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因存心擰著,“我不著急!”
顧海知道白因說的是氣話,遂指著自己的臉,控訴道:“你瞧瞧你給我打的,都青了,有你那麼打人的麼?我是誰啊你就那麼打我?”
白因兇煞的目了過去,“你不是也踹了我一腳麼?”
“哪啊?我那本沒使勁!”
“使沒使勁你知道啊?”
“瞧瞧,還說沒生氣!”顧海了白因的臉一下,調侃道,“真踢疼了?讓我瞅瞅,我瞅瞅踢壞沒。”
“滾一邊去!”白因沒好氣地說。
顧海樂呵呵地拿起糖葫蘆吃了一口,贊道,“別說,味兒還真不賴,你不再吃一口?”說罷又遞到白因邊。
白因沒搭理這一茬。
顧海了回去,又擼下來一個,咂著,“嗯,又甜又脆。”
白因頓時覺得他邊站了一個弱智兒。
顧海接連吃了好幾個,最後剩下倆,又在白因眼前晃了晃,還問:“真不吃?再不吃沒了。
“我說了不吃就不吃。”白因兇了一句。
“今兒我非得讓你丫吃一口!”
說罷擼下來一個咬在邊,用手箍住白因的頭,非要送到他邊。白因左躲右躲沒躲開,最後被蹭得黏乎乎的,只好張開。
半個紅果和某個人舌頭一起闖了進來,甜味兒彌漫了整個口腔,白因嚼著紅果的時候故意咬了顧海的舌頭一下,顧海疼得了回去,將白因邊的糖渣兒一點一點兒幹淨了。
於是,倆人迅速和好如初,又湊到廚房去準備厚的晚宴了。
顧海切菜切累了,稍微停了片刻,朝旁邊瞅一眼,白因正洗黃瓜呢,手攥著黃瓜擼上擼下的,看得顧海心火直冒。
“你那樣洗不幹淨。”顧海在一旁提醒。
白因很配合的回了一句,“那要怎麼洗才能洗幹淨?”
“你拿過來,我給你演示一下。”
白因將黃瓜遞給顧海,顧海直接到裡,先是用舌頭地了,然後將黃瓜口中,下流地吞吐著,惡劣的眼神不時地瞄著白因。
白因被顧海惡心得夠嗆,瞧見他那一副忘的模樣,直接將他口中的黃瓜搶了過來,作勢去他的子,一他那躁的小花。
顧海閃躲不及,差點兒被攻陷,幸好手勁足夠大,在尾骨將黃瓜攔截下來,驚險逃過一劫。後來瞧見白因將黃瓜扔進垃圾桶裡,還一臉心疼地抱怨,“你扔它幹嘛?”
“沾了一的吐沫星子,不扔留著惡心誰啊?”
顧海戲謔道:“你還嫌我髒啊?我對喂你吃東西的時候還啊?”
白因臊著臉沒說話,顧自洗著剩下的菜。
顧海從後面摟住白因的腰,下擱在他的肩膀上,聲問道:“你啥時候能給我做頓飯啊?
“甭想了,沒那一天。”
顧海冤,“你這不明擺著欺負人麼?我怎麼就該伺候你啊?”
“沒人你。”
顧海發恨地啃咬著白因的耳朵,舌頭在耳廓上了幾下,白因手上的節奏立刻就紊了。
“嘿,我買了趣用品,吃完飯咱倆可以玩一玩。”
白因一僵,扭頭看向顧海,牙齒磨得吱吱響,“你果然!!……不玩,玩自個玩去!!”
“特好玩!”顧海一個勁地煽。
白因終究沒抗住,好奇的問了句,“你買的是啥?先讓我看看。”
“嘖嘖……”顧海壞笑,“剛才誰說不玩了?”
“先給看看唄!”
