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公可不敢把宜嬪的話照實了和納喇氏說。
可這事不說不行啊, 不說,納喇氏回頭見誥命沒下來,能不追問, 到那時候還不是他倒霉?!
想來想去, 白公公決定替宜嬪把話圓潤一二。
“宜嬪娘娘說了,這事不好辦,誥命之事需得萬歲爺點頭方可, 縱然有心也是無力。”
白公公自己都覺得這番話說的很妥當了。
不是宜嬪不肯干,是萬歲爺不好說話啊。
可他哪里想到, 納喇氏一聽說不行, 臉瞬間就變了,“那旁人家怎麼就行,到就不行?還比那人早進宮好幾年呢, 難不在萬歲爺跟前連這點兒說話的分量都沒有?”
白公公直接懵了。
這宜嬪雖然是納喇氏福晉的閨, 可如今可是宜嬪。
有這麼對主子娘娘說話的嗎?
白公公不想摻和進這潭渾水了, “福晉這番話奴才不知怎麼答,可想來宜嬪娘娘有的難。”
難?
納喇氏臉黑了黑。
還想說什麼, 雅拉氏忙拉住,對白公公出個笑容,“辛苦白公公了。”
雅拉氏示意丫鬟打賞了白公公, “這是給您喝茶的茶錢,您別嫌。”
“豈敢豈敢。”
白公公寒暄了幾句,拱拱手趕走人了。
宜嬪那邊分明已經說死了, 納喇氏再鬧,倒霉的還是他。
他看, 這陣子可不能出宮了, 免得給自己添麻煩。
納喇氏的火氣也只能在自己府上鬧騰。
十月底。
天氣越來越冷了,
雅莉奇已經五個月了,先前刮掉的胎全長出來了,頭發上是濃的小卷,的小臉蛋白里紅。
剛洗完澡,阮煙讓人給穿上茸茸的兔子裝。
這一服暖和還可,兔子裝茸茸,兩個長耳朵耷拉著,小屁那里還有一個圓圓的短尾。
再搭配上雅莉奇那張可的小臉蛋,真是把景宮上下所有人都萌翻了。
“來,翻過來,額娘給你小蘿卜。”
阮煙晃了晃言春們做出來的小蘿卜。
這玩意可容易做了,拿幾塊碎布,里面填上棉絮或者鵝,再把針線上,就是個小蘿卜了。
“啊、啊。”
雅莉奇趴在床上,長手想去夠,卻怎麼也夠不著,還翻了過來,變仰面向上。
于是。
仿佛get到了什麼技巧。
接連翻了好幾個,才滾到阮煙面前,出呼呼的小手試圖抓住蘿卜。
“誒。”
阮煙見要拿到,又往后退了退。
雅莉奇一愣,黑溜溜的眼睛四瞧,似乎是在看剛剛的蘿卜怎麼不見了。
“在這里呢,朝額娘這邊來。”
阮煙又晃了晃胡蘿卜。
安嬪不額,“你好好陪雅莉奇不?”
別和逗猴似的。
看了都心疼雅莉奇有善妃這個不像話的額娘。
“姐姐,您這就不懂了,我可是在鍛煉雅莉奇練作。”
阮煙一本正經、理直氣壯地說道:“再說了,多子板才能結實啊,你瞧氣多好。”
可不是。
安嬪心里腹誹。
自打雅莉奇會翻后,善妃就找到了陪(玩)孩子的正確姿勢。
每天雷打不玩這招,還別說,雅莉奇的氣真是越來越好,頒金節的時候抱出去,哪個妃嬪看了不眼熱。
“看,您沒話說,是不是證明我說了就是對的。”
阮煙話音剛落,就覺手里的東西被什麼扯了扯,低頭一看,雅莉奇不知什麼時候滾到旁,兩只手都抓著蘿卜,臉上咧開一個燦爛的笑容。
心里一,把蘿卜松開了,而后抱起雅莉奇猛地就吸了一口,“我閨,真可啊。”
安嬪:“……”
罷了,由們玩去吧,橫豎雅莉奇也沒見出事。
“你們鬧什麼呢,擱在外頭朕都聽見你們的聲音了。”
大冷天,康熙外頭披了件玄狐裘,打起簾子進來時,玉樹臨風,顧盼之間眸若星辰,當真別有一番風味。
阮煙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
康熙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那眼神仿佛看穿阮煙心里在想什麼似的,忙低下頭,把雅莉奇放下,屈膝行禮。
“都起來吧,不必多禮。”
康熙了狐裘,屋子里早燒了地龍,也點了銅盆,一點兒也不冷。
他坐下后,朝雅莉奇一看,一下樂了,“這又是什麼裝扮?”
“這是小兔子。”
阮煙說道,“您瞧是不是可?”
康熙上手抱了抱,雅莉奇認得他,見到他來,蘿卜也不要了,張手啊啊了幾聲,康熙也稔了,把豎著抱起來,拍了拍后背。
雅莉奇咯咯地笑出聲來。
逗了雅莉奇玩了一會兒后,就睡著了。
康熙讓嬤嬤把抱下去,看向阮煙和安嬪道:“朕還沒用晚膳,善妃陪朕用吧。”
安嬪識趣地告退,回到前殿。
在景宮用膳,康熙習慣讓阮煙做主意,看似是給阮煙面子,但阮煙知道,這位大爺純粹是懶得想要吃什麼,但又想吃好吃的。
這又是在腹誹他呢。
康熙心里想道,睜開眼,狹長的眼眸帶著星點笑意,濃睫似羽一般,拉了拉阮煙的手,“想什麼呢?”
