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聊,就直接聊到了晚上11點多了。
期間文殊清也慢慢醒了酒,對自己料的事到有些不好意思,主cue武智才他們問問劇組里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但有陸池的那些事在前,幾個后起之秀不敢賣慘,只能笑呵呵的說一切都好。
幾個小時的聊天聊的諸位興致高漲,看陸池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尤其是沈茗。
看著陸池從頭紅到尾的耳垂,忍不住有些心。
其實,這樣的陸老師也可的嘛。
那小耳朵,還想……
咳。
沈茗收回飄忽的小眼神,端坐著不敢瞟了。
陸池因為覺得丟人,也沒敢往旁邊看,二人之間的距離卻是悄然拉近,卻又有些小別扭起來。
安瑤瞅著他們之間詭異的小氣氛,得意的勾勾,深藏功與名。
追孩子,尤其是沈茗這樣的孩子,就得示弱才有機會嘛。
都聊的差不多,文殊清也略有疲憊,安瑤這才道:“時間不早了,大家都還沒洗漱,趕沖個澡休息吧。明天我們可是有個大工程要做。”
“什麼工程?”
后來的幾個探著腦袋問。
安瑤掰著手指頭,笑的一臉溫,“其實也沒多,也就是幫幫村頭那家老收一收玉米,撿柴火,燒火之類的。啊,不對,明天好像是中秋來著,聽文哥的意思是打算自己做月餅。還得重新弄個爐子出來,我們自己烤月餅吃……”
說的輕松愉快,但關若嵐幾個細細一算,這些活兒怎麼都得干整整一天吧?
還有,那收一收玉米,究竟得收多來著?
安瑤:“玉米地啊?也不大,就你們之前看到的那個山頭那,大概三四畝地的樣子吧,我相信你們年輕人可以的。”
眾人:“……?”
Hello?
山頂三四畝地?還要搬運下山?
一行人面如菜,武智才原本也想驗驗農活,一聽這話,當即拍了拍隊伍里兩名男士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我這老胳膊老就不摻和了,你們明天努努力,爭取把活干完。”
“……”
幾個人臉一變,皮笑不笑的應下了,心底默默垂淚。
能怎麼辦呢。
為了鏡頭他們也得高高興興答應了啊。
浴室倒是有兩個,但人也多,排隊也是個大問題。
沈茗因為一些原因將浴室先讓給了其他士,自己是最后一個進去的。等洗完澡,廳里面已經空的了。掃了一眼時針指即將指到兩點的鐘表,一邊拿巾頭發一邊著腳步上了樓。
然而才走樓梯走了一半,就聽到了隔壁男士房間震天響的呼嚕聲。
哦,還是此起彼伏,聲聲不斷的三重奏!
看來陸池要倒霉咯。
沈茗微微莞爾,繼續上樓。
“吱呀——”
伴隨著門響后,是輕輕的腳步聲。
沈茗抬頭看過去,只見來人著一套深藍綢睡,腳上踩著人字拖,俊逸溫和的臉上滿是無奈的表。
不是陸池又是誰?
很顯然,這是被屋的鼾聲給勸出來了。
“陸……”
“噓!”
陸池比劃了一個手勢,指了指樓下客廳。
沈茗輕手輕腳的下樓,小聲問:“睡不著吧?要不要我上去給你搬一床墊下來湊活湊活?”
雖然秋了,但眼下北省還熱的很,客廳也夠大,完全可以在這湊活兩晚。
“不用,我只是想出來歇一歇,至于睡覺的問題……”陸池笑著從睡口袋里掏出倆耳塞得意道:“等會兒用這個就行。”
“有用?”
“當然有用了。”
陸池面不紅心不跳的撒謊,表面上看不出半點痕跡。
沈茗端看了好半晌,嗤嗤笑道:“你又撒謊,要是那耳塞有用,你還會出房間門?”
當傻的嗎?
謊言被拆穿,陸池半天沒敢吭聲。
沈茗見他不說話,也懶得問了。徑直起上樓,從房間里扛了一張沒人睡的席夢思床墊,外加一床干凈的枕頭床褥,稍微將東西收拾了一下,在客廳干凈的一角鋪好。
作利落到陸池都來不及阻止,只能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謝謝。”
“沒事,我們不是朋友嗎?得互相幫助啊。”
沈茗拿著巾轉上了樓。
轉的一瞬間,那好聞的甜橙香在整個客廳暈染開了。
酸酸甜甜,可能很好……
吃?
