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當我還在睡夢中沉浸之時。轟的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準確的來說是被人破門而的。
當時的我迷迷糊糊的,還以為是什麼妖怪闖了進來,下意識的從床上跳了起來,拿著銅錢劍放於前防備著。
接著,就見到小楊火沖沖的往房間裡跑來,口中還大喊著:“潘大師不好了,潘大師不好了,快起床。”
聽到這樣的話,我的腦殼上再次布滿了黑線。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這兒嗎?哪兒不好了?這小楊永遠都是那麼活寶,連推門的方式都是這麼另類。
隨小楊後的還有大楊和老張。老張進門後就呵訴了小楊幾句:“一個警察一點兒紀律都沒有,像個野猴子一樣。”
我笑了笑,放下了銅錢劍。然後招呼老張三人坐了下來。
等他們坐了下來之後,我就問老張,一大清早的趕來,是不是案子已經有了頭緒。
老張說:“案子的確有了頭緒,而且死者,也就是那屋主的資料我們已經查清楚了。”
“哦,那是誰?”拿起茶壺往杯子上倒了一杯茶,隨意的漱了漱口,我向老張問道。
“說起來,這發現命案的屋子,你也認識?”老張說道
我也認識?這時,我就覺得奇怪了。我在這小村莊沒有人呀?於是,我讓老張別給我磨嘰,把話說清楚。
老張說:“昨晚發生命案的那棟房子,屋主劉福氣,也就是上次我們在大廳中見到的那個劉福氣。”
“噗。”一口茶水從我的口中噴了出來。我愕然的問道:“劉福氣,你說的就是上次我們在劉家大廳見到的那個胖子,這條村的村委書記,劉福氣?”
老張點頭,示意沒錯,正是這條村子裡面的村委書記,劉福氣。而且這劉福氣當晚也在案發現場,一家三口被殘忍的殺害在書房。和以往出現的死者無異,都是被拗斷了頭顱。
不知為何,聽到老張這麼說,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了第一次剛來劉家大宅中那劉福氣的形象,大腹便便的那胖子,出非常虛偽的笑容。
再一聯想那晚在案發現場的書房,見到的那無頭。我就說那形這麼見著那麼眼呢?原來是他?
難道,這劉福氣和這件案子有什麼關系?他和攝青鬼生前又結下了什麼怨?想到這兒,我向老張問道:“那你查清楚了劉福氣生前的背景沒有,他生前曾經和誰結怨?重點的懷疑對象又有誰?”
“若說結怨的對象,現在還不清楚,但我敢坑定,想殺這王八羔子的沒有一千,估計都有好幾百。”老張哼了一下,神間顯得有點憤怒。
就在我充滿疑到不解的時候,大楊從懷中拿出幾本厚厚的本子放在了桌子上面。告訴我說,這是從劉福氣的書房搜查出來了,並且示意讓我看看。
大楊既然拿出這東西來,必然不是無的放矢。好奇之下,我打開賬本,一頁一頁的翻看,裡面的那一行行蠅頭小字目驚心,直讓人心生憤怒。
看了一半,我就覺得看不下去了,把賬本一拍,憤怒的吼道:“這人渣,這敗類,槍斃一百次都過分。
老張歎息一聲:“你說這樣的貪,哪個百姓不指他早下十八層地獄地獄。與他結怨的人?那可真是多得數不清了。你看……”
老張拿起賬本,指著其中的一條說道。“Xx年xx月。市撥發低保基金2萬元,實發八千,賬一萬二。”
這一條,他不知道害得多貧苦村民,低保戶吃米糠,最後活活地死的都有。
“你再看……。”老張又翻過另一頁。“Xx月xx日。老蘇家兒子強了崔家的閨,送來了3萬塊錢,將此事了下去,花去一萬,賬2萬。”
這一條,通過調查,從村民的口中得知,的確有此事,最後被強的那家閨,活生生的投河自盡了。
還有這一條,:“xx月xx日。市撥款5萬元,修善貧民住房,實發,無。賬五萬。”老張說,這是前年的事,由於一場大雨,山出現了小坡。許多人的房子都被大水沖毀了,這錢,是市裡發下來給百姓修房子的。但是這張福氣倒好,全部吞了,最後這些村民只有自己用茅草搭建了一些寮屋,唯以度日。
老張又再次給我點了幾條。這賬本,行行字跡,目驚心,記載了這張福氣當村以來貪汙賄的事實。從表面上來看,覺得是一個貪的貪汙賬本。可實際上卻不知道剝奪了多人的生命。剝奪了多屬於人民百姓的財產。條條惡行都讓人到發寒。
當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細細算來,這小小的村,這些年貪的錢都有好幾十萬了。”
老張口沫橫飛的說完之後,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接著對我說:“今天早上,村民們得知是這王八羔子一家死翹翹之後,不知有多人拍手稱快。有的在村頭甚至放起了炮仗,個個開心的像過年一樣。可見平日裡,這張福氣是多麼橫行霸道,不知道有多的人天天求神拜佛,恨他早點死來著。”
放下了賬本,這狗的確可恨,為了滿足自己的貪,不知道草菅了多條人命。的確是死有應得。只是這些賬本記載的東西實在是太多,本想著從中調查張福氣生前與誰結下不共戴天之仇,但按照現在的況來看,與張福氣結怨的人實在是太多,很難手。
這時,小楊(楊劍)一挽袖子,大大咧咧的喊道:“照俺說,還查個屁呀?這樣的狗死有應得。要俺們花費一番力氣來替這狗查兇手,查出兇手?那不是把好人害了嗎?”
