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謝謝皇后娘娘,您的大恩大德小的無以爲報。”採花賊又磕了幾個響頭。
送走了安暖織,採花賊回到屋,這時候藏在後面的幾個黑人一一現。
“堡主,您剛纔戲演的真棒,但怎麼沒殺掉呢?我們可是已經收了月貴妃的傭金,足有十萬白銀呀。”其中一個黑人說道。
採花賊冷冷一笑,手一揮,他臉上的人皮面揭開,一張冷峻帥氣的絕世容,劍眉星眸,鬢角之中有兩團火焰狀的紋,邪氣四。他是譽天下的第一韓家堡堡主,韓翩玨,他的家族是以“邪影”著稱的殺人集團,家大業大,他名下還經營頗多商埠,勢力強大。
韓翩玨挲著那枚玉簪,眼神越發深邃,“把十萬銀子退給月貴妃,本堡主從來不殺對我有恩之人。何況小皇后天爛漫,是世間難求的好姑娘,本堡主已經對小皇后產生了好,本堡主無論如何都要得到。”
啊?
黑人傻了眼,皇后娘娘可是皇上的人,坊間一直傳聞當朝皇帝心黑手辣、無冷酷,萬一哪一天他們堡主和皇上真的爭奪同一個人,他們堡主會有勝算嗎?
安暖織和小綺繼續遊山玩水,眼看著夕就快要落山,趕回宮是來不及了,現在必須先找個落腳的地方再說。
可週圍空空,沒旅店也沒村落,唯一可以考慮的就是不遠一大宅廣廈,像是什麼王爺府、世子府之類,裝修地那個牛叉哄哄,再定睛一看,那大宅外竟熱熱鬧鬧,燈火轟鳴,像是在慶祝什麼。
“今天是什麼日子?”安暖織歪歪腦袋。
小綺笑道,“小姐,今天是火影節呀。估計前面是在過節吧。”
安暖織口水一嗆,火影節?還海賊王、還漫節咧?這古怪的節日名字讓安暖織捧腹大笑,小綺差點以爲他們娘娘失心瘋了呢。
安暖織最喜歡湊熱鬧,這又是從未聽說過的節日,不玩心大發。
“小綺你過去看看,那些人究竟在幹什麼。”
不一會兒小綺跑回來了,“小姐,打聽出來了,前面是惠王府,惠王一直深居簡出,神神,至今未有娶親,今天正好是火影節,惠王特意出了一副《百鳥朝圖》,惠王設下擂臺,倘若有子能提一首與畫相符合的詩詞,那麼就可以見他一面,也可以嫁予他爲王妃,不過他的要求特別高,很多慕名而來的才都敗下陣來,小姐,我們要不要繞道走?”
安暖織紅脣,“不用,這麼有意思的事,本宮當然要去攙和攙和。”
一進去便是人山人海的,史大夫的兒、司馬的兒,還有各富家千金、才人,可見惠王是多麼歡迎,惠王是這一帶的男子,才、才學、才兼備,風流倜儻,俊朗神,引得很多子芳心蠢,還有極品癡爲他苦守25年未嫁。只可惜他一直沒有找到意中人,傳聞說他好龍,還傳說他有怪癖,反正就兩個字啦——“神”
“什麼破畫嘛,不就是一百隻醜不垃圾的鳥嘛!還沒有唐老鴨好看呢。”安暖織不屑地瞥了瞥《百鳥朝圖》,上面的畫工很糙,一看就出自外行人之手,但就是這幅不出衆的畫難倒了衆位才。
衆人一聽這話紛紛看過來,安暖織人兒小小口氣倒是很大,其中一位穿鵝黃服的忍不住了,冷笑道。
“這位小姑娘站著說話不腰疼,那你提一首來試試。”
安暖織最討厭別人“小什麼”,看對面的年紀輕輕偏偏往大嬸隊伍裡鑽,這小暴脾氣忍不住了,逞強似得說道,“題就題,要求是什麼?”
“沒有要求,只要能點明主題就行。”旁邊一位白髯長者幽幽說道,看他的年紀應該是惠王府裡的先生,很有學問的樣子。
安暖織撥開人羣,大搖大擺地走到畫的面前,雙眸一閉,再睜開時一首詩就了,拿起筆在畫卷上大筆一揮,四行清秀小字映衆人眼簾,只見——
歸來一隻又一隻,
三四五六七八隻。
凰何鳥何多,
啄盡人間千萬石。
“姑娘這詩的意思是……”衆人紛紛皺眉,詩看起來淺顯易懂,但大有深意,就連那位先生都給難住了。
安暖織大大方方一笑,解釋道。
第一句,‘天生一隻又一隻’是兩隻鳥;
第二句,“三四五六七八隻”就是3×4=12;5×6=30;7×8=56,這些加起來一共是98只。
再加上第一句的兩隻不就是100只嘛,正應了這這幅畫的主題,“百”鳥朝。很簡單嘛,對本姑娘來說毫無難度。
安暖織話音落下,衆人跌破了眼鏡,敢惠王這是出的一道算題呀,不過這位姑娘是怎麼知道答案的呢?
