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這場即興的演唱會之后,我們一行人便去了酒樓,原本只是我們這些人還不算熱鬧,后來在酒吧趕完場的小五也帶著樂隊的員來到酒樓,有了這幾個酒桶的加之后,我也就難免喝高了。
可我一點也不畏懼喝高后的痛苦,因為我很久沒有經歷過這樣一個讓靈魂去撒野的夜了,而我們這一群人也更不會像今天這般聚在一起舉行這場即興的演唱會了。
終究,羅本和樂瑤是要回北京的,還有那個讓我厭煩的蔚然,也是要回國的,但是他的樂演奏水平很不錯,了他,也不能算是一場完整的音樂會。
于是,愈發的懷念起這個夜,雖然它還沒有走到盡頭。
結束了晚餐,我步履蹣跚的混在人群中向酒樓外走去,大腦暈眩,卻又習慣的著那座天空之城,便不愿再邁步子,只是催促著眾人離去。
妍擔憂的向我問道:“昭,你今天喝斷片了吧?還有安全回家的能力麼?”
我沒有開口,樂瑤便將話接了過去說道:“我送他回去吧。”
“看到沒,有人送我回去,你們都趕各自散了吧……”我說著便坐在了走道的路沿上,又點上了一支煙,心中不得只剩下自己一人,因為我不愿意和他們分那座只屬于我的城池。
可自己卻沒有意識到,這沒有道理的斤斤計較恰是因為酒后的失態,終究我那單薄的是裝不下這座城池的,只有分出去,才能讓它散發出濟世的輝!
夜很深了,眾人紛紛與我告別,于是留在我邊的只剩下樂瑤。
我對說道:“你也走吧,我坐一會兒就回去。”
“坐著讓這冷風把你吹傻麼?”
“那你還陪著我,小心把你也吹傻!”我又在酒后胡言語,道。
可樂瑤依舊不介意我的污言語,笑了笑說道:“那我就和你一起做傻吧。”
我盯著樂瑤看了半晌,從地上撿起一把石子塞到手上,說道:“都送給你了,你走吧。”
樂瑤握住石子,搖頭說道:“幾顆石子就想打發我了嗎,你真當是鉆石了?”
“鉆石和石子有區別嗎?”
樂瑤不再言語卻將那幾顆石子握的更了,而我的大腦在酒的刺激下一片混沌,早已經沒有能力去揣測的行為。
我又出了香煙盒上的薄然后覆在眼前,找尋著那座天空的城池。
一直沉默的樂瑤拿掉了我手中的薄,對我說道:“我明天下午就要回北京了,今天晚上讓我陪著你,好嗎?”想了想又補充,道:“聊聊天就行。”
我看了一眼,又從手中回了薄,這才說道:“有什麼好聊的,無非是那些舊的發臭的抱怨!”說完又將薄覆在眼前,卻遲遲看不到那座城池,心中彌漫著沮喪。
樂瑤卻突然翻了臉,一把將我推到在地上,然后騎在我的上,涌著怒意對我說道:“我是一個人,陪你聊天,你還不愿意,耍大牌嗎?……你是有多大牌?”
樂瑤上的人幽香隨著冷風飄進了我的鼻腔里,暈眩卻越來越重,然后就這麼沒了意識,卻不知道樂瑤在我上騎了多久。
……
次日醒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我坐在床上有些麻木的打量著自己正置其中的房間,這才發現是CC的閨房。
我開始喊:“CC……CC!”
CC跑進了房間,張的問道:“怎麼了?喊得這驚天地的!”
“我怎麼又到你這兒了?”
CC抱怨,道:“昨晚的事兒你記不得了嗎?”
“記得我就不問你了。”
“樂瑤把你送來的,這一通吐,可把給折騰的,直到晚上一點多鐘才回的酒店。”
“那人呢?”
“已經和羅本去機場了,待會兒該上機了吧。”
我下意識的往窗外看了看,刺眼,心中卻彌漫著些許惆悵,這就各奔東西了嗎?
也許昨晚我真的讓風給吹傻了,為什麼不陪好好聊聊天,為什麼不關心在北京的生活?