我搖了搖頭,對小楊說:“狗固然該死,可他的家人是無辜的,罪不責眾。而且,殺害這狗一家的,是人嗎?是鬼,是攝青厲鬼,不管?以前兇樓裡那些被殘殺的無辜民工怎麼辦,你就不怕他接著繼續殺人嗎。”
經過我那麼一說,小楊愕然。看他這個呆樣,敢他剛才一直顧著憤青,卻沒有記住殺人的不是人,是鬼來著。
我向老張問道:“你們大清早的趕來,可是有了什麼頭緒沒有。”
老張說,他昨晚連夜和大小楊查閱了這些賬本,經過排查,就發現一條有些與眾不同,也就是剛才說的。老蘇家的兒子強了崔家的閨那條。
老張說,這些賬本裡面都是一些貪汙賄的記錄,只有那一條,顯得突兀了一些,而且還鬧出命案。再加上自古以來,流傳著一些鬼故事。說的就是某某強勢的有錢人家,殺了某某子。子化為厲鬼複仇的故事。所以,大家就聯想到了會不會是那老蘇家的閨心生怨氣,死後化為厲鬼複仇。
聽到老張這麼說,我差點兒笑了出來。看著這警務人員居然活生生的轉變了一迷信分子的過程。實在是讓人覺得有點啼笑皆非。
不過,老張懷疑得有有據,查查也好,線索很有可能就在我們不曾留意的角落裡,一一毫的都不能放過。
而老張今天早上趕著來,除了和我說這些之外,他說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我商量。
這件事也和這件兇殺案有關,老張說,昨天夜裡發生的這起兇殺案,已經說明了攝青鬼活的範圍不再限制於兇樓之中。
而附近的村民,在劉福氣這貪被殺死之餘,也暗暗擔心那攝青鬼會到害人。人惶惶之下,很多村民都在考慮著是不是搬家。
今天早上,很多村民都到老張的守備室裡吵嚷著,讓警察快速的破案。而且,警察請來了一位大師的傳聞不知道怎麼傳了出去。這些村民吵吵嚷嚷著要見這位大師,詢問有沒有什麼預防厲鬼的法子。
這些村民口中被警察局請來的大師,至於說怎麼傳了出去的。我想,應該就是因為我這打扮的緣故。當初我和老張初到這小村的時候,車子壞了,是走著進來的。而我當時穿的是道袍,一幅道士的打扮,旁人一看就認出來了。
沉片刻,我讓老張告訴村民,最好沒人家裡殺上一只大公,把灑在房子前面,取了骨掛在屋子前面,能讓狗的都養上一條狗。
和狗都是氣最盛之,也是鬼怪最為害怕的東西。和骨在公殺死後的一年裡,氣都不會潰散。而狗也一樣,當然,活狗也有用,不必要殺狗。
這時候,大楊也提出了一個問題。他說自從昨晚兇殺案發生之後,為了怕那鬼東西再出來作怪,他已經吩咐了弟兄們從今晚開始要加巡邏。只是弟兄們始終都是普通人,手中的槍對那惡鬼未必有用?
於是,在他們的要求下,我拿出朱砂筆畫了一疊符咒給他們,符有兩種,一種是破煞符咒,是用來燒了沖水喝的。喝了之後增強氣,燒旺上的三把火。另外的一種則是,辟邪護符。不能說消滅鬼怪,但符咒上的法力足以威懾一般的鬼怪,讓他們不敢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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