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惡劣地上挑,侮辱地看著白因。
白因覺到集的疼痛和麻,更多的是恥,他重地息著,將顧海的頭下,卻忽視了自己的東西在人家的裡,一瞬間被扯得生疼,忍又的表甚是生,顧海的下無需任何,一下就脹大了幾分。
漉漉的兩個在水流的沖刷刺激下全都滾燙滾燙的,他們相互著,親吻著,著,息聲伴著水流著,混合彌的響曲,刺激著彼此的耳。
“寶貝兒,想要你。”顧海將白因的手放在自己烙鐵一般火熱的分上,讓他知道自己有多急不可耐。
白因了,沒說什麼。
顧海抱住他,親吻了很久很久,像是一種無聲的保證,我這一次,一定會很溫很溫的。
趴在大床上,看著眼前擺放的各種味道的潤油,白因覺得自己像是上了刑場。
顧海擰開其中一個小瓶,一點兒在手上,牢記書中的要領,一定要耐心細致,決不可以之過急。
殊不知這緩慢的節奏反而給白因造了強大的心理力,他等了很久都沒等到顧海有什麼作,心跳一下沖到了一百八十脈,急促了兩口氣,開始往床下溜。
“哎,別跑啊!”
顧海拽住白因的一條,又把他逮了回來。心裡頭不住地自責,你瞧你把他嚇啥樣兒了,做完了去廁所自個扇自個十個大去!
白因用枕頭按住頭,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
顧海哭笑不得,“你放松點兒不?”
白因這會兒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了,全上下都是一副備戰狀態,疼痛要來了,一定要住啊。
顧海兩只手輕輕放在白因的部,溫地按著,想讓白因繃的放松下來,結果白因本不配合,導致越越,越越要用更大的力才能讓這塊松弛下來,到最後越越疼,白因痛嚎一聲,一個勁地用手砸床。
顧海這才發現,眼皮底下地這塊已經被自己紫了。額頭忍不住冒汗,他才知道自己種下的罪孽有多深。
“因子,別再去想那天的景了,你把這當我們的第一次,好不好?”顧海親吻著白因滲出汗珠的鼻尖,小聲暗示著,白因的心終於漸漸平靜下來。
顧海順著白因的脊背一路親吻向下,到達尾骨,小心地在四周劃著圈。白因覺到無比的,整個腰都麻了,他挪了一下,想緩解這種“不適”,卻被更強烈的包圍,麻麻的,像是有螞蟻在啃蝕著他的骨頭。他一下子拽床單,裡發出重的息聲,大腦皮層被熱浪席卷了。
顧海正在用牙齒啃咬著白因的瓣,若輕若重,若快若慢,覺到白因部的劇烈抖,顧海覺得差不多了,掰開瓣朝裡面進攻,舌頭在口四周掃著,緩緩向進,白因既害怕又期待,手指在床單上出一朵朵的百褶花。
終於,顧海的舌頭頂到了口,狠狠朝,一強大的電流急竄而來,白因的腳趾一陣痙攣,腰猛地了一下,忍不住悶哼出聲。
既然一會兒要讓我疼,現在又何必讓我爽?你這是要先把我送上天堂再踹下地獄麼?
顧海再次倒了一些潤油在手指上,一邊對白因的前面進行刺激,轉移他的注意力,一邊用潤的手指緩緩地朝後面推送,很快,手指被溫熱的壁地包裹住,顧海輕輕了,笑著朝白因問:“怎麼樣?我沒騙你吧?一點兒疼的覺都沒有吧?”
這麼快、這麼輕松就進去了?不對啊!尺寸差著十萬八千裡呢!白因扭頭一看,敢剛一手指,一手指你跟這顯擺什麼啊?白因怒沖沖地扭回頭,心裡不由地苦一聲,還早著呢,繼續忍吧!
顧海到第二個手指的時候就覺到了很大的阻力,他拍了拍白因的瓣,勸他放松,白因咬著牙不吭聲,卻一點兒都不配合,顧海只好又倒了一些潤油,加大對前面的刺激,趁著白因緩口氣的間隙,一鼓作氣,趁勢而。
“覺怎麼樣?”
