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男人嘎嘎怪笑著說出來的下流話,一下子引得整個包間都鬨然大笑。
“好啊!哥就在這裡玩!讓我們也跟著飽飽眼福!”
“哥玩夠了,再著咱們接著來,哈哈哈……”
“這人看著真夠味道啊,你們看那夠大吧?”
“小妞,別害,哥哥們都是懂得疼人的,你待會得大聲點啊。”
哈哈哈哈……
一羣男人都前俯後仰地狂笑著,一臉臉的猥-。
石未遠瞇了瞇眼。
的下被男人鉗著,因爲他有意地近,都嗅到了他上濃烈的酒味和煙味。
石未遠竟然還可以淡淡一笑,“配大哥你一次,當然沒有什麼,可以說這是我的榮幸。大哥一看就是練過的,材一定很好,用我的目測來看,下面這漲起來最也要有二十釐米,我若伺候大哥你一定會很爽的。”
正笑著的男人們全都被石未遠的話震得呆呆的。
連那些小姐也都用不敢置信的目看著石未遠。
石未遠脣,很是妖冶,“我做這行也有六年了,見過的男人多了,像大哥這麼強壯的真是見,如果和大哥在這裡玩一次就放了我朋友的話,那真是我賺了。只不過做的時候請大哥包涵著點,妹妹做這行沒太注意衛生,下面有點潰爛,淌膿水,大哥最好帶個套子,最好帶兩層。”石未遠面不改地說著,手到自己服上面,“現在就做嗎?”
這下子,全屋子都靜下來了。
鉗著石未遠下的男人皺著眉頭,牙齒咬得很,最後狠狠一甩石未遠,將石未遠甩出去一米遠,吼道,“媽的!得了艾-滋還想招爺?你以爲你是大啊,爺缺人嗎,你這種貨給我滾遠點!滾!髒死了!!”
石未遠心有餘悸的咬了咬脣,指著落羽然,“大哥,這是和我一起做那行的朋友,比我出道早一年,我也不知道最近怎麼了,自從去了一趟醫院回來就開始這樣,天喝醉,天哭,今天得罪大哥您了,我替給您賠罪,我們這種人命賤,請大哥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放了吧。我可以把我們這個月掙得錢都給大哥。”
石未遠從兜裡掏出來一疊票子,放在沙發上。
“媽的!今天真是晦氣!怎麼就上這些個地裡的賤人!快滾!爺看見你們都覺得眼睛髒!”
那個男人脾氣很火,不過很要面子,石未遠投其所好,對他畢恭畢敬,又給他留下了錢,給足了他面子,他也不想追究了,怎麼說,在他們這些混社會的人眼裡,最低賤的人就是花二十塊錢就可以上的這種爛。
“多謝大哥!以後大哥需要,我們願意好好地服務。”
石未遠趕扶起來落羽然,落羽然被那男人踩得幾乎背過氣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使勁大。
“滾!快滾!滾得遠遠的!爺招招手,就一大羣大學生過來伺候,用得著你們這種?滾!”
“哈哈哈哈……”房間裡的男人們又一起起鬨的笑起來。
石未遠卑微地點著頭,扶著落羽然向外走。
剛剛拉開這個包間的門準備出去,就聽到後傳來森森的一句話,“站住!”
刷!
滿屋子寂靜!
剛纔還在大笑的男人們全都屏住了氣息,屋裡靜得可怕。
石未遠咬咬牙,裝作沒有聽到,繼續向外走。
“嘭!!”
著石未遠的頭髮,突然飛過去一把匕首,錚錚地定在了門框上。
嗬……
不僅石未遠嚇得吸口冷氣,連屋裡的那些人也都嚇一跳。
“我說這個得病淌膿水的人,我讓你站住。”
還是那個森森的聲音,骨的涼!
石未遠咬牙,不得已半側過子,衆人都用一種極其恭敬、敬畏的目一齊看著最裡面的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張著小小的瓜子臉,一雙眸子像是狹長的劍,犀利而幽深,眉很濃,直鬢角。唔,石未遠看到他第一眼,在心底說:長得真像鍾漢良啊。只不過,是狠毒版的鐘漢良。
從這羣人看這人的目來看,這個人地位極高,很有威嚴,他一說話,所有人都不敢吱聲了,連大氣的人都沒有了。
石未遠就把僞裝的笑容送給那個男人,輕聲說,“這位帥哥,您還有事麼?”