而下一次的見面卻遙遙無期,要彌補這個缺憾又得等上很久,于是在懊悔中短暫的失神。
CC拍了拍我的肩膀催促,道:“趕起床,吃完午飯我們得去酒吧了,準備晚上的開業。”
……
這頓午飯,我是在CC的餐廳里解決的,吃飯過程中又想起了樂瑤留下的銀行卡,我該將這筆錢還給米彩了。
于是一邊吃飯,一邊撥通了米彩的電話,片刻之后電話被接通,的聲音有些朦朧。
我有些詫異的問道:“你還沒睡醒嗎?”
“嗯。”
我這才想起,昨天喝斷片的還有蔚然,自然是米彩照顧著他了,估計也被折騰的夠嗆,要不然能睡到現在嘛!
“你昨天晚上住哪兒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當然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問,卻裝蒜,道:“擔心你流落街頭啊!你的屋子不是得讓給小海住嗎?”
“是的。”
我心中一涼,估計昨晚是和蔚然住在同一間屋子,沉默了片刻才追問,道:“那你呢,你住哪兒了?”
“自己家。”
我心中涼,果然被自己猜中了,雖然知道米彩是個正經的姑娘,可這夜深人靜又孤男寡的,而且都是年人,有一方還喝了酒,保不齊頭腦發熱,做點出格的事,比如曾經的我和樂瑤。
“你打電話給我就是問我昨晚住在哪兒的嗎?”
我口是心非的回道:“也不是,不過你住在家里我就放心了,總算沒有流落街頭。”
米彩卻沉默后才向我問道:“你昨晚怎麼沒回來?”
我有些詫異:“你怎麼知道我昨晚沒回來?”
“我就住在老屋子里,你說我知不知道!”
我霎時愣住了,原來米彩說的自己家便是那間老屋子,隨即心中又一喜,昨晚并沒有和蔚然在一起。
緩過神,我趕忙解釋:“我昨晚住在CC這里的,不信你現在就可以打電話找CC核實。”
“你住哪里關我什麼事,你不回來才好,省得我還得趕你出去。”
我又被米彩的話給噎住了,但還是厚著臉皮說道:“你是不放心我吧,畢竟我也喝斷片了!”
我的話好似讓米彩有些無語,停了停才說道:“你要沒正經事我就掛電話了。”
“有、有、有……你先別掛。”
“那你趕說,我要起床了。”
“你留個銀行賬號給我,我待會兒把樂瑤欠的款轉給你。”
米彩有些詫異的問道:“這麼快就緩過來了嗎?”
“混娛樂圈的麼,隨便簽個公司,代個言就給賺回來了。”我如是說道,卻淡化了這筆錢背后樂瑤的付出,雖然我還不確定到底付出了些什麼,但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誰能隨隨便便的賺上一筆巨款。
“待會兒我把賬號發到你的手機上吧,對了,還有一張欠條在我這兒呢!”
“今天晚上你去酒吧嗎,如果去,到時候給我就行了。”
“今天酒吧開業,肯定要去坐坐的。”
我忽然又賭大發的對米彩說道:“要不咱們再賭一次,就賭今天晚上酒吧有多人流量。”
“你怎麼那麼喜歡賭啊?”
我當即否定,道:“錯,不是喜歡賭,只是想扳回一城而已!”
“你和我一個人也要較勁嗎?”
我又開始扯:“你又說錯了,賭博這件事是無國界無別之分的,和你一賭再賭只說明我尊重!”
“好像蠻有道理的,那你說個人流量的區間吧。”
我想了想說道:“100-150。”
“那我就說150-200。”
“好,你就等著輸吧,這次輸了,你得聽我安排,為顧客們唱歌助興!”
“沒問題,你要輸了呢?”
“你提條件啊。”
米彩也想了想回道:“你要送我一把吉他,我還沒有自己的吉他。”
我頓時就郁悶了,那麼有錢,為什麼老喜歡讓我送東西給,上次是油力的賽車,這次又是吉他,而且還都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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