白因實話實說,“不太舒服,有點兒脹。”
顧海信心十足,“放心吧,一會兒就好了。”
他的手指緩緩地了起來,跟著他呼吸的節奏,由快而慢,白因漸漸適應了這種刺激,不適越來越低,一種奇異的覺湧了上來,不知道算不算舒服,起碼清晰地覺到那滋味並不難。
顧海已然熱沸騰,手指每次進去,都能覺到那份溫熱窒包裹著他,悉的快沖上腦際,讓他有點兒迫不及待要重溫那種快樂至死的滋味。
不行,不能心急,書上說了,還差一個手指,必須要完全擴張。
這對於急脾氣的顧海而言,是多麼大的耐力考驗。
又脹了幾分,白因有些不了,扭頭說道:“你拿出來一個不?”
顧海苦著臉,好不容易塞進去了,你再讓我拿出來,你是要憋死我家老二麼?
“再忍忍,馬上快好了。”顧海耐心地討好著小因子,終於把這位爺的堵上了。
過了兩分鐘,一切都已準備就緒,顧海微微瞇起眼,再次睜開時,目爍爍。
“下面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第一卷:悸青春 146榮完使命!
顧海將剩下的潤油全都倒在了自己的下,做好了足夠的潤,又按住白因的腰,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朝裡送去。
在那一瞬間,白因閉的雙眼募地睜開,牙關死咬,呼吸暫停,表僵,只有脖子上跳的青筋證明他還活著。
顧海剛才也是繃著一口氣,這會兒發現白因也沒也沒吼的,釋然地笑笑。
“這回相信我了吧?我說不會讓你疼就不會讓你疼。”
白因愣了幾秒鐘,豪無征兆地哀嚎出聲:“我信你大爺!怎麼不疼?疼死我了!”
顧海頓了頓,一臉無法置信的表,“不可能吧?剛才三個手指都進去了,照理說沒問題了啊!”
“三個手指,三個手指……”白因咬牙切齒地朝後怒罵:“三個手指管屁用啊?你丫那玩意兒,五個手指都有了。”
顧海挑挑眉,戲謔著問道:“你這是誇我呢還是誇我呢?”
白因無力地趴在床上,眼睛呆呆地看著床頭上的雕花,不停地鞭撻著自己:活該!不長記的東西!他說不疼你就信了?
顧海又往前推進去一點兒,白因的骨頭攥得哢哢響,實在不住了,趴在床上嗚嗚喚。
顧海這下不敢了,輕輕趴下,手在白因的脖頸蹭了蹭,聲問道:“真疼啊?”
“廢話!”
“那怎麼辦?”
白因哭喪著臉嚷嚷,“你給我拿出去!”
顧海無奈,只好往回退了退,結果白因更不了了,崩潰地了一聲,“停下!”
“你到底是讓我捅進去還是拔出來?”
白因了兩口氣,無力地說:“你別了,就那麼待著吧。”
“我待不住。”顧海實話實說,誰到了這會兒還能待住啊?
“待不住也待著!”白因下狠心了,“等了再拿出去。”
結果,顧海真就這麼待著了,過了一會兒,白因非但沒緩過來,反而更難了。這時顧海拍著他的後背說道:“嘿!好像更大了!”
白因的臉都綠了,他今兒是徹底上了賊船了!一瞬間無數緒湧上心頭,平日裡那一張波瀾不驚的小俊臉這會兒也繃不住了,愁苦萬分地瞧著漆黑的夜,哪裡才是我避風的港灣啊?
顧海被白因這副模樣逗樂了,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兩口,白因搭不理的,顧海又親了一口,聲哄道:“得了,都到這份上了,一也就過去了,就算疼也是那麼一會兒的事。上次你弄我,開始我也疼,後面還舒服的,不騙你。”
白因眼睛一亮,“要不著咱們再換過來?”
“別啊,那你不就白疼了麼?”