男人挑挑眉骨,直直地盯著石未遠,齜牙說,“我買你一夜。”
“嗬!!”這是其餘男人的吃驚聲,終於,那個剛纔欺負落羽然的男人憋不住了,焦急地說,“冷大!這種人髒得很!您、您這種金貴的份怎麼可以要這種……”
狠毒版鍾漢良了手,那個男人立刻不敢說下去了,癟著臉咬著脣,一臉很不理解的樣子。
石未遠暗暗心驚,只得繼續假笑,“這位帥哥長得這麼英俊,能夠陪您,當然是我的大大的榮幸了!不過,帥哥,您確定,您真的不在意我的潰爛下面嗎?”
石未遠說著這彪悍的話,已經有幾個男人不可抑制地捂。
男人淒冷的一笑,那笑容,極冷極冷,石未遠看了都不住哆嗦一下,他子愜意地往後面一仰,盯著石未遠,說,“不僅不介意,我還就喜歡這種滋味。”
到石未遠傻眼了。
男人彷彿看了石未遠,招手,“過來啊,到我這裡來。”
“冷大,這種人……”
“是啊,冷大,我再給您找幾個漂亮的妞……”
其餘的男人都忍不住獻計獻策了,那個男人突然低喝一聲,“都閉!”
刷!又是一片寂靜。
男人篤定地說,“我就要。”
轟……
石未遠大腦開裂了。
孃的!這世界上的瘋子是不是太多了?
石未遠歪歪頭,翻翻白眼,似笑非笑,“我說大哥,俊大哥,我看我剛纔是沒有把話說清楚,對吧?我下面呢,不僅是簡單的流膿,潰爛,其實說白了就是得了艾-滋,這種病傳染是很強的,又沒得救……帥哥我看你長得一表人才,風流倜儻,真的不想坑了您,我這種人也就是伺候伺候那些沒錢的民工,一次給個二十、三十的水平,可是真的配不上您這樣風度翩翩又有地位的大爺。”
石未遠還說的正來勁,正準備向男人介紹艾滋病的可怕後果,卻聽到男人清冷的聲音,“我說了我不介意,我就要你陪我睡一夜。”
石未遠撐圓著大眼睛,徹底呆了。
屋裡所有人都聽出來了這個男人的堅定,都暗暗吸冷氣,一語不發。
“我說……不是……你這人……我……”
石未遠結結,有些無語。
這男人,腦袋有沒有秀逗掉啊。
有艾-滋的他都不怕……
噢!懂了!
石未遠猛然悟了過來,喊道,“我知道了!原來你也得了艾-滋啊!所以你不怕傳染!”
嘶嘶……
所有男人都吸冷氣,不是震驚,還是害怕。彷彿石未遠引燃了一枚炸彈。
那個男人眸子瞇了幾分,歪邪邪地一笑,“就算是吧。怎麼,你怕?”
石未遠真的怕!
不過臉上不能表現出來怕!
“咳咳!當然……不怕了……兩個艾滋在一起,更健康嘛,哈哈,哈哈。”
石未遠乾地說著,暗暗心慌。
男人淺淺一笑,端起酒來,輕輕啜了一口,擡眼,狠戾地盯著石未遠,說,“能夠口若懸河地說出來那麼一大通道理的人,想必頭腦不簡單。我賭你沒有得艾-滋,而且還是個良家婦。”
“啊……”石未遠大驚失。
這個男人好厲害啊!
眼那麼毒!
自認爲剛纔表演得已經很到位了啊,他爲什麼還可以……
談吐!對,就是敗在談吐上!
剛纔的話,還是邏輯太強了!
石未遠頓時驚得出了一冷汗。
該死的,這個假鍾漢良,爲這麼啊!
“不是說下面潰爛了,淌膿水了嗎?過來,我現在現場給你檢查一下,也算是關心一下你的病。”男人邪地一笑,“不是說我也是艾-滋病嗎?來,我們兩個病友來對比一下,誰病得嚴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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