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的下場,七夜暴寵,五度言
104:的下場
北國的黃昏,春寒料峭,皇宮裡頭要比皇宮外冷許多,在這裡看不到百花齊放,有的只是寒梅獨秀,還有常年的白雪覆蓋,這是一道奇景,不管何時看,都覺得驚歎不已。
算算時間,好像還有幾日就到蘇暖暖的忌日,也是蘇博一家被死的日子。
時間過去三年,看似是被世人漸忘,可在北國人的心裡,都記著這件事,這怎麼說也是改朝換代的日子,還是北國有史以來最轟的事,怎能不記得。
只是,沒人會刻意去提起罷了。
因爲,這個日子是容易怒赫連宸的日子,所以每到這個時候,宮裡的人都會特別謹慎,說話都小心翼翼,以免怒的赫連宸掉腦袋。
如此重要的日子,凌夕又豈會不記得。
也許,就是因爲自己的忌日將近,夜夜難眠。以前的事總是歷歷在目,爹爹被烙鐵活活的燙死,孃親被掌打死。而香茹,可憐的香茹,是被凌辱至死的,就連死都帶著怨念死去的,永生不得安息。
輾轉在牀上,空空如也的牀,睜大眼睛空的看中手不見五指的牀頂,的心難以安靜,總是迴旋著往事。
實在是無法睡,便起了,穿好服跟鞋子,裹得嚴嚴實實,晚上的北國特別冷,輕手的打開門,一陣寒風就吹來,讓頓時清醒,喃喃自語道:“好冷。”
轉,把門關上,離開了儲秀宮,朝外走去。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爲了司馬倩兒的秋若紅靈,知道凌夕出去,沒有跟著出去,大晚上的,可沒興趣想方設法的去玩什麼凡人的陷害。
在皇宮待了也好些日子,基本的線路還是瞭解的,可卻漫無目的的走,只是想四走走,把那慌悶的心散去。
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幽靜別院,是赫連曄所住的那個幽靜別院,並非刻意,只是不自,腦海裡潛意識的朝這個方向走。
果然很懷念赫連曄,在的悲傷緒中唯一可以找到緩解的人,不知道他是否已經睡?那麼晚了,一定睡著了吧。
正想擡腳走進去時,犀利的雙眼看到一個悉的影,著龍袍,俊俏的廓,修長而健壯的,孤一人,朝著裡面走進去。
竟然是他?
赫連宸……
他來這裡做什麼?
他也睡不著嗎?
凌夕突然冷笑,高枕無憂的他,竟也會睡不著?上天還是公平的,至讓做了許多壞事的人也嘗試了失眠的滋味。
本心便鬱悶,也就沒打算跟赫連宸來個偶遇,更不想在大半夜被人當是刺客給抓起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轉,走出了幾步遠,卻在較爲的角落,傳來一陣曖昧的聲音,“唔……你好棒,進點,再進點,啊,唔……”
這到底是什麼況?
凌夕忍不住好奇,靠近角落的那個假山,慢慢的走近,探著頭去看,頓時驚住了雙眼,到底看到了什麼,華麗麗的真人秀春宮圖,會眼花麼?
在這寒冷的天氣,一對男,纏纏綿綿,男的欺在的上,的雙手摟著男的脖子,一臉的模樣,裡還非常的呢喃著:“你好棒,唔……快點,再快點……”
男的又加快了速度。
凌夕完全沒有害之意,反而第一反應便是,在這寒冷的天氣下歡難道不覺得冷嗎?直至看到男人大汗淋淋,才深自己的無知。
他們如此飄飄仙,又如何會冷?
突然又覺得好笑,古代的人比現代人還要開放,在皇宮如此森嚴重地,竟然敢有人在,是抑了有多久?
看多兩眼,也覺得尷尬。
轉想走的時候,顯然是看到赫連宸朝這邊走來,心想,難道他也聽到著不雅的聲音?
