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因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顧洋,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
“你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佟轍也跟過來了?”顧洋兇煞的目直指白因。
白因無辜的,“我也是剛認識他,他在我們之前跳的傘,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我和你提他幹嘛?”
顧洋僵著臉沒說話。
白因輕咳一聲,“顧小哥,你不會反悔了吧?”
顧洋又把目投到顧海和佟轍上,在他倆之間來回晃,眼神突然了,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角一抹冷笑。
“沒,我幹嘛反悔?我們都是一家人,在誰的公司不一樣,對吧?”
然後,又拋給白因一個別有深意的目。
“祝你好運。”
回去的路上,白因朝顧海問:“你到底是怎麼說服佟轍來這邊的?”
“我覺得佟轍很像你,我就告訴他,我哥之所以重他,是把他當一個替。”
白因目窘,“事實上呢?”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顧海攤手。
白因眉間兩道縱褶,越想越不對勁。
“……我發現所有便宜都讓你占了,你才是最大的贏家啊!”
顧海強忍著笑,“我占什麼便宜了?”
“你想想,這事攏共牽扯到幾個人?四個吧?這四個人裡,哪個人沒遭整?哪個人沒吃虧?數來數去,就他媽你一個!!!”
“傻人有傻福。”顧海笑得憨厚。
“傻你姥姥!!!屬你丫最了!!”
第二卷:烈焰濃 68為你做些什麼。
回到白因宿舍,剛一進門,顧海就聞到一奇怪的味道。
“幾天沒通風了?”
白因指指窗戶,說得和真的似的,“我每天都按時通風。”
顧海去開窗戶的時候,落了一手灰。十多天沒見了,這會兒也舍不得罵了,只是心酸的。我說媳婦兒啊!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兒心?你老是這樣,以後我都不敢出差了。
白因從被子裡,櫃子裡,枕頭底下,床底下找出一大堆的髒服塞到顧海的懷裡,“諾,都是給你留的。”
顧海又又恨地看了白因一眼,一句話沒說,轉進了衛生間。
洗機是顧海前不久新買的,走之前把什麼都設定好了,洗和順劑也一次倒好了。只要把服放進去,水龍頭打開,按一下開關,拿出來就是幹淨的服了。就是這麼省事的過程,白因都懶得親力親為。
不過顧海倒是理解他,留多服都無所謂,這些事在他看來就是一種娛樂。當一個人整天對著文件或是電腦的時候,力活兒對他而言就是一種放松和。相反,像白因這種人,每天除了訓練就是訓練,哪怕有一機會懶,他都不願意錯過。
好在倆人不是一種職業,可以相互包容,相互恤。
顧海把外都放在洗機裡面洗,和子都用手洗,洗之前先數了數,發現不對數,就朝外面喊了一聲,“了一只子。”
“沒啊,我都放進去了。”
顧海又數了一遍,還是不對,“你再找找。”
白因翻箱倒櫃地找,終於在床墊和床頭中間的隙裡找到了那只落的子,走過去扔到洗盆裡,低頭一瞧,一大盆的白子啊!
“都是白的,你怎麼知道了一只?”
“廢話!臨走前我給你買了二十雙子塞在床頭櫃裡了,就是怕你不洗,讓你一天能換一雙。我還不了解你?只要有幹淨子穿,絕對不洗髒子。我一共走了十二天,這有二十三只,不是了一只麼?”