顧海笑得銀無恥,“回頭再說,我怕我拿出來就想玩,到時候連飯都吃不好。”
顧海越是這麼說,白因心裡越是沒底,於是趁著顧海炒菜的工夫,進了臥室不停地翻找。櫃、書櫃、寫字桌的屜、枕頭底下……所有能藏東西的地方都找遍了,愣是沒發現什麼可疑品“吃飯了,寶貝兒。”顧海在外喊了一聲。
白因只好作罷。
今兒是小年,大小算個節日,又除掉心腹大患,倆人決定喝一杯。本來吃飯前約定好了,就一杯,絕對不多喝,結果越聊越興,不知不覺第二杯酒也下肚了,顧海存心灌白因,於是又倒了一杯,結果灌到最後自個也多了。
白因一喝多了,絕對是個活寶,顧海就是瞅準這點,才拼命找機會往他裡倒酒。
倆人歪倒在沙發上,茶幾上放著一面小鏡子,白因瞧見自個的臉紅撲撲的,以為染上什麼東西了,於是把頭埋進顧海的肩窩,不停地蹭,蹭完了再一瞅,更紅了。
“邪門了。”白因喃喃的。
顧海神醉了,還清醒著,於是拽了白因一把,說道:“你在那蹭不管事,你得在這蹭。”說罷指指自個的下。
白因的腦袋瞬間倒了下去,像是個鐵球砸到了顧海的老二上,顧海嗷的了一聲。
白因翹起半邊臉,著瞟了顧海一眼,笑得壞了。
“吃一口,可好吃了。”顧海掏出大鳥,擱到白因邊。
白因冷哼一聲,腦袋扭了過去,後腦勺對著小海子。
顧海突然間想起來什麼,一把將白因拽起來,“對了,我買的趣用品還沒玩呢!”
白因一聽這個來神了,腰板兒得倍兒直。
“對,對,快去拿,麻利兒的。”
第一卷:悸青春 200顧海的惡趣味。
一分鐘後,顧海回來了,白因醉醺醺的眼神看了過去,瞬間呆愣在原地。他以為顧海會拿著個帶電的假或者催的藥水之類的,哪想那家夥抱著兩服晃晃悠悠地走過來了,如果服是視的或者鏤空的也就罷了,尼瑪還是不風的!
顧海將服在白因面前抖落開,一副獻寶的表。
仔細一瞧,一件六十年代的軍大,袖口的棉花都出來了,還有一件同年代的紅棉襖,上面印著兩朵牡丹花,盛開得鮮豔奪目,著濃濃的鄉土氣息。
白因只是喝醉了,智商沒有下降,不帶這麼糊弄人的!!隨即拽住顧海的兩只耳朵狠狠往外扯,一副要拼命的架勢。
“你見過誰拿軍大和花棉襖當趣用品啊?!!!”
怪不得一直沒找著,敢一直在眼部前兒晃,就是沒看出來,當時還以為是房東他姥姥的嫁妝落在這了呢!
顧海趕把自個的耳朵解救下來,隨後解釋道:“這個是用來玩角扮演的。”
“角扮演?”白因掃了顧海一眼,“扮演什麼角?”
“我呢……”顧海指了指自個,“扮演老村長!”
“你!”顧海停頓了一下。
白因一臉認真地等著。
“扮演窩囊廢的媳婦兒!”
白因的手又朝顧海了過去,顧海趕護住自個的耳朵。
“憑啥我扮演窩囊廢的媳婦兒?你咋不演?”
“別嚷嚷,噓!”顧海豎起手指,一副神的表,“我告訴你哈,這棉襖太小了,我的肩太寬,穿不進去。”
“你以為我傻啊?”白因倒豎雙眉,“咱倆服都是一個號的!”
“不信我穿給你看看!”
說罷,顧海把棉襖拿了過來,先穿好一個袖子,然後把另一個袖子翻過來再穿,這樣就等於把棉襖從後擰了一圈,能穿進去才怪。
“你看,這只袖子穿不進去了吧?”顧海故作無奈地看著白因。
白因愣愣地瞧了兩眼,大概是覺得顧海穿這件花棉襖太逗了,傻乎乎地跟著笑了起來,也沒往後面瞅,就一個勁地點頭,“還真穿不上!”
“對吧?我能騙你麼?”
說著就把棉襖下來給白因穿上了,白因穿著有點兒短,但一點兒都不影響效果,穿上之後整個人都變土了。顧海又拿來一條兒子給白因穿,白因一看子是綠的,說什麼都不穿。
“哪有紅棉襖配綠子的?”