本是可以瞬間竄走,用的輕功,可現在的,逃走也不是,站著也不是,因後那對的男。
若是被赫連宸發現,肯定得吃不了兜著走,可要提醒他們也來不及,便故意的大聲道:“皇上吉祥……”
聲音拉得很長。
這一聲,果然是驚了假山背後的男,兩人還飄飄仙,聽到皇上兩個字,糾纏的立馬分離開來。
正在穿上自己的服時,赫連宸也朝這裡過了來,有意的看凌夕一眼,想去看看那後的假山,凌夕卻像個雕像那樣擋著,“皇上,您大半夜的出來,是來賞夜景的麼。”
赫連宸完全不予以理會,直直撞開了凌夕,朝著假山後看去,一對著狼狽的男,哦,不對,是狗男,頓時蹙起眉,一臉的不滿。
“皇,皇上吉祥……”男的說
“臣,臣妾叩見皇上。”的說。
的剛說完,凌夕就吃驚了,自稱是臣妾,那不就是赫連宸的妃子?看看子的著,那是妃子的著。
赫連宸的妃子揹著他跟別的男人,這不是直接侮辱了赫連宸嗎?
看來,子將不會有好下場。
赫連宸掃視了子一眼,聲道:“華妃,這個男人可比朕健碩?”
字字句句帶著嘲諷。
他雖沒有特別的妃子,可既然能爲他的人,那就永生都是他的人,不管他喜不喜這個人,也不管他寵不寵這個人,都絕對包涵不了他的人跟別的男人,爲男人,他是有尊嚴的,而且他還是個皇上,至尊無上的皇帝。
是啊!
的人是赫連宸的妃子,華妃,因爲安奈不住寂寞,竟跟一個侍衛起來,還在冰天雪地的地方。
這裡平日裡很來,可算是宮裡的地,華妃纔會想到這個,而且加上是大半夜,更不會有人來這裡,卻沒想到赫連宸竟然會來,還是在這大半夜。
華妃真是失算了。
在後宮寂寞,非常的寂寞,寂寞到飢不擇食的地步,連份低微的侍衛都可以。
“皇上,他怎麼能跟皇上您比。”華妃覺得自己口誤說錯話,立馬停止,又說:“皇上,你是誤會臣妾了。”
人人都知道赫連宸的狠,不管對誰都狠,華妃怎會不害怕,都已經怕得止不住的抖,牙齒哆嗦得不行。
“誤會?”赫連宸在笑,卻笑得讓人骨悚然。
的侍衛見華妃像是要爲自己罪,深怕赫連宸會怪罪,立馬求饒道:“皇……皇上,這……這都是華妃屬下的,屬下是被的,屬下真的是被的。”
男人啊,都是吃完抹個就趕走人的人,豈會在乎前一秒還在死仙,後一秒便翻臉不認人呢。
可是,只能說侍衛愚蠢,他歡的人可是皇上的妃子,就算再怎麼爲自己辯解,也難逃被降罪的命運。
聽到侍衛這麼說,華妃怒的揚起手,扇了侍衛一掌,憤怒道:“不要臉的東西。”
本沒想要推什麼責任,可沒想到這個男人竟這般不要臉,就算把供出去,那也不可能活命的。
既然這樣,那就攬著一塊死,突然就換臉,可憐的說:“皇上,您可別信他說的,臣妾纔是被的,臣妾一個弱子,反抗不了,請皇上明鑑。”
其實,本就是飢,已經很久沒有被赫連宸寵幸了。記得進宮到現在,只被赫連宸寵幸過一次,僅僅只有一次,就再沒有。
也還算幸運,起碼被赫連宸寵幸過,起碼赫連宸還記得華妃,可別的妃子,進宮至今都沒被寵幸過,而且赫連宸還不知道有們的存在。
華妃不滿於此,可是個人,是個需要正常生活的人,豈能沒有**呢。
赫連宸聽著毫無覺,不過就是個不相干的人,對的紅杏出牆,本沒有一點苦,更沒有一點的心痛之。
“華妃,造你這樣,完全是朕的錯。”赫連宸說得好似很自責的樣子。
華妃兩眼一發亮,以爲赫連宸要原諒,而是侍衛嚎嚎的“皇上,皇上……”他幾乎可以看到自己不好的下場。
赫連宸又說:“朕打算補償你。”
“補償?”華妃的兩眼放出更大的亮,暗暗想著,皇上可比想象中溫多,也蠢很多,被抓到沒事,還要獎賞,不過,會是什麼獎賞呢?
