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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道士傳奇》 水鬼(8)

黃秀華沉的說道:“你都知道了。”語氣不悲不喜,仿佛早有準備!

謝才東痛心得說道:“秀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俺是你的丈夫啊。”

“不,你不是我的丈夫,你們謝家的人都該死,你兩個兒子該死,你也該死!”黃秀華瘋狂的喊道,此時的和平日裡的端莊嫻慧完全靠不上邊。

謝才東臉突變,因為在黃秀華的口中,他聽到了他兩個孩子的消息。

“秀華,你剛才說什麼?孩子,金龍和銀龍難道都是你殺的?”謝才東走前兩步,問著黃秀華。

黃秀華突然不符常理的笑了起來,說道:“你們不都發現了嗎?為什麼還問我,真可笑。”

謝才東跺了跺拐杖,怒吼道:“你這喪心病狂的人。為了錢,居然把俺的兩個孩子殺了。你瘋了,那是兩個孩子啊,你……你怎麼能下如此毒手?”

“哈哈,我聽到了什麼,我居然被一個禽都不如的東西說我喪心病狂。”黃秀華嘲笑的看著謝才東。

黃秀華後瘋狂的吼道:“我喪心病狂,那你可還記得你當年殺死的黃心儀?”

我疑不解,怎麼突然之間又冒出來了一個黃心儀?

而謝才東聽聞黃心儀這個名字,臉蒼白的倒退兩步,不可置信得看著黃秀華。驚恐的問道:“你到底是誰,怎會知道黃心儀這個名字?”

黃秀華輕蔑得看著謝才東:“你還有臉提起黃心儀這個名字。你問我是誰,我告訴你,我是黃心儀的兒。”

停頓了一會兒,黃秀華又一字一眼的說道:“同時,也是你的兒。”

我心中大吃一驚,況越來越不對勁了。謝才東現在的媳婦黃秀華,居然是他曾經的兒,了現在的媳婦,還用想殺死他全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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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黃秀華冷眼看著謝才東,說道:“沒錯,就是當年被你死的黃心儀。想當年,你謝才東當年只是一個搶拐騙無惡不作的三流子,強了我的母親,暗奪了我黃家的財產,之後你還喪心病狂的把我母親買到南洋去。害得我母親在南洋生下我之後,便自殺而死。”

黃秀華赤紅著眼,狀若瘋狂:“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嗎?我在窯中長大,天天飽那些臭男人的摧殘,忍辱負重活到今天,就是為了回來替我母親報仇,殺了你謝家所有人。我有什麼不對,這都是你謝才東欠下的債,你謝家的財產本來就是屬於我黃家的。我是替我母親報仇,奪回我黃家的一切,這不都是理所當然的嗎?”

“但孩子都是無辜的,這是你們上一背人的恩怨。”我忍不住上前呵斥道,雖然想不到平日裡的謝大善人以前居然是如此齷齪之徒,幹過這麼一件天怒人怨的事,但是這畢竟和兩個孩子無關啊。這人就算找謝才東報仇也是理所當然,沒錯,但是也不能枉送兩個孩子的命呀。

黃秀華看著我,哈哈大笑道:“你說錯了,不是兩個,是三個。謝才東的長子也是我殺的,那就是一個小。年紀輕輕的就貪圖我的,想和他的繼母上床,我把他引到地下室裡殺了,再嫁禍給水猴子。”

黃秀華平淡的說出了整件事的經過,是的,很平淡,仿佛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就好像長輩們為了給孩子燉補湯,死了一只鴿子。孩子無知而折斷了鳥的翅膀。看不出半點殘忍,半點悲喜。說得好像不是三條人命,而是三只螞蟻。

從黃秀華的口中得知,原來,這謝才東曾經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惡霸。因為貪圖過黃家大小姐的,曾不止一次出言調戲。結果被當時的黃家大小姐報了警,黃家當時的家主也是十分氣憤,便暗中走了關系,在監獄裡狠狠的教訓了謝才東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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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謝才東由此懷恨在心,出獄後更是死心不改。一天晚上,闖進了黃家大小姐的閨房,強了黃家大小姐,也就是黃秀寧的母親。而後更是死皮賴臉得了黃家的上門婿,謀殺了他的嶽丈,奪了黃家的財產。還為了報監獄的瑕疵之仇,把黃家大小姐,自己的妻子賣到了南洋去。

而天不長眼,謝才東不僅沒有得到報應,反而憑著黃家的財產混得風生水起,表面上是一名正當的石油商人,暗地裡卻販賣,走私軍火。

直到晚年,或許是因為謝才東良心發現想贖罪。金盆洗手,還大肆捐出錢財幫助窮人。但這一切,都無法贖回他曾經犯下的錯。

四年前年前,黃秀華為了謝才東的妻子。而這一切,都是黃秀華的計劃。憑借著自己的和外似嫻惠的外表為了謝才東的妻子。

三年前利用水猴子傳說殺死了謝才東的長子,一年後,雲遊道士的預言,更是給了黃秀華一個契機,讓他得以利用水猴子的傳說繼續殺人。

就在幾天前,也就是我上山去降服水猴的晚上,黃秀華在地下室殺了金龍,放幹了,再丟到山上的水塘,偽造是水猴子勾魂的假象。第二天,又利用同樣的方式,殺害了銀龍。只不過這次,由於時間和怕被人懷疑,黃秀華把銀龍的丟到了屋子的草坪上。

也因此,讓我心生了疑問,並且準備招金龍銀龍的魂回來問清楚。黃秀華雖然不知這鬼神之事,但也害怕真問出什麼讓東窗事發。所以,今天晚上燒了一張有毒的符水,讓謝才東喝下,並且嫁禍於我。

