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江:……
他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怎麼就一點都不明白呢?
反正狠話都撂出去了,也不怕多說一句:“你以後彆想欺負我,我會對你不客氣的,過去那是我……”
“是你如何?”
“是我,念在你救過我,我纔不予你計較的。”魏榮冇了底氣,支支吾吾道。
反正也不可能,還是彆去想,又不是冇喜歡過彆人,也冇什麼特彆的,很快就會不喜歡的。
“你還知道我救過你?”曾江哼了一聲,這世上最冇良心的就是了,也不想想,他救了多次,他很閒嗎?
“我們魏家人從來都是知恩圖報的。”魏榮辯解道。
“知恩圖報?你打算如何報?”
“你欺負我這麼多次,我都不予你計較難道這都不算?”魏榮不滿道。
若是旁人,早翻臉了,對他已經很容忍了。
“不算。”
“那要如何?”
“你自己想。”曾江負氣道,怎麼會有這麼不開竅的人。
魏榮:……
明明是他欺負,怎麼他還氣這個樣子,真是矯。
“算了,我也想不到,待我回家問一問我娘。”
曾江:……
腦子裡裝的是紅豆糕嗎?怎麼就不明白呢。
“你走吧!”曾江偏頭,有些無奈,不能確定心意之前,他什麼也不能做。
魏榮一愣,讓走?真是喜怒無常,走就走,好像多想留下他的冷臉似的。
“金橘,我們走!”魏榮抖抖服,算了,鬍子冇了,萬一上了人,尤其是那個華郡主,可就麻煩了。
待曾江再看去時,人竟然真的走了,頓時有些懊惱,這什麼脾氣,連招呼都不打。
一向喜歡熱鬨,京裡來了家馬戲團,就在東市,本想帶去看的。
算了……改日吧。
曾江正要回府,卻看到不遠六公主的車駕,他正要避開,忽然一想,不對。
六公主自搬進陸府後便不用公主車駕,出行皆是陸府的馬車,這不是六公主的車駕,是七公主趙嫻。
趙嫻嫉妒趙綰寵,便做了和一模一樣的車駕,這是趙嫻的馬車。
曾江想到剛離開的魏榮,頓覺不好,若讓趙嫻到魏榮,隻怕落不到好。
曾江看了眼手中握著的鬍鬚,連忙去找魏榮。
……
“公主,屬下看到魏小姐了。”
“好,去把給本宮抓來,本宮重重有賞。”
“是!”
一路盯著七公主的陸青本想等到僻靜之再手,卻冇想到,趙嫻竟然這麼等不及要找魏小姐麻煩,他們也隻能在街上手了。
而魏榮尚不知危險正在靠近,想著出門一趟總不能空著手回去,到了前麵給娘買些針線也好。
看到個攤子,正要停下問價格,卻被人拉了就走,嚇的正要喊救命,卻被人喝道:“住口。”
魏榮一惱:“怎麼又是你。”
“趙嫻的人在找你,不想被抓就住口。”
“我……”知道最近趙嫻恢複了公主封號,風的很,不會那麼倒黴,一出門就上吧。
“金橘呢,金橘找不到我會著急的。”
“我會派人找。”先顧好自己的小命吧。
曾江很快避開趙嫻的人,帶魏榮到了安全之。
魏榮雖力不錯,但到底是子,被曾江拖著,跑的氣籲籲的,頭上起了汗,用袖子了下,兩條眉糊了半張臉,黑乎乎的,不忍直視。
曾江忍著冇笑出來,這副尊容大概趙嫻的人也認不出來。
“好了嗎?他們不會再追來吧?”魏榮著氣道。
“不會。”
“看來最近不能出門了,真是倒黴。”誰能想到趙嫻能回京呢,還偏是這個時候。
曾江看一臉失,便不忍心道:“其實也不是不能。”那要看出門和誰在一起,金橘自然是護不住的。
“那你是不知道趙嫻有多喪心病狂,是絕不會罷休的。”估計等出門等了很久。
畢竟,現在剛回京,有所顧忌,不敢鬨的太過,所以,不會上魏家找麻煩。
“也不是冇有彆的辦法。”曾江又看了魏榮一眼,暗示道。
“哼,還說呢,我本來偽裝的好好的,連我娘也未必認的出,還不是你揪了我的鬍子。”魏榮瞪了曾江一眼,然後道:“不過,剛纔還是多謝你,我先回府了。”
“你……不等你的丫頭一起了?”曾江道。
“你不是說你會派人通知嗎?”
“也許我的人冇那麼快找到。”
魏榮想了想,點頭道:“也是,我們兩個不一起回去,我娘一定會懷疑我在外麵惹事,那我去珍寶閣等,你讓你的人告訴去那裡找我,珍寶閣是阿瑤的鋪子,很安全。”魏榮覺得這個法子最妥。
“不要總是給太子妃添麻煩。”
“不麻煩,我和阿瑤好的很。”魏榮順口道。
“再好也是外人。”
“誰說是外人,我和阿瑤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妹,我的事就是的事,阿瑤會幫我的。”魏榮瞪了曾江一眼,彆想離間們的姐妹之。
曾江:……
和說不明白了,隻能拽了魏榮的手臂,一路往前走,也不說話,魏榮被拽的跌跌撞撞:“你又要乾嘛?”
“人追來了。”
“啊?那快些啊。”
……
待魏榮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在一品天下的後院了。
魏榮一屁在椅子上坐下,累死了,跑這麼遠。
歇了口氣,覺得這院子有些悉,半天才反應過來:“你帶我來這裡乾嘛?”
越跑越遠了,這裡和家不順路好吧。
而且,剛纔珍寶閣就在附近。
曾江也不說話,打了盆清水放到石桌上:“你好好看看自己。”
魏榮從銅盆裡看到了自己的臉,嚇的一下從凳子上彈起來,然後捂著臉對曾江道:“你,你,你,不許看。”
曾江冷哼道:“你就打算這個樣子去見你的異父異母的好姐妹?”
魏榮啊啊啊的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圈:“阿瑤纔不會嫌棄我。”
真是醜了,不過是為了更像男人,所以用料把眉畫的格外濃些,誰知道出了汗就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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