滾落山谷,杉田平介的生活跟著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肉體遭受毀滅的妻子,靈魂寄居在11歲女兒體內。自此,杉田一家開始了奇妙的“秘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