白因嘿嘿笑了兩聲。
“你還有臉笑呢?”顧海抹了白因一臉的泡泡。
白因了,低頭瞧著顧海洗,他特別看顧海幹活,他每次看顧海做家務活,都有一種錯位,總覺得顧海不是在幹活,而是在秀一種特長。因為無論誰第一眼看到顧海,都會覺得這是一個被環籠罩的男人,他的邊必會有一群圍繞,他的生活一定是奢華迷幻的,是集萬千寵於一的。
所以,觀賞這樣一個男人下廚,洗服,真的就像是欣賞一段表演,一段離現實的表演。因為只給白因一個人看,所以再怎麼離現實,也只是他夢裡的一部分,別人連幻想的權利都沒有。
“也是一天一換吧?”顧海問。
白因回過神來,“嗯,每天都換。”
顧海點點頭,“這就對了,別怕麻煩,就得勤換。”
公司那邊有一堆事需要理,顧海頂著輿論力是給白因規制了一下午宿舍,回都沒回公司,直接開車去了菜市場。想著白因這麼多天沒好吃飯了,就多給他做了一些葷菜,拿過去給他補補。
結果,白因一聞到味,立刻出反的表。
“我不想吃了,你吃吧!”
白因把眼前這幾個盤子都推到顧海面前。
顧海撂下筷子,詫異的目看著白因。
“你怎麼了?你不是就吃麼?”
白因咽了口吐沫,表很糾結,“我這程子胃有點兒不舒服。”
“怎麼回事?”顧海的面凝重起來,“你是不是又吃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把胃給吃壞了?”
顧海正說著,白因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一陣反胃,跑到衛生間就開始嘔吐。顧海進來的時候,白因都開始吐酸水了,眼淚都嗆出來了。
漱完口之後,白因坐在飯桌前,一副對不住顧海的表。
顧海雖然心裡不好,可也沒說什麼,只是夾起一片牛放到邊,不停地饞著白因,“你看,多好吃。”
白因一看顧海的作就想起周淩雲了,差點兒再次吐出來。
“顧海,你甭管我了,吃你的吧。”
顧海哪能這麼輕易放棄啊!胃可是他拴住白因的法寶之一,真要折騰壞了,以後吵架的時候,連張牌都亮不出來。
於是,顧海耐心十足地坐到白因邊,先把他的眼睛蒙上,夾起一塊魚,剔了刺,送到他邊,聲說道:“你嘗一口……”
在白因百般推搡下,顧海還是把魚塞到他裡,因為和口差距很遠,白因一下就接了。很快,顧海又慢慢地喂給他一些,接著是一些羊,最後把豬遞到他邊,他還是搖頭。
“來,你看我的,別看,就看我的。”
顧海這麼一說,白因就把注意力轉到顧海的上。
顧海裡咬了一塊瘦,直接送到白因邊,白因明顯躲了一下,顧海先用自個的封住了白因的,再用舌頭緩緩地將推送到白因的口中,不停地鼓勵他,“你嚼嚼看,真的特香。”
白因都沒敢嚼就咽了。
顧海又夾起一塊。
白因攥住顧海的手腕,面為難之,“顧海,你別再這麼慣著我了,以前我沒你的時候,吃什麼都,我們去大漠駐訓,吃帶冰碴的饅頭都吃得特香。自從你開始給我送飯,我這胃隔三岔五地鬧病,只要吃一點兒不得勁的東西,立馬就不舒服。”
“我要的就是你這個效果。”顧海還驕傲,“這樣你就不敢吃東西了。”
“關鍵是我們本沒法生活在一起,你也不能總給我送飯啊!我們三天兩頭往外跑,有時候野外駐訓,一出去就一個月,以前從沒覺得什麼,現在想想都覺得特恐怖。”
顧海心裡特難,但是沒表現出來,只是力所能及地安白因。
“沒事,你現在想象的很痛苦,真要有迫不得已的時候,你也能撐下來。正因為好日子不多,你才要及時,真要等你罪的那天,你就該後悔沒多吃幾口了,來,張。”
洗澡的時候,倆人相互著背,顧海看著白因腰上的傷,忍不住開口問:“到底是怎麼弄的?”
“訓練的時候留下的。”
顧海納悶,“什麼訓練這麼傷腰?”
“……轉呼啦圈。”
“你們部隊還有這種訓練?”顧海揪了小因子一下。
白因回揪,“不僅有,還比過賽呢!”
