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楊回來之後和我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他喝了一杯茶,奇怪的看著臉有些異樣的我。但大楊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間,只好和我靜靜待著,等著那金華的到來。
說實話,我現在心裡也很困,很奇怪。即使我現在在沙發的這一頭坐著,也忍不住把眼神瞄向另一頭那放著神像的桌子。不得不說,這實在是太邪門了,我本就沒有見到過這種邪門的神像,看多一眼似乎都會奪去人的心智,或者只有等我見到大楊口中所說的那個服裝奇特的男子之後,才會知道分曉。
大楊就這樣和我東一句西一句的扯著,然而半個小時過去了,卻還不見金華的影。我向大楊使了一個眼。大楊馬上站了起來,對那傭人說:“姑娘,金先生這麼久了還沒有下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們就直接上去吧。”
大楊看到那金華這麼久還沒有下來,到很是疑。在我眼神的指使下,大楊向那傭人問道。然後我們兩個就準備順著樓梯前往2樓。
“唉,你們不能上去呀,先生在上面還有事呢?”傭人張開雙手攔著我們兩個,死死不讓我們上樓。
這時,我更加的認定那金華在二樓一定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說不定這是一個線索。就揮手推開了攔住我們的傭人,準備前往二樓。
“呵呵,楊警呀,讓你久等啦”也就在這時候,管家從二樓裡帶下來了兩個男人,說話的那一個是一個約莫三十歲的男人,國子臉,留著兩撇胡須,看著像一個儒生,卻著一份詐。這個應該就是這個事件裡面的主角,金華。除卻管家和金華之外,我還看到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約莫有五十歲了,他一直閉著眼睛跟著金華走下樓梯,他手上拿著一串佛珠,皮很黝黑,但這不是因為質的問題,也不是因為曬著太的問題。雖然他穿著西裝,但是我卻還是可以分辨的出來,他不是中國人,是一個中泰混兒。
按照這樣的況來看,那放在桌子上的神像,很有可能就是泰國某個流派供奉的不知名神靈。而這中泰混兒,極有可能是一名降頭師。
“金先生,是這個樣子的。昨天警察局裡發生了火災,導致前段時間我們為你做的筆錄都失了,這不,我這次來只是例行公事給金先生你重做一份筆錄,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大楊打著圓場,很圓的說著。
這金華笑著點了點頭:“無妨,這只是一件小事,楊警要問什麼事,盡管問就是了。”金華說話的時候很和氣,一點都沒給人盛氣淩人的覺。
在金華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我馬上接口道:“金先生?你臉好像不大好呀?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我們改天在過來,你看怎麼樣?”
我這一開口,眾人的目都注視到我這兒來。大楊疑不解的看著我,不知道我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那中泰混的降頭師也因此多看了我兩眼。然而我卻是低下頭,不與他直視。在看不出什麼端倪之後,這降頭師才收回了注視我的目。而金華則是疑的問大楊道:“楊警,這位是?”
