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高手在民間。
進了小院,花園里很是清幽,花木被打理的極其致,一汪池水浮了些睡蓮的葉子,綠油油的很好看。
跟著老人走進房間中,就立即聞到一藥味,但是混雜在一起,陳峰也無法分辨出來。
小蝶輕笑道:“吳伯你又在配藥了?”
吳伯道:“最近想了一個新配方,只是試試而已。”
小蝶便立即恭維道:“吳伯配出來的藥肯定非常的好用。”
但看著吳伯的神,卻還是那般的嚴肅,也不知道他到底吃不吃這一套。
不過陳峰卻并不在意,只是自己在打量著這座房間,可剛看了沒兩眼,便聽到吳伯沉聲道:“你要是再東張西,我便把你的眼珠子給挖下來。”
陳峰也是一驚,這話自然是對他說的。
小蝶好像也是害怕的拉扯了一下陳峰,想要警告陳峰不要這樣做。
陳峰也知道其中利害,這才乖乖的低下頭來,他想到,現在還是老老實實的裝慫比較好。
吳伯收回自己的眼神,對陳峰兩人說道:“站在這里,不要進來。”
有了剛才的教訓,陳峰很是聽話的沒有任何作,而吳伯便走到了房間里,穿過一道門后,拐進了里面。
小蝶這才說道:“吳伯是止別人接他的藥房的。”
陳峰點點頭,有些厲害的人總是有著自己的脾,想來這位也并不例外。
過了沒一會兒,吳伯拿著一個瓷瓶走了出來。
“這就是筋散的解藥,將藥融到水里,分三次,早中晚,過了一天,這藥就自己散了。”
他將瓶子遞到了小蝶的手中,說道。
陳峰有些迫不及待的看著小蝶手中的藥瓶,這可是救命的解藥。
小蝶也像是看出了陳峰的想法,便直接將東西放在了他的手中。
陳峰接過東西,心也是冷靜下來,因為失去了可以防的武力,其實還是影響到了他的心境,只是現在握著手中的東西,他才終于是安下心來。
而既然得到了解藥,兩人也就可以離開,與這位吳伯道別后,沿著剛才進來的路,兩人走了出去。
卻在路上遇到一個不長眼的家伙。
在這大白天的居然喝醉著在路邊,手中還拿著一只酒瓶,在陳峰他們經過,醉漢突然上來,驚嚇的小蝶失驚懼,而醉漢搭在了陳峰的肩膀上。
“來,陪我喝一杯。”醉漢與陳峰喊道。
咋呼的聲響極大,恰好又是在陳峰的耳邊,加上難聞的酒臭味,這一切都讓陳峰難以忍,他皺起眉頭,站在那里,卻并沒有被醉漢晃的軀給帶著一起。
他雖然使不上力量,但對付這種醉漢,還是綽綽有余,但正在他要推開這家伙,卻聽到對方在他的耳邊說道:“我知道你,陳爺。”
陳峰微微一愣,便放棄了手,只是一只手推在他的前,將他推開了一些。
“你既然知道我,那也應該知道我的脾。”陳峰冷冽的道。
醉漢打了一個酒嗝,污穢的酒氣在陳峰面前散漫開,他不得不用手遮住鼻子來掩蓋這種氣息。
醉漢毫不在意,甚至是就沒有注意這些,只是搖晃著手中的酒瓶,那里面早已經空掉,但他卻提起來便要喝。
自然是一滴都沒有進到口中,他到很奇怪,驚疑的看著酒瓶,想要過瓶口看看里面到底是什麼。
可是發現并沒有酒之后,很是惱火的將酒瓶扔在了一旁,玻璃的酒瓶砸在水泥地面,立即碎裂開,發出破裂的聲響。
小蝶驚嚇的躲在陳峰后,拉著陳峰袖,小聲道:“我們還是走吧。”
陳峰卻只是看著醉漢,眼神冷漠著。
醉漢沒有了酒瓶,也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陳峰上,突然的笑了起來。
“危險了,你有危險了……。”
陳峰眉頭再皺,這種危言聳聽的話就像是拉著算命的騙子,第一句自然就是必有大兇。
可效果卻總是很好,至陳峰卻不得不問道:“什麼意思。”
醉漢笑道:“你……你請我喝酒,我就告訴你。”
已經連話都要說不清楚,可還是惦記著喝酒的事,但就算他喝死過去,陳峰也并不在意。
只是冷冷的說道:“好,我帶你去喝酒。”
其實并不用去到酒吧,在路旁的飯店里,甚至一道菜沒,陳峰便讓老板先拿上來兩瓶白酒。
這種烈度酒空腹進肚里,最是燒心,也不是那麼容易忍,但醉漢全然不在意,拿起酒杯,興沖沖的給自己到了一杯。
一小杯雖然不多,可他居然直接便是一口,了口中,還要出回味無窮的姿態出來。
連小蝶都看不過去的面凝重。
醉漢滿足的嘆道:“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這句在他口中,卻也不算不大氣,可是被周圍的人給投來鄙夷的目,他還是不在意,只是看著眼前的酒。
陳峰道:“酒怎麼樣?”
醉漢道:“不錯。”
陳峰道:“你喜歡喝酒,可這樣喝酒不是毫無意思。”
醉漢道:“若無志氣相投之酒友,就只能獨酌。”
陳峰指著自己說道:“那你看我如何?我陪你喝。”
可是醉漢搖頭,道:“你也不行,我已經是個死人,而我不和死人喝酒。”
這是他第二次如此說,陳峰略凝重的問道:“為什麼我就是個死人,難道是有人要殺我?”
醉漢再次將酒杯滿上,不過還是了陳峰一眼,與陳峰說道:“有人花錢買你的命,而且價錢很高。”
陳峰有些意外,但還是問道:“是誰買我的命,而又是誰要來殺我?”
醉漢將酒喝完,再次陶醉起來,他笑道:“誰人買你的命我不能說,但誰要殺你我卻知道。”
陳峰問道:“是誰要殺我?”
醉漢道:“是我要殺你。”
說著,手中酒杯便直接砸向了陳峰,陳峰已經有所反應,可奈何怎樣也無法跟上思維,想著已經移出去,可是再看,卻還是停留在那里。
酒杯便直接打在了他的口,將他推了出去。