顧海是把子給白因套上了,還一個勁地忽悠,“只有這種搭配,才能顯示出一個農婦的淳樸和善良。”
“我不演農婦!”白因嚷嚷。
顧洋佯怒著看著白因,“服都換好了就不能反悔了。”
又做了一會兒思想工作,白因總算答應配合了,於是顧海開門走了出去。
“砰砰砰!”敲門聲。
白小媳婦兒把門打開,顧村長風塵僕僕地站在外邊。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臺詞,白小媳婦兒開口問候道:“村長,咋這麼晚才過來呢?”
顧海瞧見白因那一副憨傻加二貨的倒黴樣兒,頓時覺得給自個開門的人不是窩囊廢他媳婦兒,而是穿著媳婦兒棉襖來開門的窩囊廢本人。
“你這不行!”顧海提出批評,“你得又又喜地說這句話!為什麼呢?因為你在和我,為什麼喜呢?因為你丈夫滿足不了你,你盼了我好多天了。”
白因心領神會。
顧海揮揮手,“重新開始。”
於是又出門了。
沒一會兒,門又響了。
白因打開門,這一次記住了,一邊笑一邊說:“村長,咋這麼晚才過來呢?”
這個笑容立刻讓憨傻變了憨態可掬,顧村長差點兒就去白小媳婦兒的臉了,但是本著對村長德高重的好形象的維護,顧村長還是遏制住了這個邪惡的念頭。
他正氣凜然地邁步進屋,等門一關上,立刻出輕浮猥瑣的笑容。
“你男人不在家?”大手住白小媳婦兒的下。
白小媳婦兒咬了咬,沒說話,其實他是忘詞了,卻歪打正著地刻畫出一副拒還迎的表,瞬間將顧村長迷得七葷八素。
顧村長將白小媳婦兒抵在牆角,氣籲籲地吻著他的脖子,一副急不可耐的表。
“顧村長,您這是要幹嘛啊?”白小媳婦兒作勢要推搡。
顧村長邪肆一笑,“你說我要幹嘛啊?”
手進白小媳婦兒的子裡。
“嘖嘖……都沒穿啊?是不是知道今兒我要來啊?”
白因實話實說,“演戲之前你給我的。”
顧海作頓了頓,黑著臉在白因的屁上打了一下,訓道:“投一點兒,什麼演戲啊?誰跟你演戲呢?你現在就是白小媳婦兒,我就是顧村長!”
白因急了,一拳砸在顧海口,“不玩了!”
“好好好,就是我的,就是我的,村長給小媳婦兒的,村長要幹小媳婦兒,穿子怎麼幹啊?是吧?”
白因很快又戲了,“村長,我家那口子一會兒就回來了,您趕走吧!”
“他回來又怎麼樣?他回來正好,就得讓他看看,真正的爺們兒是什麼樣的!”說罷就去白小媳婦兒的子。
白小媳婦兒掙紮著不讓,一副哀求的模樣看著顧村長,“村長,您別這樣,我家那口子已經開始懷疑了,我怕……”
“怕啥?他自個窩囊廢,還不讓別人疼疼他媳婦兒?”這是什麼邏輯!!
白小媳婦兒依舊掙紮,越掙紮顧村長越來勁,越起勁越口無遮攔,“臭婊子,都讓我幹了百八十回了,扭扭給誰看呢?給我主把叉開,不然老子弓雖.幹了你!”
“顧村長,我家那口子回來了!”白小媳婦兒突然驚一聲。
顧村長出野的笑容,“正好讓他瞧瞧!”
“不是,他真來了,我都聽見敲門聲了。”
這是當初臺詞設計好的,所以當白小媳婦兒驚慌失措的時候,顧村長應該不由分說地上。於是顧村長當即撕開白小媳婦兒的小棉襖,大力白小媳婦兒的前兩點。
“真的有敲門聲!”
小小的掙紮一下那是調,掙紮厲害了那…壞氣氛了,尤其當一個媳婦兒出腳朝你的上給一腳的時候,再惡趣味的男人都該清醒了。
“砰砰砰!”
顧海和白因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