如果不是我巧合的去找謝才東,等謝才東喝下符水暴斃之後,那我這殺人兇手的罪名就坐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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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我驚出了一冷汗。

我對黃秀華說道:“謝才東從前確實犯下了大錯,可是你也害死了這麼多條人命,回頭是岸吧,他的過錯自有法律制裁。天理循環,他現在不是遭到報應了嗎?你收手吧,別再制造殺孽了。”

黃秀華看著我,仿佛覺得很可笑,森寒的說道:“法律制裁,可笑。當年我母親慘死的時候有誰過問?天理循環?那這老家夥怎麼沒被雷劈。天不長眼,律不冤,我就用我的方式來給我母親報仇,為我黃家討回一個公道。我沒錯,今晚,你們全部都要死。”

說完,黃秀華從腰間掏出一把黑乎乎的東西,我仔細一看,居然是一把手槍!那黑幽幽的口對準了我,讓我不寒而粟。

這時,謝才東卻擋在了我面前,懊悔得對黃秀華說道:“秀華,俺知道,當年是俺錯了,俺每天求神問佛也不得心安。這些年,俺每天做夢都會驚醒,想不到,現在報應來了。俺不怪你,但潘大師是無辜的,求你放過他吧!你要我的命,只管拿去,你要錢也只管拿去,但求你不要再傷害無辜了。”

我看著眼前這位佝僂的老人,難怪他如此迷信鬼神。但犯下的錯,種下的因,終是要結果。

哪怕鬼神,也不會庇佑大惡不赦之人。求得一時心安,卻難填半生悔恨。這就是道家所說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辰未到!

但這時,卻容不得我慨,因為,黃秀華已經準備了扣扳機。槍口對準了謝才東謝才東倒下之後,恐怕下一個就是到我。就算我通茅山,可對這高科技的玩意,也是束手無策。

服已被冷汗浸,我再次,又命懸一線!

“砰,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大門被踢開。一群穿著老虎皮荷槍實彈的警察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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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把黑幽幽的槍口對準了黃秀華。

“別,放下槍來”為首的正是拘留我的方臉警,這時黃秀華見勢不對,想勾手槍殺了謝才東,但警察比更快,在還沒勾扳機之前,警察就已經開了槍把死。

黃秀華緩緩倒下,倒下的那一瞬間眼神還憤恨的瞪著謝才東,仿佛是在說:“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倒下之後,兩發直,死不瞑目。

我歎了一口氣,唉,這又是一個冤魂。

警察局的人清理了現場,也把我帶回去做了筆錄。而謝才東失魂落魄得癱倒在大廳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到了警局,我才知道,原來警察在金龍和銀龍的胃裡發現了安眠藥,懷疑這是一起謀殺案。害怕謝才東會有什麼危險,便連夜趕到了謝才東的家裡。就這樣,救了我和謝才東一條小命。

從警察局出來,我卻再也沒有回到謝家。後來,我得知謝才東把所有財產都捐給了慈善機構。到警察局自了首,坦誠這些年來做得違法勾當。

了獄,只是不久後,謝才東就猝死在獄中。像是活生生被人掐死的。死狀恐怖,連警察也查不出來死因。

我想起了給謝家留下預言的那個道士,結果他說對了,但是害人的不是鬼,而是人!或許,謝才東偏信於鬼神,但卻沒有意料,殺人者竟然是他的兒,現在的媳婦,唉,一場冤孽!

這些天發生的事,讓我就好像發生了一場夢一般。

世人皆想求鬼神庇佑,但做事卻不問良心,犯下了錯還妄求鬼神庇佑,但卻從沒想過因為自己的一己私利,害了多人。

冤魂,冤魂,世上若無冤死之人,哪來的冤魂,冤冤相報,又何時了?

世人又皆是畏懼鬼神,可不知,其實人心,比鬼神更可怕。

從前,現在,以後!我都告誡期盼為好人的人,要多做善事,多做好事,件件好事、善事積累起來,將會鑄一座無形的碑,必世人敬仰,萬古流芳。

我告誡“壞人”,多心修煉自己,多追悔自己,追悔是壞人轉化好人的必經之路,它可以使人剔除瑕疵,趨於完。追悔是對自我生命的拯救,它可以無地解剖自己,剔除毒瘤,使你安安樂樂地走好人生每一步。

我也沒想到,這一件事會讓我的後來的人生出現了轉折,從一個走四方的茅山道士,變了一個寫書的。書中沒有太多飛天的鬼神,有的只是把世人皆認為神的鬼怪,靈異法揭示在眾生面前,和教人勸善的故事。

當然這是後話不提!

歎了一口氣,遠方的夕!路還要繼續得往前走,希就譬如那西山即將落下的夕,明天依舊會升起,路還得走,心還得練,希也會有的!

浮沉的世俗,總會有一群保持著一顆赤子之心的人,若無,那便讓我孜孜不倦的勸善。

影影綽綽的世界,有蚊蟲剔牙,有蒼蠅打嗝。但總會有屬於一片無憂,無恨的淨土。若無,那就讓我們去創造!

繼續的往前走,進行我的曆心積德之旅。斑駁的青山路,遠方西山落日撒下的金黃,一個蕭瑟的影,唱著一首心有的歌,緩緩前行。唱得不是很好聽。或許,我和很多人一樣,心不好時,喜歡用歌來抒發,詮釋。

“自尋道向前找,自由人間道,水和山走了多數不著。

天不老保我家鄉永遠的好,看盡盡是青山,青山是雨箭風刀,

故園路怎麼是走不盡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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