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堂大概見多了這樣的贊,并不以為意,說道:“梅子姐,你家的月餅簡直要火遍江城了。”玩笑似的口氣,一下子拉近了陌生人子之間的距離。
朱海眉笑了,他們兩口子正好互補了,小玉格向,不太說話,魏堂一看就是格開朗的人,他們即便是結婚了也一定能夠幸福的。
他們一走,朱海眉立刻給小楊打電話,“剛才小玉和對象魏堂來了,買了三十盒月餅。”
小楊立刻說道:“你不會給他打折了吧。”
“是啊,打的八折。”
“哎吆,真是我親姐,他家窮的就剩下錢了,你應該多收他家的錢。”
朱海眉納悶的問道:“你是說的小玉家還是魏堂家?”
“魏堂家,哎,姐,等下次他們再來的時候,千萬不能打折了。不過也奇怪,魏堂這種爺級別的人,怎麼還親自去你們店里買東西。”
朱海眉滿臉黑線,說道:“什麼意思,往我店里來買東西掉價?”
“不是,他應該讓他們家司機去買的。”小楊解釋道:“不管了,有錢人的心思搞不懂,不過你的月餅,真是火到可以,我同事,送親戚的都被帶到外地去了。”
朱海眉自黑的說道:“是不是說嘗嘗江城最貴的月餅?”
“錯,是全中國最貴的月餅。”
朱海眉笑了起來,說道:“什麼時候想吃,就過來拿知道吧。”
“好,我絕對不會客氣的。”
現在的月餅每天都能賣個幾十盒,按照江城的經濟水平盒購買力來講,應該快飽和了吧。今年生意火,明年就不一定了,估計明年會出現很多類似的包裝了。
朱海眉長一口氣,沈東遠已經有兩天沒有打電話了,有點想他了。翻出來沈東遠留給的電話,撥了號碼,抬頭看了一下鐘表,這個時間他在不在辦公室?
電話嘟了兩聲,就有人接起來,是個很年輕的聲:“您好,金城縣武裝部。”
“我想問下沈東遠在嗎?”
“噢,遠哥不在,您是?”
朱海眉皺起眉頭,“他現在下班了嗎?”
“您哪位,等遠哥回來我讓他給你回電話。”
聽了兩句遠哥,朱海眉不由的上火,的這麼親熱,遠哥是陳曉鷗的專屬稱呼。
“我是他人,他回來麻煩你告訴他一聲,給我回電話。”
朱海眉瞬間覺得對面的電話被凍住了,好久才有那孩的回復,只聽結結的說道:“遠哥,遠哥結婚了啊。”
“是呀,他沒有告訴你嗎?”
那孩嗯嗯啊啊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朱海眉死抑郁,耐著子道:“妹妹,你遠哥是有媳婦的人了,一定要幫我看好他,千萬別讓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否則,我弄死他。”
那邊隔了一下,才傳來聲音:“嫂子,等沈副營長回來,我讓他給你打電話。”
朱海眉心中冷笑,這一下子由遠哥變沈副營長了,變化的也忒快了吧。
掛了電話,止不住的生氣,沈東遠真不是個東西,到哪里都勾搭人,越想越氣不過,喊了小云,“小云這兩天,你回家住吧,不用陪我了,我去一趟金武縣。”
小云大驚:“店長,您去找沈副營長?”
“對。”朱海眉從屜里,數了兩百塊錢出來,塞進包里面,說道:“記好了,我拿走兩百。”然后又從架子上拿了兩個面包,剛想走,不忍心,又拿了兩塊月餅塞到包里面。
小云攔住:“這麼晚了,就是再有事,您得等明天呀。”
蘭芝也說道:“您知道那金武縣有多遠?”
“我要是不去,他就敢和別的人過上日子了,沒事,我去火車站,能買到什麼時候的票就什麼時候走。”是一定要去的,任何人都無法阻止。
朱海眉要走,小云急了,跑進去喊王大姐:“王大姐,這麼晚了,店長還要出門。”
王大姐還沒有出來,劉大姐先跑出來了,看見蘭芝攔著朱海眉,便道:“因為什麼呀,這麼晚了這是往哪跑?”
蘭芝說道:“就是給沈副營長打了電話,就惱火了。說是再不去,沈副營長就跟別的人過上日子了。 ”
劉大姐快人快語,噼里啪啦的說道:“瞧你那點出息,就一通電話,你就鬧著要跑出去,你是對自己沒有信心,還是對你丈夫沒信心哪?我看你就是閑的,再給他打個電話,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他還是個副營長,難道在外面就這麼沒組織沒紀律的?”
朱海眉一下子沒氣了,覺得自己鬧騰也沒有什麼意思,擺擺手,說道:“算了。不去了,等他回來再收拾他。”
“這就對了,有什麼事,等回來再說,你說你平時的一個人,怎麼也有犯糊涂的時候?”
電話鈴響了,劉大姐也說不下去了,小云跑去接電話,然后說道:“店長,您電話。”
“沈東遠的?”
小云點點頭。
朱海眉大步走過去,朝著電話喊道:“沈東遠,剛才那電話,是誰接的?”
“怎麼了,說什麼了?”沈東遠聽著的口氣,忍不住皺眉。
朱海眉氣憤的說道:“喊你遠哥,還有你為什麼不告訴你已經結婚了。”
沈東遠郁悶:“人家不問,我總不能好好的去和人家說我結婚了呀。”
“為什麼不能說?”朱海眉幾乎暴怒,“你是不是故意的,讓對你示好?是不是?”
聽著電話里的怒吼聲,沈東遠幾乎不把電話道耳朵上去,他拿著話筒,安道:“梅子,你別生氣,我保證以后不和人說話了行不行?”
“我不管你和誰說不說話,別讓我聽見你和別的人熱乎的聲音。信不信,我有一萬種辦法,弄死你?”
沈東遠只覺得嗖嗖的涼風,從頭頂吹過,他忽然想起來,他聽說宋祥榮給支付稿費的時候,他也是走火魔的發脾氣,梅子現在這個樣子,和前一段時間的他多麼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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