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想用征兵的名額換啊,只是王大膽這樣齷齪的事,李會計害怕,不敢做啊!
“大膽,你之前不是說好了,幫我家山子走走路子嘛!”李會計急了,原來這王大膽在這里等著他呢,之前送了那麼多好,沒想到這人還不知足,還想讓他做那些混賬事!
王大膽眉弄眼,有些得意,端起酒杯,笑呵呵:“其實也不用你做其他的,就是在們上東西的時候,你仔細一點就行了,別人也只會說你工作認真,不會為了這些外地人對你這個村會計有意見。”
王大膽今天特意過來,就是為了這個。如果不答應王大膽,兒子估計就不能去當兵了,李會計承認,他被王大膽拿住了。
“好吧。”李會計有氣無力說道,向王大膽妥協。
“嘿嘿,還是我李大哥知我心。”王大膽笑道,又開始李會計畫大餅,“你家英子也不小了,長得好,人也乖巧,面朝黃土背朝天,可惜了。再過幾年,如果有名額,給弄到縣城里當工人,當城里人,不在家里種地,。”
正端著一大盤韭菜炒蛋的劉蘭花聽了這話,另一只手豎起大拇指稱贊,眉開眼笑:“大膽兄弟,那以后還請多多提攜我們家。你知道的,我們家老李,太憨厚了,這樣做事得罪人,吃力不討好。不像你,吃香的,喝辣的,咱們七橋村哪一個不說你是這個啊!”
王大膽被劉蘭花拍馬屁拍的舒爽,眉開眼笑,臉上的一一地,不停抖,一復制的圓滿的表,舉起酒杯道:“嫂子對我好,我自然記在心里,以后英子的工作包在我上。”
即使知道這王大膽,是個雁過拔的人,但劉蘭花心里也暢快,只要給東西,能把閨工作辦,也樂意了。做人啊,就怕沒有門路,抱著個豬頭,找不到廟,那才可惜呢。
王大膽心滿意足,走得時候,手里還拎著劉蘭花送給他的一塊半斤重的臘,配點蒜苗炒了,又是一頓頂好的下酒菜!
等王大膽走了,見丈夫長吁短嘆,窩在床頭煙袋,劉蘭花一邊納鞋底,一邊問:“你唉聲嘆氣的怎麼了?大膽不是答應咱們家要給山子弄名額嗎?還說以后給咱們英子弄到工人名額,都是好事兒啊!”
李會計凸出口中的一口煙,頓時屋子里充滿煙草的特殊氣味,皺著眉頭,沒好氣道:“你個娘們,懂什麼啊!那王大膽是什麼德行,你還不知道啊。今天帶了點東西,來咱們家,無事獻殷勤,還真以為那王大膽跟我們家關系好啊!還不是想讓我給他做那些齷齪的下三濫的事兒!”
劉蘭花聽到自家男人這樣的話,瞪了李會計一樣,笑罵道:“就你懂!那王大膽的確不是好東西,但人家門路廣啊。咱們想要給山子,英子安排好,只能走他的路子啊,沒吃其他的著啊。對了,你也別生悶氣了,那王大膽到底讓你做什麼呢!如果不方便,你跟我說,咱們一起合計,總能想到法子的。”
“那王大膽居然想讓我在稱量上捕魚的時候,為難那三個知青。”李會計沉重道,“你也知道,大庭廣眾之下,那樣做,也太明顯了。”
劉蘭花聽到丈夫這麼說,心里不以為然,嗤笑道:“你個沒出息的,就這事兒,就把你難為的,你還是不是男人!這事,我找人跟你搭把手,就說魚不新鮮,小了,或者斤數不夠。你是會計,做點手腳,還不是小菜一碟啊!”
只要能讓兒子去當兵,給兒找個城里的工作,將來都是城里人,這輩子就圓滿了。至于王大膽想睡誰,和沒關系。
如果方便的話,還想從中牽線搭橋呢!
反正又不是禍禍閨,劉蘭花也不在意。
“嗯,那也只能這樣了。”李會計下了決心,想到得到什麼,就要付出代價,世上果真沒有白吃的東西。
不過,也是從這天開始,劉蘭花開始關注那三個城里人。不管哪一個,只要給王大膽弄一個,就算是完了易。
李會計也在趙暖月,王媛,李瓊來任務的時候,要麼就說魚不好, 有麼就說分量不夠。明明們完的很好,甚至比村子里的人做得還好,但李會計還是會扣他們的工分。
“李會計,我們明明分量夠了,為什麼說我們不夠啊?”李瓊忍不住了,“我們筐子里明明比其他人多,也比其他人重!”
“你們自己看!”李會計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即使們的東西比其他人多,但就是沒有達到斤數。
趙暖月覺得這事有些蹊蹺,拉住李瓊,讓暫時不要大鬧,今天他們和平時差不多,多了一兩斤,明天他們打滿滿三筐魚,看這李會計還怎麼說。
到了住,李瓊坐在木墩之上,不停抹眼淚。
“這里很苦,我們也咬牙過來了,沒有拖后,可他們憑什麼欺負人。”李瓊哽咽,“如果我們每天只能拿一半的工分,等到年底分糧,分錢,本不夠吃的,要肚子了。”
王媛也憤憤不平,道:“之前都夠的,今天就不夠了,我總覺得那個李會計針對我們。可是我們初來乍到,也沒得村干部啊!”
趙暖月也想不明白,只能用笨方法:“強龍不地頭蛇,我們暫時的確不能得罪李會計。明天我們多打魚,我們比別人多出一半,就不相信李會計還能睜眼說瞎話。”
李瓊,王媛也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辦法,只能多辛苦了。
那就老話說得好,人離鄉賤,那李會計欺負們,還不是看他們離家遠,孤苦無依嘛!
夜里,趙暖月的意識進水里,穿梭在七橋村的河道水渠里,來到了李會計的家里。
“哎,今天為難那三個小姑娘,我這心里不是滋味。”李會計一邊喝酒,一邊嘆息,良心上過不去,但現實又迫他不得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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