陸池腦子里突然冒出這麼個想法,隨之而來浮現的是沈茗轉上樓時那曼妙的腰。
陸池呼吸一窒,整個人如遭雷劈,險些原地炸。
他連忙將客廳的最后一盞微弱黃燈熄滅,躺在床墊,蓋上薄被,試圖平息渾的熱度。然而當他側頭時,鼻尖嗅到枕頭上那抹殘留的甜橙香時,忍不住拱了一只蝦米,渾卻依舊是止不住的發燙……
倆人的互自然被鏡頭后面的一干工作人員看了個清清楚楚。
突然飆升的甜度讓幾個值夜班的都興的臉紅了。
“啊!他倆沒戴麥!”
“什麼?現場不是有收錄設備嗎?”
“沒有的,上一季不是因為那誰發脾氣被曝出去,所以除了廚房之外,別的地方都不許放收錄麥了嗎?”
“臥-槽,那意思就是這兩人剛才說的什麼悄悄話都沒有錄到了?”
“是的。”
“我¥@##%……”
外頭一陣鋪天蓋地的小聲謾罵,屋的某人卻在慢慢地平復好心,伴著鼻尖的甜橙香沉沉睡去,一夜好眠。
……
隔天沈茗起的早,但陸池起的更早。
當收拾好下樓就發現陸池將東西都收拾好,不知道給塞哪間房了,整個人換上一運裝,顯然也是準備運的。
“跑步?”陸池發出邀約,隨后在沈茗的目下看到外頭彎彎曲曲的田徑小路,改口道:“還是做早吧,之前你在演員競技那舞臺上跳的什麼,教教我。”
“你確定要學?”
“確定。”
“行,那就跟我出來。”
沈茗不知道朋友之間相方式是什麼樣的,但對于陸池的要求很拒絕,尤其想起昨天文殊清曾說過的那番話,更難以對陸池有防備心,一招一式都教的極其認真,拿出了曾經基地教的那子訓人的勁頭來抓他的作。
旁邊攝像大哥一開始還欣喜這對CP如此自覺,開始制造浪漫鏡頭的時候,只見沈茗猶如開了掛似的打了一套拳出來,下手力道十足,完全不是綿綿的那種花架子,教陸池的時候也是兇的很,完全不給半點面子就手的那種!
總之,一眼看過去完全不甜。
旁觀者都覺得兇了,陸池這個當事人更是最有發言權的,只覺得走錯了一步棋,偏偏這時候也沒法轉正道來,只能著頭皮上了。只不過嘛,練著練著,陸池倒覺得這套有點意思了,融合的東西五花八門,卻又自章法,每一個作銜接之間毫不晦,可攻可守,每一招都不簡單。
依照著沈茗的作一套做下來,陸池已然是汗流浹背,腹中轟鳴。這一套作,竟比跑步一兩個小時消耗熱量都來的多!
“這套真不錯,以后早上我就練這個了。”陸池著渾被拉后的熱脹,微著說。
沈茗臉不紅氣不道:“那再來第二遍?”
陸池咬牙,“好。”
二人在院子里從善如流的打了兩遍,陸池連忙上樓沖澡去了。反觀沈茗幾乎沒怎麼出汗,坐在涼亭底下微微歇息著。只不過小臉紅撲撲的,眼睛微瞇,過鏡頭看過去,臉上竟然連半點瑕疵都見不到。
這素特麼能打了!
一種工作人員在鏡頭后面齊刷刷的想著,都能預料到這第一期有多了。有一說一,沈茗這素就值一個熱搜有沒有。
“專門練過的?”
耳畔一道嚴肅的男聲響起,沈茗記得,這是那位文老師的聲音。
沈茗睜眼,喊了人。
文殊清昨天喝了點小酒,眼下腦袋還暈著,坐在沈茗旁邊的椅子上不斷的太。他看了沈茗好幾眼,回想起剛才見到的那行云流水般的作,不問道:“我剛才問的問題你還沒答,你是不是有專門練過?”
“算是。”
“聽說你最近在拍部電影,里頭打戲多?演起來吃力嗎?”
“還行,不算吃力。”
“我看也是……”
文殊清嘟囔了好幾聲,沈茗沒聽清,待眼神詢問之時,文殊清又驀地換了個話題問:“像你這突然翻紅,公司應該舍不得放開你這個招財樹吧,工作多嗎?”
沈茗一五一十的回答了。
紅了嗎?
沈茗自己是沒多大覺的,但微博激增,片酬增長是毋庸置疑的。但說起工作,眼下沈茗還真沒接到什麼工作,除了來這邊錄一期外,再一個就是《無疆》余下的戲份了。
拍完這部電影做什麼孫安琪也沒跟說過。
“看的出來你那經紀人還算不錯。”文殊清突然笑了笑,直接道:“我這邊有個人年前準備開機,恰好還缺了個角兒。要的就是手好的演員,你要是有時間,不防過去試一試。”
沈茗:“……?”
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