哎呦喂……白因痛苦地用拳頭砸床。
顧海笑著又了一些潤油上去,緩緩地了起來,速度極慢,他也難,白因也難。他盡量給白因的前面足夠的刺激,讓他不那麼痛苦。
第一個回合足足用了一分鐘,顧海看了下表,以他的力,照這個速度,估計一宿都不能完事。
白因著頭皮說:“你快點兒吧。”
“我怕你疼。”
白因已經絕了,“長痛不如短痛。”
顧海不聽他的,完全按照自己的節奏來,第二次好像沒那麼難了,半分鐘一個來回,第三次更順利了,十秒鐘……漸漸的,顧海的速度快了起來。
白因的牙齒咬得死死的,疼也不吭聲,到後面不知道是疼麻了還是怎麼的,好像沒有太大的覺了。他試著把牙關松開,舒緩了一口氣,好像真的不怎麼疼了,扭頭看一眼,顧海閉著眼,的表羨煞眾人。白因冷哼一聲,你甭,早晚還有你罪的那一天。
顧海已經徹底淪陷在了白因窒的甬道,意識一片荒蕪,回想起自己鬥的路程,有艱辛有挫折,可真到了這一刻,什麼都值得了。太舒服了,太了,太熱了,爽得他都想口了。
顧海猛地頂了一下,白因原本放松下來的表再次扭曲,手摳住床沿,哀道:“好疼……”
顧海睜開眼,仔細觀察著白因的臉,手輕著他的額頭,“你仔細一下,真的是疼麼?”
說罷又狠狠地頂了一下。
白因覺得自己像是被點住了道,一瞬間麻疼的覺散布全,說不出來的難,過了一陣之後很快又沒了,又變得異常輕松,好像骨頭都了。
顧海接連來了幾下,白因瞬間蜷起,口中發出殘破的哼聲,下像是被電擊,忍不住攥住顧海的胳膊,祈求他停下來。
就是這了……顧海瞬間激不已,再一次暴地闖,對著那一點狠狠刺上去。
白因揚起脖頸,表異常痛苦,但又與疼痛表現出來的那種痛苦有著本質的區別,顧海能夠清晰地到,白因在那一刻是絕頂歡愉的。
顧海又是狠狠一個推送,而後用魅的嗓音質問道:“頂到沒?”
白因俊臉脹紅,眉頭皺,死不承認。
顧海微微起上,對著那個角度集而強烈地刺激著,白因的腰劇烈地抖著,腳趾頭摳住床單,額頭已經浮出的汗珠,呼吸早已雜無章。
“頂到沒?”顧海又問。
白因的表忍憤,一瞬間將顧海迷得七葷八素,惡劣神經暴,非要問出個結果來。他抬起白因的一條,抗在肩頭,強迫他側過,另一條被牢牢住,更方便對那個地方進行強有力的刺激。
白因的腰被顧海鉗制住,雙大開,恥辱還未襲上心頭,就被麻麻的刺激拽住了所有的緒,快炸一般地從下湧來,一波強過一波,還未來得及消,就被更猛的電流穿刺了,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顧海的腰像是個發電機,頻率力度相當驚人,他傲視著白因,強大的氣勢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吞噬。
白因破碎的聲從嗓子裡出來,他覺得自己要瘋了,完全不控。
顧海著白因的下,幽幽地問道:“頂到沒?”
白因死守著最後一份倔強,當顧海的沖撞再次高度地席卷而來,白因直覺的他要不住了,前面已經腫得發疼,每一刻都是瀕臨發前的狀態,卻又差那麼一點兒,他覺得再這麼折磨下去他會死,他試著用手去解自己,卻被顧海眼急手快地攔住了。
然後,顧海攥住了他的分,不過不是幫他釋放,而是阻止他的釋放。後依舊被暴地頂撞著,疼痛早已變了味兒,白因的像是燒著了一樣,前面聚集了大量的能量,憋得他呼吸困難,後面的電流如水般源源不斷地向前面湧,他快要承不住了。
顧海突然放慢了作,一下一下又狠又準,每一下問一句,每一下問一句。
“頂到沒?頂到沒?頂到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