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寶寶一直守在門外,看到顧思睿大步流星的走出來,臉上一喜,只是話還沒有說,就聽到頂頭上司的咆哮聲。
他下意識的看向老大,只見老大眉宇間帶著一春,若不是知道老大對嫂子的,他一定會想歪的……
“老大!你請下假了嗎?”嚴寶寶幾乎是小跑著才能跟上顧思睿的步伐。
顧思睿步子輕快,聽到嚴寶寶的問話,角勾了勾,“必須的。”
嚴寶寶臉上閃過一糾結,因為時間急任務重,他回來后,顧思睿一直在忙綁架案的后續。
所以他還沒有跟老大匯報,他送嫂子回去時發生的事。
顧思睿沒有回頭,卻是像背后長了眼睛一般,心很好的問道,“有話就說,有屁快放!老子還要回家陪媳婦呢!”
嚴寶寶撇撇,有了媳婦忘了兄弟!
扎心!
更扎心的是,顧思睿沒等嚴寶寶說話,又補充了一句,“像你這種單狗,是不知道有了媳婦的好滋味的!”
這麼一說,他又覺得上的某疼的。
小媳婦現在是不是在家中想他想的不要不要的呢!
顧思睿了下,腳下的步子邁得更急了。
好男人,是不能讓媳婦寂寞空虛冷的,他要回去給小媳婦暖被窩。
嚴寶寶抖啊抖——氣的!
真是好氣啊!不想給老大提醒了怎麼辦?
想了想后果,嚴寶寶到底是慫了。
但是這件事不但涉及到嫂子,還涉及到老大他娘!他該怎麼說呢?
嚴寶寶猶豫了下,試探的問道,“老大,您家伯母是不是對嫂子有什麼誤會?”
不怪他這般小心翼翼,實在是程倩茹罵的有些太過,那篤定的樣子,讓嚴寶寶心尖抖,若不是老大讓他將嫂子送回去,他都覺說不清楚了這件事!
顧思睿的腳步猛地頓住,正在七想八想的嚴寶寶,一個沒注意,直接撞上了顧思睿的背。
“哦……嘶!”嚴寶寶鼻子一酸,眼淚就要往下流,但是男子漢流不流淚,在眼淚要沖破眼眶的時候,又被嚴寶寶給了回去,他癟癟,有些委屈,“老大!”
“你剛才說什麼?”顧思睿問道,聲音平靜如常,但是嚴寶寶卻從中到一狂風暴雨來臨前的寧靜。
他咬了咬后槽牙,在顧思睿淡然卻迫的眼神下,老實的說道,“是這樣的……”
嚴寶寶是一點都沒有夸張,甚至因為強烈的求生,有些難聽的牽扯到他的話,他都沒敢說。
生怕老大拿自己老娘沒轍,遷怒到他上。
隨著嚴寶寶的話語,顧思睿的眼神一點點變得深邃,無邊的怒火,在眼底深匯聚一個漩渦,看著甚是可怖。
嚴寶寶心尖了,不自覺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站的筆直如同松柏,卻有種在狂風中搖曳的小草一般可憐。
“你怎麼不早說?”顧思睿制住心底的怒火,清冷的問道。
聽著老大依舊平靜的聲音,嚴寶寶真的快要哭了。
“我……我看你沒有時間。”嚴寶寶說出一個自己都說服不了的理由。
顧思睿眸更加深邃,深深地看了眼嚴寶寶,“三天后,給我一份一萬字的檢查,若是還沒有認識到你哪里錯了,就不用跟著我了。”
說完,顧思睿沒有理會臉陡然蒼白的嚴寶寶,大長一邁,消失在在嚴寶寶的視線中。
“老大……”嚴寶寶哭喪著臉,他到底哪里做錯了呀,讓老大這麼生氣!
顧思睿直奔部隊的停車場,開著車就走,渾充滿著煞氣,讓管理部隊車輛的小士兵,愣是沒有勇氣上前讓他登記。
好在顧思睿并沒有為難他,丟下一句,“回來補簽”,一腳踩下油門,讓小士兵吃了一的尾氣,然后消失……
一路上,顧思睿用最快的速度,朝著家里開去。
骨節分明的大手,地握著方向盤,手背上青筋暴起,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他面無表,眼神深邃,薄抿,本就冷的臉龐,更是冰寒,腳下的油門踩的死死地,車廂里飄散著一種名為暴躁不安的氣息。
之前不小心聽到小媳婦和他媽的話,知道小媳婦有了和他離婚的心。
他心痛惱怒自責,以為是他新婚就去執行任務,冷落了小媳婦,才讓小媳婦想要離婚。
好在他媽雖然不喜歡他的小媳婦, 卻也不同意離婚,他想著等做完這次任務,就好好地跟小媳婦解釋的。
他是一名軍人,有軍人的責任。
他一邊心疼的自責自己不能陪伴小媳婦,一邊又自私的想要綁住小媳婦。
只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因為他不能親自送小媳婦回去,他媽居然這麼罵小媳婦!
還有嚴寶寶!何其無辜!
嚴寶寶的人品,他是信得過的,從嚴寶寶有些難為可以看出,他媽肯定還罵了更加難聽的話。
能夠讓嚴寶寶難以啟齒的難聽話,除了……
顧思睿手中的力氣又是一,方向盤裂了一道紋。
若不是車子還在飛速行駛,也許方向盤并不是只裂一道紋而已。
印象中,他媽是一個優雅大方、溫賢惠的人,怎麼就變了這樣?
難道他媽和小媳婦,真的是天生氣場不和?
顧思睿頭疼裂,心中不斷思索,等回去后,該怎麼哄好小媳婦。
小媳婦剛遭遇了那般險境,幫助他們完了任務,按理說是要表彰的。
但是本著保護小媳婦的心思,他將這件事給瞞了下來。
這已經讓小媳婦委屈了。
回到家后,不但得不到一溫暖,還被婆婆給指著鼻子罵!任誰都會委屈的!
尤其是聽嚴寶寶說,當時小媳婦還沒有醒。
但是顧思睿就是有種不好的預,而且這種預,在他離家越來越近的時候,也越來越強烈。
“吱……”一個急剎車之后,顧思睿從車上走下來,寒星般的眸子,在自家大門上掃了一圈,然后推門而。
此刻已經是中午了,剛進院子,就聞到一濃濃的飯香。
顧思睿冷的臉龐,和了一些,站在院子中,調整了一下面部表,將所有的緒在心底,這才推開屋門。
被迫與他結婚,卻在大婚之夜發現這位新郎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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