正想著,惠王府走來一個小廝,“這位姑娘,我們王爺要見你。”
七拐八拐,安暖織隨小廝來到一清爽怡人的松林,鳥兒啾啾,一所別緻的木屋建在樹上,被滿眼的綠所掩映,極了。
再看木屋,一位憂傷的男子著金紋綠綢,一張絕的臉龐潔如水,比起安暖織的皮還要細膩幾分,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一枚瞳孔是琥珀,一枚瞳孔是淺茶,咔咔咔,竟然是傳說中的異瞳男子,果然有讓子癡的資本。
他便是惠王嵐亦遷,曾經已故玄太妃的兒子,燕王嵐亦的同母弟弟,當朝皇帝嵐亦珞的異母哥哥,排行第四,通常稱他爲四王,或者是惠王。
安暖織心道這男人真,以爲嵐亦珞長的夠妖孽的了,沒想到嵐亦遷比他還要妖孽,由此及玄太妃,估計也是一等一的人兒吧,要不然也不會生出有“波斯貓”瞳孔的帥兒子。
“畫卷上的那首詩是你寫的?”嵐亦遷擡起頭來,懶懶的樣子很傾絕。
“呃算是吧,你的題目太easy了。”其實安暖織做的那一首詩並不是原創,而是借鑑了明朝倫文敘題蘇東坡的《百鳥歸巢圖》的詩作,小學學算數參考書上就有。不過就奇怪了,這是架空的時代,沒有唐宋元明清歷朝歷代,惠王怎麼會出這道題目?
“坐吧。”惠王依舊是慢條斯理的,讓人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來人,沏咖啡。”
咖啡?
安暖織那一個天雷滾滾呀,古代人裡吐這兩個字覺很詭異,可據瞭解殤羽國本就沒有咖啡這個概念,惠王是怎麼知道的?再加上那首詩,難道——他邊有穿越而來的人?
咖啡端上來了,香味沁人,和現代的沒什麼兩樣,只是品一下口味有些獨特,忍不住讓安暖織想起了自己學校旁的咖啡廳,大喊了一句——“好味道”。
嵐亦遷看到這個反應他的眼眸一點點深邃,他突然說了一句,“你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吧,姑娘,你應該消失了。”
嚇?
安暖織心想惠王年是不是過什麼創傷,怎麼剛一見面就詛咒消失?尼瑪也太毒舌了吧。這娃子必須要教育教育,要不然他永遠學不會尊重別人。
安暖織冷冷輕笑,道,“惠王,雖然我不知道你經歷過什麼,但揪著過去不放的人才是懦夫!不,應該是腦殘。而且你不要擺出一副救世主的神態,你來張口、飯來手,也不給社會創造什麼價值,比起我來,你除了製造化之外還有別的用嗎?你還好意思咒別人消失?”
小廝們驚訝地了自己的臉,他們沒聽錯吧,他們王爺還是第一次被人罵地無完,他們暗暗爲安暖織了把小冷汗。
安暖織發完火之後平靜了平靜,每大姨媽來前都有點小犀利,抨擊完惠王有點小後悔了,仔細再想想惠王說的“消失”好像不是字面意思,暈暈,衝是魔鬼,憤青個p呀。
嵐亦遷一愣,他的眼神裡出現一抹驚豔,安暖織上的氣質和他心裡想的人重合了,他猜的沒錯,就是從那個時代來的人。
他心之所往,其實他剛剛一見到安暖織就忍不住心跳加速,現在對安暖織的期待和興趣竟越來越深了。
猶豫了半天,嵐亦遷問出了幾個字,“你究竟是誰?家在哪裡?”
安暖織心想惠王該不會想刨開祖墳跟算總賬吧?算了,誰讓髮脾氣呢,這自作自。
“我是當今的皇后娘娘——安暖織。家嘛當然是在皇宮。”
是皇后娘娘?
嵐亦遷聽問他八弟娶了一個鬼靈怪的小丫頭爲東後,但沒有機會進京所以不得見面,現在一見果然與衆不同,嵐亦遷說不清爲什麼,一看到安暖織他的心就的要命,他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嵐亦遷起,下一秒竟然深地說道,“皇上不適合當你的丈夫,深宮之也太危險了,你別走了,留下來當本王的王妃吧。”
啊?
嵐家皇族難道每個人都有這個習慣——喜歡搶自己的小皇嫂或者是小弟妹?暈,這都是什麼嗜好,什麼咖呀。
安暖織平復平復心,只當嵐亦遷開了一個小玩笑,微微笑回答道,“好呀,如果我老公不要我了我就投奔你,但估計……這輩子是沒這個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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