赫連宸大聲的呼道:“來人啊。”
見皇上睡不著,半夜離開寢室,汪公公就在暗暗的尾隨著,不敢靠近,只在暗中保護,萬一有個什麼意外,好及時護駕。
聽到赫連宸的呼喊,趕的出來,“奴才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吧。”赫連宸揮了揮手。
汪公公站起來,聽令指揮。
赫連宸不再看華妃,無的對汪公公下達指令,“朕瞧著華妃太寂寞了,汪明,你去給華妃找幾個壯漢,就當是朕賞賜給的。”
“是!”汪公公倒是習以爲常,不覺得吃驚。
赫連宸又補充了幾句,“記得,要給華妃足夠的時間消除寂寞,否則,可是要怪朕沒人味兒。”
完全沒有知覺的說著。
“是!”
汪公公轉,呼來一羣的護衛,“來啊,你們,好好的伺候華妃。”
華妃聽著絕,瞪大眼睛看著汪公公後的一羣侍衛,爬到赫連宸的邊,不停的求饒,“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臣妾不敢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赫連宸厭惡的呼著,“汪明!”
汪公公見赫連宸一記眼神過來,趕的讓護衛好好伺候華妃。一羣護衛,就這麼朝著華妃撲上去,整個別院響起華妃淒涼的哀嚎聲,“不,不要……皇上,皇上……”
可惜,沒人能救,完全沒有。
解決了華妃,赫連宸又無的說:“汪明,剩下的,就由你理了,朕不想看到那張臉。”指的是跟華妃的侍衛的臉。
“是!”
然後,赫連宸走了,完全不顧後面還發生了什麼事,又有多人在他殘痕的心下死去。
在凌夕傻了的面前走過,有意的頓了下,說:“朕記得你。”
是滿香樓的凌老闆,爲了打西門影而招進宮爲秀的人,一雙眼睛讓他總覺得像蘇暖暖的人,還有,經常在他夢裡出現的人。
他記得!
凌夕驚醒過來,低下頭,不去正視赫連宸。
赫連宸繼續說:“要記得,在皇宮,對別人心,那就是在對自己殘忍。”
顯然他看到了凌夕的心,對華妃的心,想要救華妃。可在皇宮,當你救了別人,那也等於是讓自己掉陷進。
對凌夕,這個特別的人,他竟然真心的給忠告。
凌夕只是一愣,便知道赫連宸話中的意思,點點頭,道:“謝皇上賜予的良言,民會記住。”
不可否認,確實在同華妃,同在想到了當年的香茹,也是被這樣凌辱致死的,可卻又不想去同,因爲這都是華妃自找的不是嗎?
只是,古代的政策真的太侷限,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人卻只能獨守一個男人,像是嫁給皇上的人,一生能被寵幸一次都是很幸運的事。
何況,後宮的人有的連一次都寵幸不到。
華妃只能說是不幸中的大不幸,在這寒冷的黑夜,在這的地方,竟還能遇到赫連宸,而且還被當場抓獲,只能自認倒黴。
下輩子,可千萬別在跟帝皇之家有任何的聯繫,爲了自己一生能有幸福,可千萬別再嫁給帝皇之人。
“皇上,若是沒什麼事,民就先行告退。”凌夕正打算走,留下來並沒任何意思,在這特別乾淨的地方。
赫連宸卻突然問,“爲何。”
“嗯?”凌夕疑問。
“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裡隨走。”難道跟他一樣,也是個失眠的人?
他第一次好奇,這人因爲何事失眠?
凌夕想了想,說:“皇上不也是?大半夜不睡覺,卻獨自一人在皇宮四走。”
赫連宸真心佩服凌夕的膽識,竟然敢反問他,皇宮裡可沒人試過,就連雪歌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豈敢這樣。
倒也不反,說:“你。”
“嗯?”
“陪朕進去走走。”赫連宸已經是看向幽靜別院,那裡面住的是赫連曄,他方纔就沒有勇氣走進去,纔會發現後的凌夕,因此纔會發現華妃。
凌夕看了看,想拒絕的,可最終還是答應,“是,皇上。”
不也是爲了來赫連曄的嗎?既然赫連宸這樣明正大的邀請,那麼也可以明正大的進去,不必躲閃。
於是,兩人便同行走進去,兩人各懷各思,可唯一的連接就是赫連曄,這個當年目睹過所有事,現在還好好活著的人。
赫連曄是他們的良藥,彼此的良藥,都無法言語的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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