“在想等會兒吃什麼呢。”
阮煙順勢一靠,靠在康熙懷里,“要不吃牛骨湯底的鍋子,再要幾盤牛、羊,然后聽說最近西苑送來了些魚,讓膳房再上一盤切好的魚怎麼樣?”
康熙聽得不莞爾。
“食不兼味,你怎麼一口氣吃這麼多種?”
阮煙笑道:“您有這講究,臣妾可沒有,都說鄉隨俗,到了臣妾這里來,您可得聽臣妾的才是。”
康熙一聽,便也允了。
鍋子無需等候,牛骨湯鍋子是早就預備下的,切得薄薄的牛片紋理十分漂亮,羊更是薄如紙張,在盤上毫不掉。
羊尾油是阮煙最吃的部位,純白的羊尾油下鍋,鍋里冒出了一香氣。
估著還沒,阮煙見針吃了塊麻醬糖餅。
糖餅里裹了紅糖,餅殼脆,里面的紅糖熱甜,一口下去,簡直是充滿罪惡的幸福。
看阮煙吃的那麼開心,康熙也嘗了一塊,味道的確不錯。
這頓飯,兩人都把所有菜都給造了。
萬歲爺上說食不兼味,吃羊吃魚的時候,可沒見他搖頭。
阮煙心里暗暗腹誹,見萬歲爺瞧過來,連忙正襟危坐,捧著茶裝作喝茶清味的樣子。
康熙道:“最近書寫的怎麼樣?”
阮煙:“……”
您老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還差一點兒就能寫完了。”
阮煙“信心滿滿”地說道。
“差一點兒是差多?”康熙挑眉問道。
“大概三十章。”
阮煙低頭,老實小聲說道。
康熙哼了一聲,“月初你就說能寫完,到月底了還沒寫完呢?”
“萬歲爺,您老……”
阮煙剛開口,就見康熙瞪了一眼。
愣了下,果斷改口:“英明神武的您哪里知道,這寫書是急不得的,慢工出細活,寫得慢才有好作品。”
還敢說?
康熙心里腹誹,上回把大喬小喬給弄混了,還是他發現的。
這要就是慢工出細活,那急活還得了。
“要這麼說,你這書今年能寫完嗎?”
康熙把茶盞擱下,問道。
“若是不出意外,應該可以。”阮煙十分聰明地給自己留了余地。
“不出意外是吧?”
康熙笑瞇瞇,“那你搬宮的事就暫時擱置吧。”
等等?
搬宮?
阮煙立刻抱住康熙的手,“萬歲爺,您是不是瞧好要給臣妾安排住哪個宮了?”
康熙挑眉,似笑非笑:“是啊,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鐘粹宮了”
好家伙,拿的話來堵?
這語言學習能力的天賦何必用在這里呢?
阮煙立刻果斷說道:“那肯定不會出意外,今年肯定能把書寫完。”
“不勉強吧?”康熙反問道。
“絕對不勉強。”阮煙立刻說道,其實接下來要寫什麼都想好了,就是太拖延了,月初拖月中,月中拖到月底。
康熙道:“那朕就看你表現了。”
阮煙頓時神抖擻起來,“您放心,臣妾下午就開始寫。”
康熙笑了笑,道:“那朕就走了,不打擾你寫書,好好寫,再出簍子,朕把你安排去咸福宮去。”
???
這也太狠了。
姑且不說端嬪和本來就不太和睦,就說咸福宮和景宮可是一東一西,隔著十萬八千里,這麼遠的距離,以后要看安嬪姐姐和雅莉奇,多不方便啊。
阮煙連忙保證自己絕對好好寫,連個錯別字都不帶有的那種。
康熙笑著走了,回到乾清宮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容。
他面帶笑容,看了看欽天監今日呈上來的好日子,對梁九功道:“你去翊坤宮一趟,傳朕口諭,讓德嬪十一月初三搬宮到永和宮。”
“嗻。”梁九功答應。
他親眼瞅見萬歲爺在一張堪輿圖上寫寫畫畫,那堪輿圖瞧著像是鐘粹宮那邊的。
梁九功心里暗暗搖頭。
萬歲爺可太逗善妃娘娘了。
分明早早讓人準備修葺鐘粹宮,還自己親手規劃,到善妃娘娘那里還裝呢。
“還不快去。”
康熙聽梁九功的腹誹,臉上掛不住,沖梁九功呵斥道。
梁九功忙道:“奴才這就去。”
從聖尊被害,跌落癡傻凡人,柳韶白摩拳擦掌準備重回巔峰,削了狗男女。結果鬥了千年的死敵,卻第一個出現,變身各類美男,全方位無死角的在她眼前搔首弄姿。某人:「你不是想要三千美男?說吧,你想要什麼樣的美男,我都變給你。」
他弒血天下,唯獨對她溫柔內斂,寵她一世情深!
本是縣令家的千金,陰差陽錯卻被嫡母逼迫嫁入農家。 她穿越而來,身系異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在婆家如魚得水、相親相愛,干翻各路極品,過上了不一樣的農家生活。 嫡母: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早知道這樣,我打死也不會讓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