大楊掩飾道:“這是分局裡剛調過來的同事,也是警察隊裡的好手,是我的前輩,姓潘。今天剛好有空,就和我一起過來了。”
大楊這話說的我心中汗了一下,發現這小子說謊的功夫越來越厲害了,說我是同事這不為過,但若說我是警察隊裡的好手,那就真的讓我到不好意思了。我連做警察最基本的東西都不懂,哪談得上是一名好手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和小楊相久了的原因,咋說謊話就不眨眼呢?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金華點了點頭,然後招呼著我和大楊說:“兩位警,我們到那兒去坐,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我也有事想請你們幫忙呢。”
金華的話讓我們兩個到很疑,他到底有什麼事要請我們兩個幫忙呢?然而我們還是隨著他到一旁的沙發坐了下來,同行的還有他旁邊的那名穿著西服的中泰混兒老者。這老者好像是金華的保鏢一樣,寸步不離的守著他。
坐下來之後,大楊很習慣的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本子和筆。然後大楊帶著歉意的和金華說道:“金先生,真不好意思,又得麻煩你一次了。”
“沒事,警民合作嘛。說起來,我妻子的去世我也很傷心,只不過有時候有錢也不是一件好事,這不,就有人借題發揮,說我謀殺了我的妻子。唉,幹我們這行的也難呀?競爭對手太多,玩什麼花樣的都有。”這金華一開口便是向我們訴苦,一幅他不是苦主誰是苦主的模樣。
而大楊則是呵呵笑了一笑,然後翻開本子,扭開筆蓋。
工作起來的大楊完全就變了一個樣,正氣凜然,估計一般的小小販在他的面前都會被他的模樣嚇住,但很明顯,對眼前這金華沒用,能混到這個位置的人,經曆的大風浪也多了,雖然不,也差得不遠了。
“金先生,據我們得知,你妻子周小姐是在xx月xx日的晚上,因為憂鬱癥發作,一時想不開,從樓上跳了下來導致死亡的是吧”拿起筆之後,大楊就立馬向金華提出了疑問
“是呀,自從爸死了之後,小蘭的心一直就沒怎麼好過。那段時間剛好我應酬多,對小蘭的關心也。就想不到一時想不開,從三樓跳了下去,唉……”金華說起這些的時候,一臉的悲傷之。
“那案發當晚,你在哪裡?”
“當時我和一位生意上的朋友在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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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筆錄就這樣一問一答的進行著,大楊問的問題很切中要點,而金華則是說的中規中矩,我的眼神一直悄悄注意著坐在金華旁邊的那個中泰混老者上,可他從一始終都是一直閉著眼睛,拿著佛珠似乎在念著經文,看都沒看我們。
“金先生,據說你以前和你嶽父生前的關系一直不大號,甚至還經常爭吵,有一次你還對你嶽父大打出手是嗎?”這時候,大楊向金華提出了這麼一個問題,這個問題關系到了金華有無殺害周小姐父親的機。
而金華在聽到這個問題之後,臉一,然後眼神向旁邊的中泰混老者看去。
“來了”,我心中一,暗自戒備,正準備問金華這中泰混老者和他到底是什麼關系,卻不料,異像突生。
在金華求助的目往那老者看去的時候,那老者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也就在他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我的神一陣恍惚。
老者的眼睛沒有什麼,甚至很是平凡,但就是那一雙平凡的眼睛,卻讓人不可自拔的深迷了進去。
接著,我腦袋裡面好像聽到了念誦經文的聲音,混混沌沌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幸好我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在恍惚的覺來臨的時候,我馬上就咬破舌頭,念了一聲赦令,全一陣,回過神來。回過神來的我卻不敢太過張揚,繼續裝著恍惚的模樣,靜靜的看著事態的發展。
那老者看到我一震,先是疑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他看著我無神而空的眼神,這才放下心來。
當我悄悄朝大楊看去的時候,卻發現大楊像個傀儡般也不。而金華則是轉過子,和那老者嘰裡咕嚕的不知道在說著什麼東西,覺那不是中文,而是泰文,一邊說著,金華還對著我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而老者則是搖了搖頭,金華才作罷。
很快,金華手拿過大楊的那個小本子,把那上面的容撕開。然後,金華把口供重新說了一遍,而大楊則是如同行走一般一五一十的記錄了下來。
看到這一切,我表面不聲,但我的心卻如同驚濤駭浪。原來大楊所說的三分口供完全一致就是這個原因。這哪兒是做口供啊,完完全全就是聽著別人的話,幫別人摘抄下來。而且這老者到底是什麼來頭,練的什麼邪法,居然可以迷別人的心智。
很快,一份中規中矩的筆錄就新鮮出爐,只不過這份筆錄卻是金華自問自答,大楊則是如同機一般的記錄。
在筆錄做好之後,金華又向老者嘰裡呱啦的說了幾句泰文,老者拿著佛珠的手對著我和大楊做了兩個手勢,接著閉上了眼睛。
在老者做完了這兩個手勢之後,大楊軀一震,而我也跟著大楊假裝軀一震。接著大楊則是馬上清醒過來了,奇異的是大楊清醒之後也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他很滿意的收起了本子,然後站起來和金華握了一握手道:“謝謝金先生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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