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錯了?水月的臉猛的一變,但還沒等再開口,一只手已經被夜魅按到了地上,接著只聽一聲槍響。
在水月凄厲的慘聲中,秦英老道士的臉變的十分難看,他能看出來,李承乾這是真的瘋了,本就不在乎他們這些人的死活。
說什麼搶答不搶答,等都答完了,估計自己也快要被他給玩兒死了。
而事實證明,秦英的猜測并沒有錯,一槍打斷了水月尾指的李承乾已經調頭向他走了過來:“秦道長,到你了!”
“等等,我,我還知道一些東西……”秦英雖然明白李承乾的目的,但好死還不如賴活呢,再說水月明顯已經剩下半條命了,自己怎麼也能比多熬一陣子,只要熬過去了,那麼命也就保住了。
秦英這樣想著,自從剛才水月喊出‘不公平’的那一刻,什麼‘戰友,同志’已經全都沒有了,余下的只有拼命回答李承乾的問題。
然而,李承乾這一次卻搖了搖頭,打斷了秦英的‘搶答’:“不好意思,秦道長可能誤會朕的意思了,剛剛你在搶答的過程中并沒有贏過水月,所以,你必須在留下一指頭之后,游戲才能繼續開始。”
‘唰’的一下,所有的臉一下子都變了,明哲保的袁守誠,袁天罡等人一個個表郁,秦英更是一屁坐到地上。
但很快秦英以與他年齡極不相稱的速度彈了起來,抓著欄桿急聲道:“陛下,剛剛水月雖然答了問題,但是回答錯了啊。”
“所以已經到了懲罰,但你沒有搶過,所以你也要到懲罰!”李承乾只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一個變、、態,但為了知道道門道底在搞什麼鬼,還有什麼后續的計劃,他不得不繼續扮演一個瘋子。
“不,不要,我不要,我要答題,我要答題,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都說出來,一定會讓陛下您滿意的,放過我,放過我!”秦英老道士幾乎快要被嚇瘋了,水月混是的樣子讓他到一種由衷的恐懼,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過那種斷指之痛,也不知道自己的子骨能不能在那樣的痛苦之下熬到下一個問題。
李淳風在一邊有些看不過去,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發現袁天罡正在一個勁的給自己打眼,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說:別多事,當心手指!
事不關已,高高掛起,李淳風低頭看了看自己十修長的手指,理智的閉上了,再指頭看向李承乾的時候,發現他的角正在微微翹起,眼睛也正看向自己。
如此種種嚇的李淳風連忙搖了搖頭,做了個投降的作,然后回到了牢房的一角。
秦英老道最終還是沒有熬過斷指之罰,在失去了左手的尾指之后,老道士幾乎疼的快要昏厥過去。
但為了自己的老命,他最終咬牙關忍了下來,掙扎著說道:“陛,陛下,我還知道這次的事還牽扯到大食與拜占庭之戰,若是臣沒有猜錯,很快邊境正在作戰的軍隊就會出現問題,他們的后勤會斷掉,沒有了后勤出征的軍隊一定會被大食與拜占庭合擊,最后兵敗。”
李承乾冷冷一笑接過話頭:“看不出來,你知道的東西還不,竟然知道大唐正在與大食和拜占庭開戰。”
“陛下,臣只是推測,而且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只要在外作戰的兩支大隊失利拜占庭與大食人必將境,到時候李靜仙再登高一呼……”
李承乾有些好笑的看著秦英:“登高一呼?總不會還是老套的‘黃天當立,歲在甲子’,或者是從什麼河里挖出什麼牌吧?”
如果是在平時,這樣的法子并沒有什麼大用,但如果是異族打進邊境,將戰火燒到大唐境,會有什麼樣的后果還李承乾還真是猜不出來。
秦英老道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再也沒有必要瞞什麼東西,直言說道:“陛下,法子雖然老套了些,但不可否認,的確是一個好辦法。”
李承乾點了點頭:“不錯,朕也認為是個好辦法,不過朕很想知道,你們到底想用什麼樣的辦法斷掉出征軍隊的后勤呢?總不會是拆掉鐵路吧?”
“當然不會這麼簡單, 如果只是拆掉鐵路很快就能恢復前線的補給,李靜仙真正要做的其實是毀掉整個后勤,讓大唐的后勤徹底癱瘓!”。
李承乾深深的看了秦英一眼,卻沒有說話,好像在等他繼續說下去。
不過那秦英說到這里卻閉不再說了,就那麼靜靜的與李承乾對視著,看上去就像街邊那些坐地起價的商一樣。
李承乾又等了一會兒,見那秦英依舊什麼也不說,不由問道:“你可是在威脅朕?”
“陛下,貧道只是想要保住自己的命而已,只要陛下您答應保證貧道的安全,貧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秦英倒也是個識時務的,并沒有真的拿著自己所知道的來提出過高的要求,只求活命的條件也著實不過份。
李承乾扭頭看了一眼其他幾個牢房里關著的四人,又轉過頭對秦英問道:“你是覺得他們都不知道后面的事,所以才敢提出這樣的要求對吧?”
“陛下自便聰慧過人,貧道本不該在陛下面前賣弄,但螻蟻尚且生,何況老道乎!”秦英似乎篤定再也沒有人知道后面的,也篤定李承乾一定很想知道后面的事。
而事實證明秦英賭對了,寂靜的牢房中沒有任何人開口,水月的眼中帶著絕,但卻無計可施。
李承乾低下頭想了想,再抬起頭的時候似乎已經做出某種決定:“秦道長,雖然朕很想知道你藏了什麼樣的,但朕卻不習慣被人威脅,很可惜,你的聰明害了你。”
“什,什麼?難道你不想知道后面的?不想知道李靜仙的底牌?”秦英被李承乾的決定嚇了一跳,連陛下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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