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倒也是。
朱海眉堅決的道:“要不你們都在工廠辭職吧,干什麼不能混口飯吃,若是為了錢,在工廠壞了名聲,不值得。”
沈華蓮猶豫了,“那我還能去干什麼,他還能干什麼?”
“可以干的事多了,隨便干個小買賣不是都能混口飯吃麼?”
沈華蓮嘆口氣:“梅子,我不想和他過了,去年小雪那件事,我就后悔嫁給他,如今才不過半年,他就這樣,你說我指著他有什麼意思?當初買這院子的時候說好了,都是我的,我有住的地方,還可以守著孩子過,不比著窩囊氣強你說呢?”
朱海眉駭然,說道:“姐,你千萬別有這種想法,你要是真不和姐夫過了,那讓我的臉往哪擱呀?”又開始后悔,當初讓姐夫他們來江城了。
“這和你沒有關系,梅子,你把晨晨小雪他們都帶走吧,只要孩子不在,我就是和他鬧個天翻地覆的,我也不害怕。”
沈華蓮的眼神里出決絕的目,朱海眉嚇了一大跳,穩穩心神問道:“姐,姐夫呢?”
“在家呢,聽說你要來了,要帶孩子去江城,說要和孩子們玩一天。”
朱海眉心下稍安,說道:“姐,你別擔心了,我覺得姐夫也不會做出那種事來的,如果他真的有事,早就天天不著家了,我覺得你們還是好好和通一下,看是不是他要拿錢去干什麼事,還是自己都花了。再說有沈東遠在,他不會來的。”
沈華蓮一聽也是這個道理,點點頭說道:“我會理好這件事的。”
“姐,你放心,如果真有這種事,我和沈東遠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房子是你的名字,郭海明是我先認識的,萬一姐夫真的對不起你,別說楊武了,就是村里,咱們也不給他活路。”其實就是說說狠話,其他人不考慮,但是晨晨和小雪呢,他們兩個得考慮吧,孩子若是沒有父親了,他們怎麼長呢?
沈華蓮心,眼角又浸出淚花來,握住朱海眉的雙手說道:“梅子,多虧了有你在,否則,我不知道該怎麼好了。”
朱海眉卻話語一轉說道:“但是你再有火,心里再委屈也不該朝著媽發火,一下子帶兩個孩子,每天的接送,做飯,洗,連帶的伺候你們,也不容易。雖說是母兩個,偶爾有兩句爭吵也不礙什麼,但是時間長了,誰能得了,所以啊,回去給咱媽道個歉,就和好了。”
沈華蓮想了好久才嗯了一聲。
“姐,就算為了孩子,你也得堅強,要給孩子一個溫暖的家。”
“我知道,咱們回家吧,莉莉是客人。”
兩個人推著自行車回了家,朱海眉回去一看,莉莉自己在院子的那棵大桂樹下站著,問道:“莉莉,干嘛呢?”
小姑娘此刻不刺撓了,“這是什麼樹呀?”
朱海眉笑道:“月宮里的那棵是什麼樹?”
“桂樹?”朱海莉驚訝的道。
“說對了,這就是桂樹,等秋天桂花開了,院子里可香了,桂花還可以做桂花,這個糯米藕淋上桂花,又香又甜又好吃。”
“梅子來了。”王春來在屋里走出來說道。
“哎,”朱海眉應道,當著莉莉的面說話也沒有避諱,說道:“姐夫,我們都走了,你就能和大姐一塊過二人世界了啊!”
王春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那麻煩你啦梅子,先讓他們在那邊玩兩天,等著我去接他們。”
朱海眉看他神,一副完全坦的樣子,并不像心中有什麼齷齪,或許是大姑姐心中想的吧!
沈華蓮已經停好了自行車,拉著莉莉走過來,經過王春來邊的時候,哼了一聲。
王春來尷尬的說道:“你姐最近又看我不順眼了,嫌棄我掙錢了。”
“這可奇怪了,以前在老家,你們四個人一間小屋的時候,我姐也沒有嫌你掙的呀?”
王春來更加尷尬了,連忙說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朱海眉很認真的說道,“開玩笑也要看什麼人吧,再說,我姐怎麼啦,怎麼心不好呢?我看好的呀,就是看到你的時候有點不好, 怎麼呢,是不是做對不起我姐的事了?”
王春來人的很,一聽梅子這麼問,他心中哪還有不明白的地方,立刻鄭重的說道:“別人相信,難道你和你姐都相信?”
朱海眉似笑非笑:“不是我們相信,是太可怕了。論理說這也不該是我管的事,但是誰讓我上了呢,昨天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和婆婆吵架。他不看孩子,他姥姥來給看還落不好,何必呢!”
這麼一說,王春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過了一會才說道:“梅子我以為你是最講理的人!”
朱海眉認真的道:“姐夫,你們的事我也懶得管,我和你一樣也是個外人,但是沈東遠眼睛里可不得沙子。”說完也看王春來轉進了屋。
聽見他說‘我以為你是最講理的人’心理格外不舒服,最聽不得男人化作非為,都恨不得上去打死的覺,還講理呢。蒼蠅不叮無的蛋,即便是沒有這樣的事,估計他也的和那個的搞曖昧了。
朱海眉進了屋問道:“媽,等下我去火車站提前買票,把您的票也買了啊,我回家見西進了,西進說讓您安心在江城玩兩天。”
梅子婆婆說道:“你要是能帶他們倆,我就不去了。”
沈華蓮趕上前說道:“媽您別生我氣啦,是我不對。”說著說著又想哭,“媽,你別生我氣了,行不?”
朱海眉見狀趕帶著莉莉,晨晨和小雪去火車站了,先去買票去吧,到最后大不了婆婆不想去再退掉,總比買不上強,看著他們這一家子的人真鬧心,還是趕回江城吧。
王春來看見們出來了,趕問:“梅子,你們干什麼去?”
“去買票。”
他忙道:“我給你們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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