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的指導下,英語專業所有人都認真投了進來,從來沒有哪次練唱像現在這樣富有熱,與此同時,全都對肖崇拜無比,覺得肖真的是太厲害了。
因一個禮拜后就是大合唱比賽了,肖對英語專業進行了加急訓練,除了上課、吃飯,那就是在練唱,大家都覺得這幾天過得非常的充實,在充實中收獲到簡單的快樂,加深了同學之間的友誼,鍛煉出了大家的默契。
這天下午,肖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是一個男子,說是在網上看到他發布的瑞士歐米茄星系手表信息,想從他這里買來送朋友。那男子還約了個見面的地點,位于市郊的國道上。
對于見面地點,肖實在是不敢恭維,因為那里離城區有些遠了,打車的話,至需要一個小時,而且那片國道四周是林,還有一個非常滲人的名字——野豬嶺。
選擇在那樣的地點買賣,怎麼都覺像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易!
不過那男子也說了,因為他是江城市下的縣鎮居民,并非江城城區居民,之所以選擇那個地點是進行折中,而不是單單讓某一方直接去到另一方的居住地,以示雙方的誠意。
“這倒是個會打細算的主,在野豬嶺那邊的國道見面易,那他就能省一半的路費了。”朱小飛在聽說了之后,就對那個人極為贊賞。
丁凱皺起眉頭沉思:“哥的那塊手表定價五萬九千九百九十九,他能出得起這個數,還會沒錢支付路費嗎?別怕是一個有歹念的人,想把哥約到那個地方后直接搶吧。”
“有道理有道理,還是凱子想的遠,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朱小飛的表頓時凝重起來,“哥,還是他來我們學校吧,這樣比較穩妥一些。”
肖搖搖頭,將那塊瑞士手表從屜里拿出:“好不容易才遇到一個對這塊手表興趣的人,他既然邀我去那見面,那我去就好了,如果真是有歹念的,也要看看他有沒有本事從我這里把手表搶過去。”
“說的也是,咱哥那麼能打,敢有歹念,打不死他。”朱小飛道。
丁凱鄙視了他一眼:“你屬墻頭草的,風一吹就往哪邊倒?”
“滾犢子,我是哥的腦殘!”朱小飛自豪的拍拍膛道。
肖無奈的搖了搖頭。
下午……
肖打了一輛出租車,便趕往了約定的見面地點。
一個半小時后便到了,司機是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看了眼四周那如原始森林般的野豬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哥們,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你一個人來這里做什麼?”
他早就聽說有人專門對出租車司機下手,殺人搶劫,拋尸荒野,他現在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這號人了,停車后連手剎都不拉,只要一覺不對勁,立刻就駕車離開。
“來這里見個人,你先別離開,等下還要勞煩你再把我帶回去。”肖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別是在等同伙吧?
出租車司機一陣寒,心陷無比的忐忑不安中。
沒多時,三輛豪華的黑轎車呈一字縱隊,沿著國道風馳雷鳴般的駛來,而后在離肖不遠的地方齊齊來了個兇悍的甩尾橫七豎八的停在了國道上,車門打開,一伙著黑西裝,煞氣凜然的男子走下了車,一臉的不善。
臥槽!
出租車司機嚇了一大跳,立刻就踩下油門,駕駛著綠皮出租車一溜煙就跑得沒影了,對他來說,現在這種況就是不對勁,現在不跑,更待何時啊。
肖沒有理會把他一個人丟下的出租車司機,目直視著前方。
這群人有八九個,其中有一個非主流的銀發青年,一看就是公子哥。八九人,呈扇形朝他圍了上來。
肖問道:“是你打的電話?”
銀發青年得意的笑道:“是啊,是我打的。”
“一手錢一手貨。”肖淡淡的道。
聽聞此言, 這些人臉上的表變得玩味起來。
“看來你真是個傻子啊,你來這你就來這,知不知道,我妹妹現在很想殺了你。”銀發青年邪笑道。
“你妹妹?”肖雙眼微瞇。
這時,從最前面那輛車上走下來一個生。
魔鬼般惹火的材,一頭大波浪形金黃卷發發出耀眼的芒,修長的大穿著一條鵝黃超短迷你,顯出材的完絕倫。
“姓肖的,好久不見啊!”
子惡狠狠的盯著肖,正是之前在舞會上見過一面的方淑蘭。
肖當即就明白了,方淑蘭肯定是無意間瀏覽到了他在網上發的帖子,恰好借此將他引到這人跡罕至的地方帶人來教訓他。
戲謔一聲道:“是好久不見,怎麼,方小姐今天又想給我送錢花了?”
方淑蘭臉上劃過一抹怒意,想到當日的屈辱,就恨肖恨得牙,罵道:“王八蛋,你還敢這麼囂張,今天我就要連本帶利的把當日的屈辱收回來!”
肖輕哼一聲,對此嗤之以鼻,有些人就是這樣,不懂得吸收教訓。
銀發青年怪笑兩聲,對肖說道:“聽說你很能打,把富嘉瑋家的五六個保安都干翻了,不知道我家聘請的這幾位保鏢你能不能打贏,溫馨提示,他們都是退伍軍人,特別的能打,嘿嘿……”
“如果我是你們,就不會這麼做了。”
肖淡淡的道,而后角勾勒出一抹殘忍的笑容,“這里就你們和我,就算我把你們殺了,警丶察應該也找不到我上來吧。”
一時間,肖的眸子里已經沒有了毫丶彩,黯淡無,麻木不仁,可他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如有實質,仿佛讓偌大的空間瞬間降溫到了冰點。
他就像是一灘漆黑的濃墨,那黑暗的氣息,足以形一個巨大的黑,將所有人吞噬殆盡。
好強的殺氣!
八個著黑西裝的男子臉上變,這一刻,竟是讓他們有種要窒息的覺。
肖是真的了殺心,雇傭兵之王質讓他的實力得到質的飛升,同時也改變了他的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