顧海仔細瞧了瞧白因腰上的檁子,再次唏噓道,“你們的呼啦圈上是不是還粘了一圈玻璃碴子啊?”
白因語塞,又開始含糊其辭,顧左右而言他。
“你和我說實話,你這腰到底怎麼弄的?”顧海的眼神嚴肅起來。
白因見瞞不過,只要如實相告。
“訓練不達標,挨罰了。”
顧海臉一,“怎麼罰的?”
白因沉默了半晌,開口說道:“用腰拖飛機五十米。”
顧海猛吞一口氣,渾上下的都在倒流。
“又是那個周淩雲吧?”
“你別去找他!”白因眼神很堅定,“我已經決定了,以後歸順他,好好訓練,再也不耍小聰明了。那天在空中對陣,是我第一次和他手,我發現我和他的差距太大了,我必須要努力超過他!”
顧海都替白因覺得累,“你要達到那麼高的水平幹什麼?”
“只有我足夠優秀了,你爸才可能接我。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我還能為你做些什麼。”
顧海沒再說什麼,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第二卷:烈焰濃 69小白當眾出糗。
難得的一個周末,顧海決定包頓餃子吃。
白因在旁邊幫忙搟著餃子皮兒,勉強看得過去,就是速度太慢了,供不上顧海包餃子的速度。於是顧海嫌惡地將白因推到一旁瞧熱鬧,自個連搟皮兒再包餃子,好一陣忙乎。
顧海包的餃子典型的薄皮大餡兒,一個個滾肚兒圓,看著特喜興。白因也想試吧試吧,過來一個餃子皮兒,用勺子舀一點兒餡放上去,學著顧海那麼,完之後修繕了一下,舉到顧海眼部前兒。
“怎麼樣?也不賴吧?”
顧海幽幽地看了白因一眼,朗的薄微微揚起。
“行,好,拿著去一邊玩吧,聽話!”
白因,“……”
倆人吃餃子能吃一家人的量,顧海一個人包到手酸,白因實在閑得無聊,就在旁邊憶苦思甜。
“小時候,家裡只有逢年過節才吃餃子,那會兒我爺爺還朗的。一般都是我搟餃子皮兒,我爺爺包,我在旁邊瞧著,我爸在飯桌旁等著吃。”
顧海停了停手裡的作,忍不住慨道,“我一生下我爺爺就沒了,在我印象裡,我從沒下過廚。那會兒部隊給我家分配了兩個廚子,還有保姆,勤務工,我小時候吃東西都有人管著,不能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白因目詫異之,“你等下……我記得咱倆剛認識的時候,你和我說你爺爺一直癱瘓,大小便失,怎麼這會兒又說你爺爺在你出生前就沒了?你到底有幾個爺爺啊?”
“就一個啊!”顧海懵了,“我說過我爺爺癱瘓?你記錯了吧?”
白因目篤定,“沒記錯,就是你說的。那會兒你來我家吃飯,我爺爺噴了一飯桌,回去的路上我給你道歉,你和我說你爺爺也那樣。”
顧海心裡咯噔一下,他想起來了,他確實那麼說過。草,怎麼這麼點兒小事都記得?
白因立刻瞧出顧海心裡所想,表恨恨的。
“你丫那會兒沒蒙我吧?”
“哪啊?”顧海訕笑,“我那不是為了和你套近乎麼?”
白因冷哼一聲,扭過頭攥手裡的面團。
顧海突然就想起那時的白因了,背著一個破書包,穿著一件風的校服,頭發整天睡得像窩一樣,偶爾還穿趿拉板兒來上課……越想越可樂,忍不住把手過去,一把扣住白因下的小怪。
“猴子桃!”伴隨一陣邪的笑聲。
白因嚇了一跳,惱恨地朝顧海的屁上給了幾拳,然後從兜裡出一個小東西,遞給顧海。
“把這個包進餃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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