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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6歲女房客》 第98章:誰是房東,誰是房客

 米彩表很平靜的幫我鋪著床,讓我找不到一點將要使壞的蛛馬跡,這就更讓我詫異了,以CEO的份,怎麼會幫我鋪床,而且從前可從來沒有對我這麼好過,至在這個屋子里,我們是互相爭斗的。

 在我的注目中,米彩將被子鋪平,然后如釋重負的說道:“鋪好了!”

 我向前一步,低頭看著,問道:“說……你有沒有對我使壞?”

 “什麼?”米彩疑的問道。

 “比如往床單上抹膠水這樣的惡作劇,總之就是讓我不舒服的壞行為!”我說道。

 米彩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說的什麼抹膠水,這麼稚的事,我可沒本事去做,當然你是肯定做的出來的,所以你會這麼說。”

 這深夜里我沒神和米彩較勁,于是稍稍安心,說道:“沒有最好。”

 “那我睡覺去了。”

 “等會兒,馬上粥就煮好,咱們一起吃,正好聊聊天,都好久沒見了。”我提議道。

 “我幫你鋪床,你請我喝粥,看上去還不錯哦!”米彩笑了笑說道。

 “當然,你以為我天天閑的慌,要和你較勁兒啊!”

 “我可沒說你和我較勁,你今天表現的還不錯,有點投桃報李的意思。”

 我點頭附和,道:“投桃報李這個詞用的好,反正我不是一個喜歡冤冤相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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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是。”

 我思維一跳躍說道:“所以,我們去喝粥吧。”

 ……

 已經快凌晨,我和米彩兩人分坐餐桌兩邊,一人面前放著一碗用紅棗和蓮子熬的粥。

 我拿著糖罐向米彩問道:“你要加點糖嗎?”

 米彩將碗往我面前遞了遞說道:“一點點。”

 我用勺子給舀了一點點,自己也舀了一點點,兩人又各自繼續低頭吃了起來,而這種和諧與平靜在我們之間是很見的。

 吃了快一半的時候,我終于對一直很專心喝粥的米彩說道:“你知道這次我為什麼會回蘇州嗎?”

 米彩好似并沒有太放在心上說道:“知道,CC都和我說了。”

 “哦。”我也很平淡的應了一聲。

 米彩放下手中的勺子,用餐巾問道:“你不是有一個要訂婚的朋友嗎?你來了,怎麼辦?”

 當米彩提到李小允時,我的心瞬間低落,我們的相遇到、相,好似只是一場短暫絢爛過的煙火,終究還是熄滅在世俗的紛擾中。

 半晌,我終于對米彩說道:“分了唄,還能怎樣?”

 “那個讓你來蘇州的人真的就這麼重要嗎?讓你放棄了那麼多!”

 “我當然不愿意放棄這麼多,可是如果我不來,怎麼辦?”

 “那你想過你的朋友嗎?得有多難過。”

 我在失落中笑了笑說道:“我當然想過,也知道有多難過,可是沒有了我,還可以和別的男人生活,結婚……可是如果我不回蘇州,恐怕樂瑤連生活都難以繼續,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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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彩沒有讓我再說下去,點了點頭說道:“我懂了。”

 “嗯。”我應了一聲,低下頭繼續吃著碗里的粥,而米彩也一樣,于是我們又各自沉默,在沉默中喝掉了碗中的粥。

 ……

 吃完后我和米彩又并肩站在水池的一邊洗涮著吃過的碗,我再次向米彩問道:“你剛剛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門外?是不是覺得你讓我回蘇州,我沒回,卻為了別的人回來了。”

 米彩愣了一愣才回答,道:“你剛剛已經和我解釋清楚了,我覺得這樣的選擇或許才是真正的昭,我可以理解你。”

 我看著米彩,心中滋味莫名,雖然能夠理解我,可是終究不是李小允,如果李小允愿意給我同樣的理解和信任,或許我們也不至于分手吧。

 可是我又怎能去奢求,每一個人考慮問題的角度都一樣呢,米彩或許可以理解我,但如果讓帶著李小允的份,站在李小允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或許便又不能理解了,而人就是這麼難以捉的一個東西。

 很快我們便各自洗完了自己吃過的碗筷,而米彩似乎真的很困,剛將碗筷擺放進櫥柜,又打了個哈欠,對我說道:“我先睡了,晚安。”

 “等等。”我喊住了離去的

 “又怎麼了?”

 我醞釀了半天終于對說道:“這次回蘇州,我就住在這個屋子里了,你是不是該給我一把鑰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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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彩的表頓時一變,我卻下意識的以為要拒絕,趕忙又說道:“做人可別食言啊,而且你是那麼有原則的人,我清清楚楚記得你答應過我,我回來會讓我住下的。”

 “你沒必要一再強調我曾經對你做過的承諾,你可以住下,不過我們得先搞清楚一個事實。”

 “你說,我肯定配合你搞清楚。”

 米彩點頭說道:“我們倆到底誰是房客,誰是房東?”

 “呃……”我半晌答不上來,我當然知道自己就一房客,可又不想這麼輕易丟掉前面爭取來的房東份。

 米彩有些不耐煩的問道:“怎麼,很難回答嗎?”

 在米彩迫式的語氣中,我又一次會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悲哀,咬著牙對米彩說道:“我是房客。”

 “那我呢?”

 “……我靠啊,我都說了我是房客了,你自己是什麼,你不知道嗎?”

 米彩不急不緩的說道:“我當然知道啊,但是我要你說出來。”

 “你又開始較勁了,咱們剛剛不是相好的嗎,為什麼還非要爭一個房東和房客的虛名?”

 “既然是虛名,你當初又為什麼要換概念,把房客的稱謂強行按在我上?”

 我忽然發現,米彩的邏輯能力實在是太強,無論我多麼能言善辯,總能找到我話里的給予反擊,而我卻常常不知道怎麼去應對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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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彩依舊很認真的看著我,我終于“不耐煩”的說道:“怕了你了……你是房東行了吧!”

 米彩笑了笑,得勝似的轉過了頭,也不和我說話,繼而向自己的屋子走去,忽然唱起了我曾經在面前唱過的那首王菲的《新房客》。

 雖然米彩唱這首歌有嘲笑我的意思,可這也是我第一次聽到唱歌,原來的歌聲也是這麼的婉轉聽,更讓我意外的是:原來看上去淡然的,也有如此搞笑的一面……

 不過是失算了,估計唱這首歌,是為了報復我當初小人得志的行為,可偏偏我不覺得是報復,卻額外向我展示了不為人知的另一面,真是只賺不賠啊。

 于是我的心終于離了糾纏著自己許久的失落和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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