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楊懊悔的說道:“如果當時我們送花轎到兇樓的時候給潘師傅和李師傅你們提一個醒,那就不會弄這樣了。”
我歎了口氣說道:“大楊,這不怪你。這是我們當初就商量好的,進到兇樓之後你們放下花轎就走,而我和李師傅則是用藏法藏起來,不讓你們說話也是怕打草驚蛇。誰知道,世事難料……唉!”
聽大楊的敘述,他們所見到的鬼臉和我,李師傅在兇樓裡面見到的一模一樣。小鬼應該是幕後縱攝青鬼的邪法師派出的,卻被僮後的大楊小楊驚走。
只是令我想不明白的是,到底是何人能在攝青鬼,他這樣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攝青鬼非人非非妖,典籍上從來沒有人能縱攝青鬼的?
而且據蘇娟所言!那攝青鬼還殘留著一兒理智,還會為劉欣所流淚。既然有理智,那為何又會被人縱呢?
而縱攝青鬼的邪法師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得在我和李師傅布陣的地方布下法陣,想來定然不是普通的法師,那他到底是誰?
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腦袋中那疼痛的覺,決定還是躺下來先休息會再說。把大楊三人都了出去,吩咐他們要加巡邏,以防萬一出現什麼突發的況。
大楊三人走出去之後,我便躺在床上睡了起來,或許是因為太勞累的原因,不用多久,我便進了夢鄉,這一睡便是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手腳已經恢複了一點兒力氣,要不是人有三急,我也不知道自己會睡到什麼時候。
正想打開房門上洗手間的時候,卻聽到門外大楊和老張在竊竊私語!
“隊長,難道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潘師傅嗎?”這句話是大楊說的,他的語氣無比著急,好像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又拿不定注意,正在詢問老張。
聽到這句話,我心裡就忍不住泛起一好奇的覺?這大楊到底瞞著我什麼事,為什麼還要詢問老張?
就在這時候,門外的老張說道:“我這也不是正在猶豫嘛?你也見到了,潘師傅和李師傅了多重的傷,到現在還沒恢複過來,我怎麼敢再去打擾他呢,你沒看到李師傅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可是昨晚發生的事我們理不了,我怕這樣下去會出現更多的命案,不問不行呀,現在已經是火燒眉頭了,不能等呀,隊長!”
我心裡一驚,昨晚?昨晚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攝青鬼又出來害人了?趴在門上,我繼續聽他們說下去。
只聽到老張歎了口氣說:“唉,我們再等等吧,加派人手調查一下,如果實在不行,再來找潘師傅吧!”
“不能再等呀隊長,再拖延時間,恐怕死去的人會更多呀!”大楊著急的回答著老張
就在他們百般僵持不下的時候,我一把推開房門走了出來,盯著老張問道:“老張,到底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老張見我推開門走了出來,先是一驚,然後說:“潘師傅,你還是先回去休息一會兒吧,這事兒我讓大楊加派人手再去調查一下。”
我皺了皺眉頭,對老張說道:“老張,人命關天的事可不是鬧著玩的!你還是趕說吧。我得傷不重,只是力了而已,現在休息了一夜已經恢複過來了,快說吧。”
“唉”老張歎了口氣,然後說道:“也好,這件事我們理不了,既然潘師傅問起了,那大楊你說吧。”
老張話音剛落,大楊就迫不及待地對我說道:“潘師傅,就在昨天晚上,村子裡又發生了兇殺案,而且不是一起,是記起,都是在昨天夜裡發生的。”
我大吃一驚,問道:“又發生了無頭兇殺案,難道又是攝青鬼出來害人了?”
大楊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這回的出現的命案和以往的大不相同,也不是什麼無頭兇殺案。我仔細搜尋過昨晚的案發現場,本就沒有聞到攝青鬼的味道,兇手應該不是攝青鬼。但昨晚發生的事,比前兩件兇殺案要恐怖得多,兇手比攝青鬼還要沒人的多。”
這攝青鬼出現的地方都會留著無比濃厚的骴氣,還要那無比熏臭的氣,這點我也深有會。如今聽到大楊說昨晚發生的命案不是攝青鬼所為?我也大是疑不解,難道繼攝青鬼之後,這小村莊還有其他的鬼。
想到這兒,我不疑得向大楊問道:“那到底是什麼?”
大楊回答我說:“這回的害者不是年人,而是嬰兒、”
我迫不及待的催促道:“嬰兒,什麼況,你快點給我說說?”
大楊讓我在一旁的凳子坐下,然後緩緩給我說起了昨晚的況。昨天夜裡,村子裡又發生了幾起連環殺人案件。發生命案的地點有的是在村頭,有的是在村尾,害者無一例外都是嬰兒,有得是剛出生沒多久的,有得滿幾歲的小孩都有。而且更令人覺得驚悚的是,這些嬰兒無一例外都只剩下了骨架,全的卻不知道哪兒去了。”
聽完大楊的敘述,我心裡一驚。也實在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本來猜測這又是攝青鬼在作惡。但細細一想又覺得不可能,那攝青鬼已經被李師傅打殘了。當晚之所以還能追著我和李師傅的原因是因為邪法師在用小鬼在控著攝青鬼,但用小鬼控靈,這方法無比耗費氣神,本就維持不了多久,更別說連犯幾起命案了。加上大楊所說,現場本就沒有聞到攝青鬼的氣味,那就說明,昨晚發生的命案應該不是攝青鬼所為!
但那又是誰?控攝青鬼的邪法師,還是另有其人!這樣的殺人方式我聞所未聞,僵吸都會留下,但昨晚命案的害者只留下的骨架,害者還是嬰兒,如此殘忍驚悚的手法我真的是第一次聽見。
皺著眉頭想了許久,但是據我的經驗和想遍了典籍中的記載,但都一無所獲。
我向大楊問道:“大楊,你派人在案發現場勘查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蛛馬跡,例如腳印,或者案發前,那些害者的家人有沒聽到過什麼奇怪的聲音,發現什麼奇怪的現象沒有?”
大楊搖了搖頭,說道:“我的屬下,也包括我自己都仔細勘察了一遍現場,也給害者的親人錄了口供,詢問了案發前後的況,到頭來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兇手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本無跡可尋。案發現場的一桌一椅都沒有被人過,就連一戶人家門外的草堆,都沒有毫淩的痕跡。
思考許久,我站起凝重的對大楊說道:“走吧,我們去案發現場看一下,用口說是沒用的,或許到案發現場看一下,能發現什麼蛛馬跡也不一定。”
看到我起,老張有些張的問道:“潘師傅,你得能行嗎?”
我搖了搖頭,帶著無奈的口吻說道:“都告訴你了,我只是力而已,休息了一晚上恢複了一點兒力氣,早已沒事了。”
“對了,李師傅呢?他在哪個房間”剛顧著問命案,卻忘記問李師傅怎麼樣了,他被人破了法,得傷可比我重得多了。
大楊指了指另外一個房間,告訴我李師傅正在那個房間休息著。
進了房間,我看到李師傅正安然的躺在床上,雖然臉還很蒼白,但氣息已經平穩的多了。只要再休息一會兒,便能很快的醒來了。到了這時候,我心裡的大石頭才放了下來,然後,我起大楊和我一起回房間拿了行頭,直奔昨晚的案發現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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